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騰超和紋虎他們的事情。
“你剛剛的想法我也知道,但這件事跟之前騰超那些人的事情的性質完全不同!”
“當初咱們是執意要將騰超那些人收爲手下,但謝雲他們不同,他們是主動投靠。”
“不管咱們是救了他們,至少,人家也是主動願意加入幫忙,若是藉此攝取對方的魂引,總覺得不對。”
“櫻子……”
秦飛說了半天,卻見櫻子沒有迴應,頓時奇怪。
“啊?嗯……是呢。”
櫻子悠然回神,趕緊點頭。
她連忙掩下心中亂七八糟的思緒,想了想也覺得夫君所說在理。
難怪夫君不在營地附近說這件事。
可是,這樣白送,同樣不太對!
見櫻子皺眉,秦飛苦笑着擺擺手:“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個功法罷了。”
“其實,我還想把騰超他們的魂印還給大家。”秦飛認真的說。
之前攝取對方的魂印,那是情勢所迫。
如今大家同甘共苦,並肩作戰,這一制約也便不再需要。
“解禁之後,如果有人真的想走,那就讓他走,畢竟,心不在這裏,強留人家也沒有意義,一直這樣控制着大家的魂印,總有嫌隙,於以後不利。”秦飛一臉坦然的說,卻是嘴角微微抽搐。
“要真的走了,夫君真的不心疼?”櫻子奇怪一聲。
秦飛身體一顫,一張臉頓時變成苦瓜。
不心疼?鬼才相信!
他當然心疼!
一念及此,秦飛頓時着急的看着櫻子:“你跟那些傢伙相處時間多一些,你覺得他們真的會離開嗎?”
一邊說着,秦飛眼巴巴的看着,充滿了希冀。
櫻子不由得抿嘴一笑,夫君竟然會擔心騰超他們離開?真是多想了呢。
“不會的,謝雲那些人櫻子不敢說,但騰超他們絕不會走的。”
“真的?”
“嗯。”櫻子一臉肯定。
“那就好,那等天亮了就給所有人解禁,是去是留,他們自己決定!”秦飛咬牙道。
“嗯。”
“夫君……是要睡了嗎?”眼見秦飛走向牀榻,櫻子輕聲道。
“是啊,時間不早了。”秦飛道,說着嘴角又是一扯。
的確不早了,都天亮了還沒睡。
“嗯,那……夫君稍等一下,洗腳再睡吧……”櫻子說着,轉身快速離開。
“不……”
秦飛剛一張嘴說不同,櫻子卻已經離開。
心中無奈,看來櫻子的一些思想還需要改變一下,他們算是夫妻,又不是自己的丫鬟。
沒過一會,櫻子便是端着一盆熱水走進。
秦飛擡頭看去,頓時嚇了一跳。
“你、你是櫻子?”
出現在秦飛眼前的是一個穿着運動裝的漂亮女孩,腦後的馬尾簡單的束起,兩隻美眸燦爛明亮,秦飛廢了好大的勁才忍住這個突然青春活力的女孩就是剛離開的櫻子。
果然是人靠衣裝,沒有了緊身幹練的黑色勁裝,沒有了遮擋面容的面紗,眼前的櫻子哪有一點冷血高忍的模樣,乍看起來,搖身一變,眼前的櫻子完全就是一個剛出大學校門不久青春靚麗的小姑娘。
眼見秦飛一雙眼睛落在自己身上,眼睛都看直了,更是充滿了怪異,櫻子也是不由得臉頰微紅。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回去之後便想換一身裝束,着急之下便是選擇了這樣一身裝束,她也猜測到夫君應該會驚訝,卻沒想到會這麼喫驚?
秦飛的確震驚,只是隨着櫻子的開口,也便是變了味道。
不由苦笑搖頭:“在這碎雲島這麼久,我都忘記現在的社會是什麼樣子了。”
這樣的運動裝,竟給他一種新潮的感覺……
“如果夫君看不慣,櫻子可以再去換回之前的裝束。”櫻子彎身將熱水放在桌旁,她剛剛只是有些心血來潮,此時被秦飛這樣看着,也覺得渾身不自在。
“呃,沒事,挺好的,呵呵呵……”秦飛齜牙一笑。
面前明明是個青春活力的小姑娘,卻是一口一個夫君,只讓他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負罪感。
這麼一看,自己當真是老了?
若說老了,那負罪感纔是真正的強烈!
秦飛心裏怪異着,起身走到桌旁坐下。
櫻子輕輕跪身,習慣的服侍他洗腳。
秦飛頓時嚇了一跳: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洗。”
櫻子這一跪身不要緊,偏偏她衣着拉鍊剛過一半,從秦飛坐下的姿勢看去,剛好可以看到一抹春光。他不得不承認,櫻子的規模實在是他所有女人中最小巧玲瓏的一個,堪堪一握,卻挺拔富有彈性,那一抹刻意露出的白皙,只讓秦飛腦袋嗡嗡作響,總是壓抑不住的聯想到那不堪的畫面。
若是再這樣看下去,就不用洗腳了!
“嗯。”見秦飛堅持,櫻子也沒有堅持,猶豫一下,她看向牀榻。
“被褥有些潮了……”
這裏的島嶼霧氣大,水汽也大,一般而言,睡醒之後第一件要做的的事情就是將被褥收進納戒,若是這樣放着,只一天便會十分潮溼。
但是被褥用的時候,晚間本就潮氣大,一般而言一段時間就要更換新的被褥。
秦飛老實乖乖的坐在那裏洗腳,看着如同小媳婦一般給自己鋪上嶄新被褥的櫻子,撓了撓頭。
今天的櫻子,實在有些怪異,莫不是有事要跟自己商量?他心中暗自嘀咕着。
要說櫻子的性格,想要侍候自己洗腳,倒也不怪,換一身裝束,也沒什麼,畢竟人家是女孩,愛美嘛,換身裝束換個心情,給自己鋪牀?也沒什麼!
但最關鍵的是,當所有的事情都連在一起,秦飛就覺得不對勁了。
櫻子卻不知道夫君心中所想,一雙小手不時揚起,熟練的舒展着嶄新的被褥,因爲身材嬌小了些,許多牀邊角角還需墊腳伸直身子,頓時將雪白的瑩瑩纖腰展露而出,若隱若現的那一抹雪白簡直讓人瘋狂。
秦飛看的一陣眼熱,腦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現出在這裝束之下,是怎樣一具雪膩完美的身軀。
一念及此,秦飛頓時口乾舌燥,連忙移開目光,可是那眼睛總是不受控制一般,瞄向身邊那正在鋪牀的嬌小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