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夢迴18:做慕少的富貴花 >第211章 這個婚,結不了
    牽了牽脣,慕時庭在祁唸的質疑指責下短暫沉默。

    “我不認爲,我放低了姿態,你就會聽話。”

    似笑非笑的開口,男人漆黑的眼睛裏涌動遊走着祁念看不懂的深沉。

    “當然,念念,若是我說幾句軟話,你可以乖乖的同伯母伯父,以及我爺爺那提出取消你跟慕子琛的婚事,那我也可以滿足你的想法。”

    算盤打的夠響的。

    祁念估摸着,慕時庭滿腦子裏裝的大抵都是些精明算計。

    他還真真符合他商人的特質,本性。

    不是沒有一絲一毫作弄的惡念萌生,不過,不想玩火,祁念自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和慕時庭……就這樣吧。

    她對他沒什麼恨,怨的話,仔細想想,也談不上。

    不愛,不是他的錯。

    這世界上,永遠沒有要強行必須愛誰的道理。

    既然她自己想通了,何苦還做那些不存在意義的事。

    “念念,要聽麼?要我做到什麼地步?你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要求?”

    身體更進一步的前傾,慕時庭的呼吸噴灑在祁唸的臉頰,癢癢的,也在同時讓她有點睜不開眼。

    “行了,我隨便說說的,慕公子,你不是都猜到了麼?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不論你做什麼。”

    側開臉,祁念做着躲閃。

    她不喜歡這種過分親密的姿勢,也討厭慕時庭帶給她的過分的親暱感。

    “唔。”

    下巴忽然被男人用手桎梏住,來不及再多反應,極致的錯愕下,祁念在過了幾秒後,才堪堪反應過來,她被慕時庭吻了。

    他正在佔她的便宜。

    “慕時庭。”

    又羞又氣,祁念橫下心,想用牙齒去咬慕時庭正在肆意進犯她的舌。

    她纔不管他會不會疼,她彼時只知道,她不能就這樣被他佔了便宜。

    “呵。”

    機敏的察覺到祁唸的心思,發出一聲短促揶揄的笑。

    在祁念試圖咬人的時候,慕時庭手上的力道增大,以着極致野蠻的手段,讓祁念無法對他發動攻擊。

    痛楚讓祁念低呼出聲。

    覺得這樣便愈發失了氣場,顯得軟弱,努力做出控制,祁念拼命隱忍。

    惡劣的淺笑着,沒有到此爲止,慕時庭很快重新吻下來。

    真的是要瘋了。

    特別後悔,祁念覺得早知道會這樣,她在最開始,該選擇撕破臉,讓保鏢把慕時庭丟出去的。

    “念念,我不同意,相信我,這個婚,你註定結不了。”

    “……”

    “我給你選擇是不想這件事收場的太難看,既然你不配合,那就怨不得我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

    慕時庭話裏有話,好不容易被放開,半低着頭,祁念紅着臉,調整她亂掉的呼吸。

    “慕時庭,祁,慕兩家的婚事,你該知道,這是動不得的,你最好趁早打消不該有的念頭。”

    男人的手指在祁唸的臉上不輕不重的摩挲,“動不動的了,到了那一天,念念,我們自然會看到答案。”

    他這是不想改變主意了。

    祁念黑白分明的瞳仁緊了緊,正想開口再說點什麼,胃裏一陣翻騰,她原本泛紅的臉瞬間白了。

    努力往肚子裏面嚥着口水,她不想在慕時庭面前露出半點孕反。

    慕時庭是相當聰明的男人,她怕他會猜出來。

    “你怎麼了?”

    還是看出祁唸的異樣,慕時庭好看的眉心蹙了蹙。

    “沒怎麼,你走吧,隨便你做什麼,慕時庭,你有什麼本事,你儘管去做,去使,不過,你這樣,坦白說,同秦小姐可就漸行漸遠了。”

    “慕時庭,你現在到底在抽什麼瘋呢?過去幾年的時間,你都不屑於看我一眼,呵,你現在這樣反常,你……”

    沒再說下去,祁念自認,她說什麼,都沒辦法改變慕時庭眼下對她的蜜汁執着和堅持。

    發現男人壓制她的力道弱了,伸手在慕時庭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還不錯,果然,沒再鐵板一塊,怎麼推都不肯讓開,祁念總算收回了屬於她的自由。

    “我同蓁兒已經分開,念念,對我來說,我們之間,現在並不存在她。”

    “……”

    “過去的事,我希望你可以放下,不要過分在意,計較。”

    祁念隱忍的站在門邊,“我很累,想休息。”

    “慕時庭,慕公子,我的耐心要全部耗盡了,你再不離開,我只能讓人過來請你出去。”

    方纔還在一直說話的男人沉默下來,他深色的眸子盯着祁唸的臉又看了一會,邁開步子,按照祁唸的要求,從房間走出去。

    總算走了。

    懸着的心臟放下來,祁念眼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

    快速退回到房間,幾步衝進洗手間,再也壓不住的噁心感翻江倒海的涌上來。

    “嘔……嘔……”

    眼眶泛起生理性的淚水,蹲下身,祁念艱難的用手扒着馬桶的邊緣。

    樓下,祁父祁母瞧見慕時庭走下來,擔憂的心情也稍許緩和。

    慕時庭禮數周到的同他們打着招呼,同方才急迫去追祁唸的樣子不同,當下他又恢復了往昔淡薄矜貴的模樣。

    徹底送走了慕時庭,祁母壓着調子繼續同祁父談及網絡上,有關於慕子琛和時淺那鋪天蓋地有孩子的新聞。

    雖然祁念給時淺打了電話,時淺在電話裏做了否認。

    在祁母的觀念中,她還是覺得,有些事不可能空穴來風。

    單方面杜撰新聞,這種事的確不在少數,也的確存在這種可能性。

    但時淺她之前有被他們查到,她做過流產手術,她是真真正正懷過孩子的。

    那說白了,在當時,時淺是不是真的流掉了孩子,手術的資料,到底還有沒有做過其他處理,這是誰都說不準的。

    要知道,他們給到慕子琛的資料,他們就做了部分改動。

    時家將當年的事藏得很緊。

    能找到那份記錄,他們就花了大氣力。

    可對於這份資料的真實性,並沒有辦法再多查驗。

    當年參與時淺手術的那些醫生,如今全部都不在國內,還有幾名護士,根據上面的名姓根本都找不到人。

    祁母又翻看了下熱搜上掛着的新聞,鬱悶的撇脣,鼻腔重重的出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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