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們，孟昶問了一句：“這些人魚，能不能被人馴化？”
智妃回頭：“把飼養人魚的找來。”
有位女學者立刻找飼養員去了。
沒過一會，飼養員來到。
她是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婦人。
來到孟昶和智妃面前，飼養員深深一禮：“叩見陛下，叩見智皇妃。”
“人魚是你負責在養？”孟昶問她。
“是奴婢。”飼養員回道。
“它們聽不聽你的招呼？”孟昶又問。
飼養員回道：“它們可以聽懂口令，也懂得怎樣與奴婢交流，只是偶爾會鬧鬧脾氣。”
“它們還有脾氣？”孟昶笑了：“你去讓它們做些事情，給朕看看。”
飼養員問：“敢問陛下，能否給奴婢一樣不太用又可以丟進水裏的東西？”
孟昶想了一下，從身上解下一塊玉佩：“就用這個。”
飼養員沒敢去接玉佩，低着頭說了句：“陛下隨身之物，奴婢不敢用。”
“只是個簡單的玉佩而已。”孟昶對她說：“沒什麼了不得，你拿去用就是。”
飼養員雙手接過玉佩，用力丟向水池。
水池裏的水很深，玉佩丟進去，根本見不到蹤影。
站在孟昶身後的羅玉翔上前一步，正要呵斥飼養員，被孟昶擡手止住。
皇帝答應她，把玉佩丟進水池，再呵斥，豈不是太不像話？
玉佩掉進水裏，飼養員喊了一聲：“孩子們，都過來！”
她並沒有發出簡單的指令，而是直接喊話。
羅玉翔問了一句：“你這麼喊，那些人魚能夠聽得懂？”
“它們可以聽懂。”飼養員欠身回了一句。
“剛纔我丟了快玉佩在水裏，你們幫我拿上來。”飼養員蹲在水池邊，輕輕拍了拍其中一隻人魚的頭。
幾隻小人魚轉了個身，扎進水裏，很快不見了蹤影。
沒過一會，它們又浮出水面，其中一隻人魚雙手捧着玉佩，遞到飼養員面前。
飼養員又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
那隻小人魚竟然像是撒嬌一樣，用頭頂着他的手拱了拱。
飼養員起身，拿着玉佩來到孟昶和智妃面前，雙手捧着遞過來：“陛下，奴婢讓它們拿到了玉佩。”
羅玉翔上前，拿過玉佩，遞向孟昶。
“賞賜給她了。”孟昶嘴角浮起一抹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
飼養員謝了賞，歡天喜地的接過羅玉翔遞給她的玉佩。
皇家的玉佩，價值一定不菲。
何況這隻玉佩還是皇帝賞賜給她的。
不說價值，單單皇帝賞賜這一層，放在市面上，他們全家這一輩子都不用再愁了。
“人魚可以聽從人的指令，武器是死的。”飼養員離開後，孟昶對智妃說：“活的東西尚且可以被掌控，何況那些死的東西？”
智妃回道：“陛下的意思，臣妾明白。”
“真的明白纔好。”孟昶嘴角帶着笑容：“朕給你一道旨意，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類似的武器。不能擊穿它們的護甲，我們會一直處於被動。”
“臣妾明白。”智妃應道：“一定會在最短的日子，找到類似的武器。”
孟昶點頭：“你先忙着，朕回去了。”
招呼了羅玉翔一聲，他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