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助理說了一句:“我真不明白,副首輔爲什麼要給我們這麼些好處。”
何文舒也是皺着眉頭,想不明白陳四海爲什麼那樣做。
助理突然問了一句:“記不記得當初張愛寧的事?‘
“張愛寧?”何文舒詫異的問他:“怎麼了?爲什麼提起她?”
“她當初也是爲了天寶財團的利益獲了罪。”助理說道:“朝廷不僅沒有殺她,反倒還給她機會成立了新洲財團。如今沒過多久,新洲財團的發展,已經讓天寶財團焦頭爛額。”
“天寶財團是因爲張愛寧的身份特殊。”何文舒說道:“料定張愛寧一旦壯大起來,必定會搶他們的生意,所以纔會讓郝思醇去新梁洲,讓我去大梁皇城。”
“以你的本事,可不比張愛寧差。”助理說道:“或許副首輔是看中了你的本事。”
“我有什麼本事?”何文舒笑了:“除了幫着天寶財團做了幾單生意,並沒有其他的能耐。”
“張愛寧不也是隻會做生意。”助理撇嘴:“我相信副首輔一定是看上了這一層。”
他問何文舒:“如果真的是那樣,你也有了新的財團,會不會對天寶財團出手。
何文舒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張愛寧是個女人,得罪了她的人,她肯定不會放過。
可何文舒卻是個男人,有些事情他還是不想做的那麼絕。
即使真的像助理想的那樣,將來有了財團,和天寶財團之間說不定也會有生意上的往來。
做的太絕,也是在斷自己的退路。
“怎麼了?”他好半天沒有吭聲,助理問了句:“是不是還沒想好該不該對天寶財團出手。”
艦船上的海軍搬來一張方桌和兩隻椅子。
何文舒與助理坐下之後,士兵們又送上來幾道菜。
有個少尉軍官對倆人說:“海鮮已經送齊,兩位請用。”
“這些都是什麼海鮮?”看着桌上擺的幾道菜,何文舒問了一句。
“都是一些尋常的海鮮。”少尉對他說:“並沒有什麼稀奇,兩位只管品嚐就是。”
少尉不肯說是什麼,何文舒也就不便多問。
海鮮上桌,助理埋頭猛喫。
何文舒問他:“你好像一點都不爲以後擔心?”
“擔心?”助理問他:“有什麼可擔心的?”
“你就沒想過以後的出路?”何文舒問:“萬一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你要怎麼辦?”
“真的是那樣,我認命就是了。”助理一邊喫着一邊回道:“到了那一天再找出路也不遲。”
“你還真是想得開。”何文舒笑了:“像你這樣的人,還真是個人才。要是真的像你想的那樣,以後我們有了財團,你可以給我做副總裁。”
“副總裁?”助理笑了:“憑我的能耐,可以擔當這樣的重任?”
“陪着我經歷了這麼多磨難,面臨這種局面,竟然絲毫不亂。”何文舒說道:“像你這樣的人,如果不是人才,還有什麼人可稱之爲人才?給你一個副總裁,我還覺得有些虧待了。我可以告訴你,真的有那一天,你會是我的二把手。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得聽你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