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霄一臉不悅，聲音清冷道，一動不動，睥睨卓凡。
現在，秦雲霄根本就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卓凡身上。
“還不願意出手是嗎？”
看到這秦雲霄還擺着一副厭世臉，卓凡調動全身力量，施展出來凌空虛渡。
下一刻，卓凡身體逐漸消失，如虛幻，如殘影，最後徹底的消失不見。
秦雲霄臉色一沉，也是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卓凡的位置了。
秦雲霄心頭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修爲倒退回去了，連一個普通仙帝都不如了？
秦風則是嚇得連滾帶爬，逃向戰鬥區域之外。
卓凡則是繞到了秦雲霄身後方向。
然後，卓凡就是無聲無息的給來了一記衝拳。
秦雲霄雖然是圓滿仙帝，但是也只是擅長最純粹的力量，恰好這法則使用方面就是最大的缺陷。
卓凡使用這一招，秦雲霄根本就毫無防備，直接被一拳砸中後背，轟入地面。
轟隆隆！
天地顫動，地面再次塌陷，不過，這一次塌陷的範圍更大，形成了一道天道溝壑，深不見底。
至於秦雲霄，則是被轟入了地面幾萬米。
這一拳，直接毀掉了秦雲霄幾百年的心血，他的法則消失了十分之一，被全部打爆了。
秦雲霄一臉駭然，這可是他幾百年凝聚起來的法則，號稱是堅不可摧，竟然全部被打沒了。
秦雲霄很心疼，同時也是怒不可遏。
“你找死！”
秦雲霄衝出地底深淵，到了半空，鎖定卓凡。
卓凡也是一樣，鎖定了秦雲霄。
“居然沒死？”
卓凡興奮，果然，是他想要的那種對手。
只有打不死，那麼她才能尋找這種突破的法則，只要找到這種最合適的法則，他就能脫離這片天地，證道大聖。
現在他也只是小聖，在系統的境界介紹之中，現在他只是聖人之中最低級別。
所以，卓凡對自己現在的境界無法滿足，更是無法安於現狀。
現在，他想要繼續提升。
這眼前的秦雲霄，將會是他突破小聖的墊腳石。
這時候他還不是很確定自己是什麼境界，但是，再過不久，他想，自己就能真正的超凡入聖。
“再來！”
卓凡衝着那個方向挑釁，勾了勾手指。
秦雲霄火冒三丈，幾乎是上萬年過去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毀掉他的法則，同時，還對他挑釁。
“你知不知道，在前面一個對我做出這種挑釁的人，現在已經死了，還是死無全屍，你將會是第二個！”
秦雲霄怒不可遏，然後也是砸出了樸素無華的一拳。
這一拳，直接砸穿虛空，出現一條長長的透明甬道。
這一拳，不只是秦雲霄全力出手，還有他的怒火。
甬道的盡頭，對準了卓凡。
感受着這股如同潮水般涌來的力量，卓凡愈發興奮，這種力量襲來，竟能讓他有種皮膚刺痛的感覺，如同萬千刀劍對他的肉身進行了一次砍刺。
卓凡沒有閃躲，任由這些力量，對他進行轟擊。
“你這個瘋子！”
秦雲霄臉色難看，這哪裏是切磋，這根本就是一個過來尋死的。
雖然他很是憤怒，但是他可沒想過跟卓凡同歸於盡。
卓凡這種行爲，這就跟找死沒有區別。
這個時候，秦雲霄心中已經開始打起退堂鼓。
卓凡還是跟之前一樣置若罔聞，現在，他只想突破，滿腦子都是突破。
換做是別人感受到這種痛苦，估計早就是恐懼跑路了。
但是卓凡沒有，現在他反而還興奮了起來，只感覺自己找到了生命的真諦。
任由這疾風驟雨一般的力量撲打在他的肉身上面。
“老祖，他就是個瘋子，你快走，你要是出現什麼意外，秦家可就沒了！”
秦風神魂皆冒，心驚膽戰的對秦家老祖喊道。
秦雲霄臉色陰沉，現在他怎麼可能不想走，但是卓凡現在就如同一頭野獸，根本就沒打算放過他。
要是在之前，秦雲霄一定會選擇離開，只是，現在他沒有。
不是他不想，是他知道，自己就算是逃走，也還是會被卓凡追上，繼續打一個你死我活。
“你這個瘋子，竟然你要繼續瘋下去，我就陪你一起，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秦雲霄硬着頭皮衝了上去，爆發出來最強的氣勢，全力以赴。
卓凡除了使用凌渡虛空這種無上身法之外，都是用自己最純粹的肉身力量開始戰鬥，拳拳到肉。
秦雲霄也是一樣，並不是他不想用仙法，而是在他們這種境界相差並不是特別懸殊的時候，現在這個時候，功法已經是起不了什麼作用了。
在這個時候，想要分出勝負，就只有用肉身這種本來，也是最基礎的力量來分出最後的結果。
他們每一次碰撞在一起，都能引起天地轟鳴，宛如末世降臨。
其實，對上界來說，這已經是形同末世。
在兩人戰鬥的時候，上界很多區域被波及到的，都全部付之一炬。
一些頂尖超級聖地，還是那些超級修仙家族，面對這兩股恐怖的力量，十分絕望，束手無策。
他們對那些修仙者來說，是頂尖的存在。
但是，在這兩種恐怖強橫的力量面前，依舊是螻蟻。
這兩股力量橫衝直撞，打穿虛空，打的地動天搖，上界徹底崩碎。
這個時候，卓凡雙眼通紅，此時他只是處於興奮之中，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打的上界四分五裂。
上界除了一小撮的那些頂尖勢力留有上古永恆至尊留下的祕寶保護家族之外，無一倖免。
他們兩股力量已經是這天地間，最爲強橫的存在，橫推一切。
在兩股力量橫掃八方的時候，這力量摧枯拉朽，秦風想要向秦家老祖求救，可是卻還沒喊出來，就被強絕力量波及到的時候化爲虛無，湮滅在了空氣之中。
卓凡雖然瘋狂，但是他還是存有一絲理智，保護好了皓月。
皓月則是嚇呆了，卓凡瘋狂的一面她見過，但是如此瘋狂還是第一次。
上界都碎掉了，卓凡還是沒有留手的意思。
皓月知道卓凡實力很強，但是一直都是一個模糊的概念。
現在，皓月終於知道了，這簡直是恐怖如斯。
上界的區域比下界還要大，下界生靈億億萬，現在上界是下界是足足十倍。
但就是這遼闊的世界，在卓凡的戰鬥波及後，全部湮滅在了空氣之中，化爲一片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