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好牀榻,櫻子卻見秦飛一直看着自己,臉頰不由得一紅。
秦飛眉頭,沒有說話,他隨便擦了擦腳站起身,走到櫻子面前。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啊?沒、沒有啊。”櫻子一愣,這般被夫君靠近,強大的男子氣息只讓她臉紅心跳。
秦飛根本就不知道櫻子的心裏在想什麼,眼前的一切,他只能想到一個解決。
他苦笑着看着櫻子:“你是不是要離開了?”
是啊,想到之前千羽一賀那個女人的話。
想到現在櫻子的怪異。
先是服侍自己洗腳,又是給自己鋪牀,像極了臨行前的準備,她要走了,去找自己的親人?
秦飛雙眼緊緊的盯着櫻子!
櫻子豁然擡頭,臉上的羞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震驚。
走?去哪裏?
她……
櫻子腦袋一亂。
“真的要走?”秦飛嚇了一跳。
“不是!當然不是,櫻子不會走,也沒想走!”櫻子嚇了一跳,趕緊道。
“呃……”
見櫻子說的認真,秦飛心裏頓時鬆了口氣,可是看着眼前的櫻子,眼神更是怪異。
“那……”秦飛實在想不通了,想不通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反正今天的櫻子很怪!
“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我……”櫻子一張嘴,察覺到秦飛直視的目光,頓時低頭不敢直視。
秦飛一陣抓耳撓腮,哼了一聲:“你肯定有話要說,這件事你必須要現在就跟我說清楚,要不然你今天就別想出去!”
“我……”
櫻子使勁低着頭:“櫻子、櫻子想……想要服侍主人……”
櫻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得最後,已經細如蚊哼,俏臉通紅一片,就連那瑩瑩雪白的耳垂都染上了一層胭脂紅。
秦飛看着俏生生站在面前羞澀不敢擡頭的櫻子,嘴巴誇張的張大。
搞了半天……
櫻子心裏也尷尬的不行,她本以爲夫君瞭解自己的心思,畢竟自己已經做的這麼明確,如果給夫君洗腳還不明顯,那麼給夫君鋪牀……
此時的櫻子,一顆腦袋也是一片空白,她也想不通,夫君是怎麼聯想到她要離開?
鋪牀的意思,不就是……
下一瞬間,她侷促糾結在一起的小手被一隻大手抓住,身軀一僵,身子便如騰雲駕霧一般飛到了秦飛的懷裏。
秦飛一臉好笑的低頭看着懷裏的女人,剛剛他也嚇一跳,此時想來,簡直也是無語。
“想做什麼你只說就好,不用勾引……”
櫻子小嘴一張,臉蛋緋紅一片:“我……”
櫻子要解釋,她根本就沒有勾引,可是觸及到夫君的眼神,只讓她羞澀的不行。
換了一身這樣的裝束,運動裝下,只餘一件束身的小背心,刻意露出的一抹雪白,不是勾引又是什麼?
眉目含春,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嫩若滴。
櫻子則是羞澀異常,直到身子觸及到嶄新的牀榻,她便再也不敢與夫君對視,一個翻身便是鑽進了被窩。
直到她感覺身邊一沉,一隻大手撫上她的纖腰,心中所想,再無拒絕,任由那只有力的臂膀將她嬌小的身子用力的攬入懷中。
秦飛低頭,吻上那渴望已久的小嘴。
櫻子長長的睫毛顫顫,用力的閉着眼睛,這一刻,只享受夫君的愛撫……
直到那隻大手掠過她的小蠻腰,扶搖而上,扣帶一鬆,峯巒跳脫束縛,卻被一隻大手再次覆蓋,小嘴被堵,喉嚨間卻是再也壓抑不住嗓音。
兩隻赤足,勻稱白皙,猶如玉瓷,直到十幾分鍾後,那溫潤小巧的小腳輕輕彎起,宛如月牙,卻富有節奏的輕輕顫着。
輕輕的嗓音夾雜着秦飛逐漸粗重的鼻息,屋中,春意盎然。
……
屋中竹牀,搖曳作響,足足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方纔漸漸停止。
一個小時的時間,若是普通人恐怕難承其力,但兩人均是修者,更是修有【大乾蠻體】,持久耐力自然遠非普通人能比。
而饒是如此,櫻子也是一身香汗淋漓,周身雪嫩肌膚已盡是刺激般的粉紅,眉宇間春意紅潮尚未褪去,絕美容顏,盡是滿足。
秦飛依舊輕輕吻着櫻子的小嘴巴,戰後餘韻。
秦飛連日擔憂,今晚更是爲刻錄【大乾蠻體】勞累一晚,卻不料與櫻子這番一個折騰,不但沒有任何疲累,反而神采奕奕。
此時秦飛這纔想起,櫻子可是【大乾星月輪】,而他的【大日霸體】,兩相正好互補。
不過,外物的補充就是再好,也終歸是外物,遠不如睡眠來的舒服和精神爍爍,身心歡愉之下,秦飛簡單交代幾句,便是再次抱着櫻子那全身無掛的嬌軀,沉沉睡去。
櫻子任由夫君那有力的臂膀攬着身子,嬌小的身軀縮在夫君的懷裏,心中唯有滿足和幸福。
她想,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幸福的生活並非不能實現,但也還需努力。
見夫君漸漸睡得深沉,她這才輕輕起身,從納戒中找出之前的那身黑色勁裝,穿戴完畢悄聲離開。
夫君能做的事情,已經做完。
給謝雲他們鐫刻符陣,及時讓他們富有戰力,此事急迫,卻也着急不來。
因爲鐫刻符陣有一前提,那便是要將【大乾蠻體】突破三層!
這一點,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達成!
並且,有關免費贈送給那些人【大乾蠻體】之事,她不敢苟同、
夫君善良,想以心交心,也是避免麻煩,這一點並無錯,但作爲下屬和……妻子,櫻子覺得一定還有更好的方法,她決定要先去跟騰超他們商量一下。
至於夫君要還給騰超他們魂引之事,這一點櫻子倒是認同,在她看來,騰超他們絕對不會離去,但至於那三百人,誰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