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的軍官有點不明白：“我們爲什麼要這樣做？”
“聽了這麼多，你還不知道爲什麼？”副手問他。
“感覺好像將軍在懷疑這些人。”軍官不解的說：“他們都是軍隊裏的老人，對大梁和軍隊絕對忠誠。審問他們，是不是有點……”
“給你糾正一下，是詢問不是審問。”副手沒什麼好氣的對他說：“跟着我，多了什麼都別問。”
軍官只好不再多問，跟着他繼續去別的辦公室。
接下來的兩三天，副手一直忙活着找那些軍官談話。
有些人還不止談了一次。
不僅談話，他還真安排憲兵，調查這些軍官的行蹤。
事情辦的差不多，他回到少將的辦公室。
少將一見他就問：“你動用了憲兵？”
“只是我們武裝警察內部憲兵。”副手回道：“如果是大梁朝的憲兵，那纔是麻煩。”
“讓你敲山震虎，不是要你連同憲兵都動用。”少將皺起眉頭對他說：“你這麼一鬧，那些軍官心裏肯定不痛快。”
“他們要是痛快，將軍就該不痛快了。”副手對他說：“動用憲兵，我也是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那些軍官更收斂一些。”
“行吧。”事情是少將安排他做的，鬧到這個程度，他也沒什麼辦法。
又不能因爲這件事責罵副手。
“事情確實需要做，可我也要提醒你。”少將對軍官說：“你以後要做的事情很多，不要因爲這件事鬧的所有人都不喜歡你。到那時，你再想做點什麼，可就不容易了。”
“多謝將軍提醒。”副手回道：“我會找機會給他們道歉。任務在身，身爲軍人的他們，應該都可以理解。”
“經過調查，所有軍官都沒有問題。”副手對少將說：“不僅沒人赴宴，收禮的也沒有一個。我覺得問題的癥結，還在張愛寧身上。自從來到新梁洲，她一直在想方設法腐蝕我們的軍官。”
“你認爲我們該怎麼做？”少將說道：“雖然目前沒有軍官喫她這一套，日子久了，難道不會出點麻煩。卞將軍就快要回來，讓他知道我們的軍隊有了問題，我怎麼有臉去見他？”
“卞將軍什麼時候回來？”副手問他：“將軍有沒有得到消息？”
“具體的消息還沒有，可張愛寧都聽說了，那也就是快了。”少將說道：“卞將軍返回之前，我們一點紕漏也不能有。”
“我明白。”已經從少校那裏聽說了有關少將的事情，副手當然理解他爲什麼這樣在意卞梁什麼時候回來。
“你先去忙吧。”少將對他說：“雖然調查清楚，可你的工作還不能放下，後面還要跟進，讓軍官們都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時刻都在掌控之中。”
“將軍放心，我會辦妥。”副手答應了，敬了個軍禮離開。
走出少將的辦公室，他想了一想，往中校的辦公室去了。
來到中校辦公室門外，副手看到一個人從裏面走出來。
這個人穿着考究的服裝，顯得格外精神，正是張愛萍的一位助理。
出門的時候，與副手撞個正着，助理微微一笑，向他躬身行禮。
“來幹嘛的？”他正要走，被副手叫住。
助理正要回話，辦公室的門打了開，中校拿着一隻盒子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