飄天文學 > 穿成悍婦暴富後,瘋批前夫他翻車了 >第72章 大膽推想,小心求證
    面具男人雙眸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伶牙俐齒,希望你死的不要太難看,白掌櫃,此事你要是沒做好,杏林會你也不必要再呆了。”

    話落,面具男便關上了窗戶,隔絕了外人好奇探究的目光。

    蘇蘇挑眉,這男人好冷,而且很無情,忍不住對着窗戶看到:

    “呵呵,面具男,放心好了,想我死的人多了去,我現在不是還活的好好的?一會,我要是贏了,請你喫飯,如何?”

    “等你贏了,再說。”面具男的聲音依然冰冷無情。

    蘇蘇聳聳肩,看來事業有成的男人,都是這高冷的範。

    白坪山臉色蒼白,他就知道這個事,會給他帶來災難,現在果然靈驗了,“既然你們都沒問題,那就按照的你們說的來算。”

    “此次比賽,一切按蘇姑娘說了算,而杏林會只做裁判,對你們的比賽結果做出公平的裁斷,徐大掌櫃,你有問題嗎?”

    “沒有。”徐友恆冷笑,他回春堂這麼多大夫,難道還怕了她這個野路子出身,只看了幾天醫書,就以爲自己能出師的臭丫頭不成?

    要真的這樣,那他們這些人,都可以回家種田算了,免得耽誤病人的病情。

    “蘇姑娘,說吧,怎麼賭?”

    到現在,看到所有事情都被蘇蘇牽着走,都掌控在蘇蘇手中時,紀莫言這才鬆一口氣,不得不有些佩服蘇蘇,步步逼進。

    現在,他很好奇,蘇蘇是怎麼打這回春堂的臉。

    蘇蘇一臉笑容的看着徐友恆,“我要是說,比接生,現場也沒產婦讓咱們比,而且對你這個大男人又不公平,對吧。”

    “但要是比把脈開藥方,這對我又很不公平,怎麼辦呢?”

    蘇蘇一臉苦惱,忽然眼睛一亮,笑眯眯的看着徐友恆,“徐大掌櫃,要不,咱們來比個包紮傷口如何?”

    “找兩個腿部受傷的人來,一人處理一個,處理好之後,就看看誰處理的傷者,還能走路,傷口不會崩開,流血,你覺得呢?”

    徐友恆差點想罵人,這怎麼可能!

    如果傷者的傷口很深,就算是經過處理包紮之後,只要動作劇烈一下,依然會導致傷口崩裂,再次出血,所以她說的情況,根本就不存在。

    當下咬牙,“蘇姑娘,你在開玩笑,耍我們,是麼?”

    蘇蘇笑了,臉帶戲謔,“徐大掌櫃,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所以,一句話,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呵呵,徐大掌櫃,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也做不到,不是嗎?”

    徐友恆冷笑,“蘇姑娘,我還以爲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也不過如此,就算我同意,你又去哪裏找兩個傷的一模一樣的人來?”

    “就是,蘇姑娘,你這個提議,實在是難以達到,”白坪山皺眉,“不如,你想另外一個?”

    蘇蘇笑着搖頭,“找兩個受傷相同的人,的確是很難,但換兩隻受傷一模一樣的兔子呢?”

    說着,蘇蘇朝人羣中喊道,“夏香,我要的兔子呢?”

    “蘇姐,來了。”

    只見夏香從人羣中擠了進來,手裏提着籠子,氣喘吁吁的道,“蘇姐,我找遍了整個安樂鎮,才找到這兩個換活着的兔子,你看看,可以嗎?”

    蘇蘇逗了下,“不錯,精神很好。”

    看向徐友恆,“徐大掌櫃,把人換成兔子呢?”

    徐友恆一臉厭惡,“蘇姑娘,你是女人,兔子無辜,你直接傷害它們,是不是有些過?”

    蘇蘇翻了個白眼,矯情。

    這讓她想起上輩子的一個網絡段子,一邊喊着兔兔這麼可愛,你怎麼忍心喫它?轉身的時候,左一隻兔頭,右一隻兔頭,喫的比誰都香。

    “徐大掌櫃,難道你沒喫過兔肉?”

    蘇蘇很無辜的問道,“你要是覺得兔兔不行,那換別的你喫過的動物也行,我不介意的。”

    徐友恆黑着臉,“不用,兔子就兔子。”

    該死的女人,提的是什麼壞提議,可惡。

    蘇蘇拿過籠子,遞給白坪山,臉上堆滿笑容,“還麻煩白掌櫃,把兔子拿走,分別在兔子的腹部開個大概3寸左右的傷口,記得,千萬可別了兔子的性命,免得啊,被說殘忍。”

    徐友恆嘴角抽搐,這個女人。

    白坪山面無表情的接過籠子,點頭,轉身的讓人去做,這種事情,他可做不來。

    蘇蘇看向徐友恆,“徐大掌櫃,接下來,就是我們各自大展拳腳的時候,來,徐掌櫃,你有什麼好藥,趕緊備上,不然一會被打臉,那回春堂的名聲,可就要掃地了,而你……”

    蘇蘇雙眸陰惻惻的落在他的右手上,露出一抹獰笑:

    “你的右手,我要定了。”

    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對方想要廢掉自己的右手,她當然是……以牙還牙!

    徐友恆臉一冷,朝蘇蘇露出一抹冷笑,一言不發朝一旁的桌子走去,回春堂號稱百年老店,好東西自然不少。

    好的止血散,更是不少,而且,他大大小小給人處理過這麼多傷口,總不可能比一個半路子出家的人差。

    雖不明白那悍婦爲什麼這麼自信,但他絕對不相信她能拿的出比他的更好的止血散,以及其他藥材。

    蘇蘇笑眯眯的瘸着腿,走到另外一張桌子上,同時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拿出了一個小木盒。

    小木盒打開之後,只有兩個小瓷瓶,還有一些針線。

    徐友恆看清楚之後,忍不住笑了出來,“蘇姑娘,怎麼,你想把兔子身上的傷,像縫衣服一樣,縫合起來麼?”

    “喲,徐掌櫃可真的是慧眼如炬,一眼就瞧出我想做什麼,不錯,”蘇蘇挑眉,“果然還是姜老的辣;”

    徐友恆冷笑,“真把兔子當衣服縫,兔子還能活嗎?”

    蘇蘇聳聳肩,“能不能活我不知道,不過不試,怎麼知道?學醫嘛,不就是大膽推想,小心求證麼?”

    “要是證明了我的方法有效,那我不是造福了整個大業的百姓?”

    “無知,狂妄。”

    徐友恆一臉冷漠,對此,他一點都不對把對方放在眼裏,他聽都不曾聽過,傷口還能縫合。這一次,他沒吝嗇,把自己珍藏的一些藥粉都拿了出來。

    兩隻腹部被開了一模一樣大小傷口,且身體不斷抽搐的兔子送了上來。

    蘇蘇充分發揮紳士精神,“來,徐大掌櫃,兩隻兔子,爲公平起見,你先選,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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