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們的副總裁，以後別來這套。”中校對那個助理說：“我確實喜歡一些奇怪的石頭，她也沒必要投其所好。這塊石頭確實不值錢，可我只要收了，以後就會打開口子。你告訴她，把心思用在經營上，不要整天搞這搞那。再搞一次，我會請將軍允許把她趕走。”
助理答應了，接過盒子，灰溜溜的逃了。
“說的好！”副手附和了一聲，看着助理離開。
“你都看見了？”中校返回辦公室，對跟在身後的副手說：“每天就是這麼點事，真是防不勝防。你有查我們的時間，還不如查查張愛寧。這個女人留在新梁洲，一定會給我們惹出不少麻煩。”
“查了。”副手撇撇嘴，對中校說：“在詢問你們的同時，我也讓人調查了她。張愛寧這個人，在外面的時候還算規矩。不知道怎麼回事，來到新梁洲，竟然像是變了個人，整天就知道搞這些事情。”
“你懷疑是我們促使她成這個樣子？”中校語氣不是很好。
最近幾天，副手和他談了好幾次，已經是讓他煩不勝煩。
“我其實是來道歉的。”副手對他說：“先前的詢問，我也是沒有辦法。大梁朝的律法，你們應該都清楚。現在詢問，總比真有一天做錯了事情被調查，要好的多。”
“雖然是屁話，卻也有點道理。”中校在辦公桌後坐下：“說吧，今天要問什麼？”
“能不能把負責天寶財團投資的軍官都召集起來？”副手說的到：“他們總是這樣，會給我們惹來不少麻煩。即使我們的軍官沒有與他們同流合污，外面的人要是聽到風聲，給出的評判也不一定有利於我們。”
過了一會，他問副手：“你有什麼辦法應對這些？”
“有辦法。”副手說道：“他們以後再送東西過來，就讓軍官收下。”
“收下？”中校詫異的喊道：“你簡直是瘋了！”
“對，收下。”副手說道：“收下以後，直接告訴將軍，讓憲兵把那些東西先封存。等到他們開口提出條件的時候，你們再一口回絕。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送了東西完全沒用，他們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估計會瘋了。”中校笑了：“這個法子也只有你能想的出來，反正我和其他軍官是想不到。”
“憲兵會隨時盯着你們。”副手對中校說：“一來是取證，二來是爲了證明你們的清白。還有最重要的一條，我會請求將軍給你們每人安排一位助手。只要天寶財團的人來了，那個從憲兵隊抽調來的助手一定會在旁邊。可不要弄的沒收特別多的東西，卻被栽贓了。”
“照這麼說，我們是被監視了？”中校問他。
“不能說是監視。”副手回道：“畢竟除了天寶財團的人在跟前，其他時候那些人不會一直跟着。”
“管它是不是監視。”中校點了點頭：“就照着你說的辦法去做。稍後我會和參與這件事的軍官打個招呼，任何人不得泄露出去半句。”
“軍隊的保密，我相信你們都能做的好。”副手微微一笑，站起來對中校說：“要是沒什麼問題，我先走了。”
“有空的時候經常過來。”中校一改前幾天的煩躁，把他送到門口：“像這樣的事情繼續鬧下去，誰都不會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