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還是沒有太大的突破。
孟昶不免有些急了。
他幾乎每天都會親自去一趟女子學府。
至於大梁學府那邊，他則安排莫文熙和陳四海多盯着。
女子學府後院，孟昶站在水池邊，看着池子裏游來游去的人魚。
智妃陪在他身旁，琳達和另兩名女學者則遠遠的站着。
“怎麼樣？有什麼進展沒有？”孟昶向智妃問了一句。
“進展不是很大。”智妃對他說：“我們用過很多武器，都沒辦法擊穿那種護甲，直到使用了它們的武器，纔在護甲上打出一個窟窿。”
“穿甲彈確實沒用？”孟昶問她：“是不是子彈的動力不夠？”
“並不是。”智妃搖頭：“而是根本沒辦法射穿。”
“彈頭有沒有找到？”孟昶又問。
“找到了。”智妃回道：“所有彈頭都扁了，包括穿甲彈的彈頭在內。”
“其他子彈有沒有使用？”孟昶又問：“譬如燃燒彈等等？”
“全都用了。”智妃說道：“但凡大梁軍隊有的彈藥，我們全都試用了。所有彈頭都發揮了最大的作用，然而卻沒有任何用處。子彈甚至沒能在護甲上留下哪怕丁點印痕。”
“它們的武器是怎麼射穿的？”孟昶關心的還是那種護甲爲什麼會被新文明的子彈射穿。
“臣妾已經安排人手研究。”智妃回道：“我們把彈藥拆開，發現它們使用的火藥和我們的很不相同，完全是另一種物質。換上我們自己的彈頭，效用仍然是不大。可見子彈射穿護甲的根源不是火藥而是彈頭。”
“沒有任何進展。”智妃搖頭：“彈頭的成分很複雜，其中有好多材料是我們見也沒有見過的。”
“儘快研究。”孟昶眉頭微微皺起：“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等待。你也知道，那個文明要比我們的科技先進的多。既然雙方遭遇，我們想到要研究它們。同樣的，它們也會研究我們。朕認爲，憑它們的研發能力，先找到對付我們的法子，要比我們找到法子更容易。”
“陛下放心，臣妾會竭盡全力。”智妃欠身應了。
“琳達在這裏做些什麼？”孟昶問她：“她有沒有什麼突出的表現？”
“她每天都在研究那種生物的血液。”智妃回道：“好像想要通過研究這些，對那種生物有個更深入的瞭解。”
“研究血液？”孟昶問她：“你認爲有意義？”
“對於生物科技，臣妾並不是很瞭解。”智妃回道：“琳達是這方面的學者，她說有用，應該確實有用。”
“先讓她研究吧。”孟昶點頭：“其實朕是打算把她調到大梁學府，讓她參與更多的研究。”
“臣妾以爲不妥。”智妃說道：“琳達畢竟是個女兒家，而且臣妾這幾天發現了一件事。”
“發現了什麼？”孟昶問她。
“她好像對卞將軍有些想法。”智妃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女兒家的心思，還是瞞不過臣妾的。”
“這件事，朕可幫不了她。”孟昶笑了：“當初朕爲卞梁賜婚，已經惹得李青袖不爽。再給他送去個女人，還不是讓李青袖更不痛快？不管怎樣，李青袖畢竟也是我們大梁的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