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每天都想偷崽的Omega >第 42 章 第 42 章
    周淮生請了假,剛哄完林知繹睡着,他就急忙起身穿衣去接卷卷。

    趕到早教班的候,卷卷正坐在板凳上悶悶不樂,老師蹲在旁邊和他話。

    “老師,怎麼了?”周淮生走過來。

    老師站起來,避開周圍人,悄聲對周淮生:“周先生,今天有一位家長當着卷卷的面了些不好聽的話,爲孩聽不懂,但我看卷卷的反應,大概是聽懂了。”

    “了麼?”

    老師猶豫不決,怕周淮生不興,“就卷卷不是他爸爸生的,林先生是接盤,當然後面的話孩肯定聽不懂的,我也急忙上前阻攔了,但卷卷好像是有點難過。”

    得輕描淡寫。

    周淮生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生氣,“作爲早教班的老師,您應該很清楚個年紀的孩也是能夠察覺到惡的。”

    老師愣了愣,“是。”

    “那位家長在哪裏?”

    老師訕訕道:“已經回家了。”

    “是哪位家長?”

    裏來往的家長是非富即貴,老師也不敢直接報名字,而且周淮生看起來相對弱勢,對於個穿着普通的beta和鼎勝集團那位年輕董事長之間的關係,老師內心和家長有一樣的猜疑,所只:“抱歉,周先生,我已經和那位太太過了,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檔場所的工作人員習慣了看人下菜,周淮生多無益,也懶得糾纏,他往卷卷的方向走。

    傢伙坐在板凳上,兩隻手放在膝蓋上,他穿着卡『色』的揹帶褲,頭頂的一簇卷『毛』耷拉下來。

    周淮生滿臉的慍『色』在看到卷卷自動消失,轉變爲微笑,他伸手去抱卷卷,哄道:“爸爸遲到了,卷卷生氣了嗎?”

    卷卷慢吞吞地擡起頭,豆大的淚珠撲簌簌掉下來,他委屈巴巴地摟住周淮生的脖,帶着哭腔:“不生氣。”

    可能是周淮生的懷抱太過溫暖,卷卷一下就控制不住眼淚,把臉埋在周淮生的肩上聲啜泣,“爸爸……”

    “爸爸在呢,卷卷乖。”

    周淮生幫卷卷穿好外套,然後抱着他離開早教班,出了商場,周淮生把卷卷坐在電瓶車後座上,剛拿出揹帶,卷卷就沮喪地問:“爸爸是騙我的嗎?是不是我根本沒有爸爸?”

    “怎麼會呢?他就是你的爸爸,他在家裏等你呢。”

    “可是阿姨——”

    “你是相信爸爸是相信阿姨呢?”

    卷卷抹了眼淚,點頭道:“相信爸爸。”

    到家之後,卷卷卻不像前那樣飛奔去找林知繹了,站在門口怯怯地望着樓上,周淮生把傢伙抱上去,卷卷有些慌張。

    林知繹剛睡醒,就看到卷卷躡手躡腳地往牀角爬,他有些疑『惑』,伸手將卷卷撈到懷裏,“寶寶怎麼了?”

    卷卷不話,臉幾乎埋進了領口。

    周淮生幫他換了連體的熊家居服,純棉質感,抱在懷裏就像抱了一隻軟乎乎的玩偶,林知繹忍不住捏了捏,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了異常,“寶寶怎麼不話?”

    卷卷搖頭。

    正好候,周淮生端着牛『奶』上來,他俯身在林知繹耳邊講了事情原委,又問:“知繹,我那部舊手機哪裏去了?”

    林知繹氣到當即就要下牀去算賬,周淮生將他攔下,“你現在身體太虛弱了,等過了發情期,我再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到候我去讓他調監控,再讓那個長舌『婦』當衆道歉,算完賬我就退班,敢給我孩氣受,活膩了是吧?”林知繹簡直壓不住火。

    “好,算完賬就退班。”

    周淮生把牛『奶』遞給林知繹,林知繹沒有心情喝,卷卷到底是比同齡孩敏感,遇到種事情,就變成了悶罐,縮在被窩裏不哭不鬧,林知繹讓周淮生去書房拿新制作出來的相冊簿,“我把你手機上的照片洗出來裝進相冊了。”

    周淮生取來相冊,又給林知繹拿了靠枕,讓他倚在牀頭,林知繹攬着卷卷,翻開相冊第一張就是他和周淮生在公園裏的合影,他問:“卷卷看爸爸的肚是不是鼓鼓的?”

    卷卷湊近看了看,“是。”

    “卷卷猜是爲麼?”

    卷卷擡頭看了看林知繹,又看了看周淮生,一臉懵懂。

    “因爲卷卷那候在爸爸的肚裏。”

    卷卷瞬間睜大眼睛,他伸出手『摸』了『摸』林知繹的肚,又趴上去,表示自己個很大,是裝不進去的。

    林知繹翻到第二張,是卷卷剛出生的照片,“因爲卷卷剛出生的候是很很的,像貓一樣。”

    卷卷差點被剛出生的自己嚇哭,他搖着頭否認:“卷卷不是樣的!”

    周淮生笑了笑。

    林知繹往後翻,“卷卷會越長越可愛的,你看,張就有和爸爸一樣的捲髮了。”

    卷卷認真看完所有照片之後,他忽然從林知繹腿上滑下來,然後抱住了林知繹的腰,悶聲:“爸爸,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林知繹怔了怔,頓覺鼻酸,他緊緊抱住卷卷,周淮生也伸手在卷卷的後背拍了拍,林知繹柔聲:“是爸爸錯了,後再也不會了,爸爸會一直一直陪在卷卷身邊,陪着卷卷長大。”

    卷卷哭了一會兒,哭累了就爬起來親了親林知繹,又親了親周淮生,然後縮在林知繹的臂彎裏睡着了。

    周淮生拿着相冊繼續翻看,林知繹提醒他:“全家福的相冊也做好了,和本放一起的,你沒看到嗎?”

    “看過了,拍得很好。”

    周淮生一直看着那張卷卷剛出生的照片,感慨道:“剛從醫院回到出租屋的那幾天,真的很累,沒有經驗,也沒有人幫忙,怕出外夜裏不敢睡,實在是困瘋了,眼皮剛一搭上,傢伙就開始嚎啕大哭,想盡各種辦法把他哄好,我也直接趴在牀邊睡着了,醒來的候發現我的手指被他握着,的手很用力地握着我的食指,實那候我對父親個身份沒有太大的感覺,可是那個瞬間,我像被擊中一樣,忽然識到我是個孩的父親,是有血緣關係的人,很奇妙的感覺。”

    林知繹眼底含笑,“是很奇妙。”

    周淮生在林知繹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然後到廚房做午飯,林知繹抱着昏昏欲睡的卷卷下來,他的身體依舊不適,發着低燒,勉強吃了幾口,卷卷看林知繹不舒服,自己握着勺乖乖喫完了午飯。

    問題是卷卷不肯一個人睡了。

    他賴在林知繹懷裏,撅着屁股躲避周淮生的手,“就要和爸爸睡!”

    林知繹忍着笑,無奈地望向周淮生,用口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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