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辦完了？”少將劈頭就問。
“剛從張愛寧那裏回來。”副手回道：“將軍要我說的，我已經告訴她了。”
“她怎麼說？”少將問他。
“答應了。”副手說道：“不過我認爲只是這樣並沒有什麼用。”
“你覺得還需要做什麼？”少將又問。
“查一查和她有過接觸的軍官。”副手回道：“一個個找來談話，讓他們把具體過程都給說說。”
“找軍官談話？”少將問他：“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並沒有什麼不好。”副手回道：“越是這樣，軍官們越會知道，有些事情他們是不應該去做的。先把他們的弦繃緊，一旦遇見可能觸及底線的事情，軍官們也會有個基本的判斷。”
“不要鬧的太過。”少將對他說：“這件事交給你去辦，把握住尺度。”
副手應道：“將軍放心，我會竭盡所能做好。”
“去吧。”少將點頭。
副手離開，返回辦公室。
進屋拿了些空白紙張，他又離開。
出門的時候，他招呼一名軍官：“你跟我一道去辦些事情。”
軍官跟着他，倆人直奔中校的辦公室。
中校此時恰好就在辦公室裏。
見到副手，他笑着站起：“怎麼有空來我這裏？”
副手微笑着對他說：“我是有些事情過來問問。”
“問我事情？”中校詫異的問他：“以你的能力，難道還有搞不定的？”
“不是搞不定，只是太棘手，尤其這些事情還牽涉到我們的軍官。”副手和他帶來的軍官在沙發上坐下。
他對中校說：“其實也就是例行公事，還得麻煩你配合。”
他一臉茫然的問：“你到底有什麼要問我？”
“還不是因爲張愛寧。”副手嘆了口氣，對中校說：“她最近總是請我們的軍官赴宴，還會送些禮物上門，將軍認爲要是沒有及時給你們系清楚，以後說不準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將軍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們。”副手對他說：“如果懷疑的話，就不會是我過來，而是憲兵了。”
他的說法確實沒有毛病，中校點頭：“有什麼要問，你說吧。”
“張愛寧請你赴宴幾次？”副手問他。
“不下於十次。”中校回道：“不過我都拒絕了。”
“誰能證明你都拒絕了？”副手又問。
“這種事還需要證明？”中校有點惱了：“我每天做什麼，工作記錄都會有……”
“工作記錄也可以作假。”副手打斷了他：“你最好找個能證明的人。”
“沒辦法證明。”中校皺起眉頭：“如果你真的懷疑，把我抓起來好了。”
“我在問你問題。”副手正色對他說：“請你認真作答。”
“有沒有接受過邀請，你們去調查就是。”中校冷着臉說：“我每天去的地方不同，做的事情也不一樣，要我怎麼證明？實在不行，你把我抓起來，然後派憲兵去調查。”
“隨意抓捕軍官，不是我們武裝警察的做派。”副手面無表情的說：“我需要的是你的配合！”
“配合你娘！”中校一把拍在桌子上，惱怒的臉都變了色：“懷疑老子！老子當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尿尿和泥巴玩。現在倒好，你能來審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