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趙初綿過來陪他打球,製造機會,他多好一個哥們啊!
其實就是想看熱鬧而已。
以前只是圍着盛西舫轉,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盛家的人,昨天下午那一出,可是認識了五年,第一回啊!
沒想到趙初綿看起來那麼乖巧文靜的皮囊下,居然有一顆……躁動使壞的心。
盛西舫沒興趣,更懶得搭話。
不過,她大晚上跑去禾園,又想做什麼?
——
不久後,趙初綿不甘情不願的在布森利斯門口下車,金閃閃的標誌成爲黑夜中的星光。
這司機多少有點腦癱,聽不懂人話。
她要說多少次,她真的一點都不想見到盛西舫。
見他做什麼?
熱臉貼冷屁股,啥也不是!
她慢悠悠的走進布森利斯金碧輝煌的大廳,“這裏有什麼好玩的呀?”
看起來很不錯,盛西舫也是一個會享受的主呀。
陳頃面無表情的跟在她身後,“趙小姐,等你見到少爺,想玩什麼都可以。”
她想自己玩,和糖糖一起玩,反正不是和盛西舫一起玩。
她去禾園也不是想玩,昨天是在那裏暈倒的,說不定自己能從那裏回到18歲。
她要去上學,美好的大學生活都沒有體會過,就結束了。
出了電梯,她虛弱的往牆上一靠,垂着腦袋,“啊,我好像崴腳了,你去,叫盛西舫過來抱着我,不然我就不走了。”
她擡起左腳,巴掌大的小臉露出難受的表情,“唔……好痛啊……你快去啊……”
陳頃沒有多想,立刻跑開,“趙小姐,你等着。”
“啊!”
趙初綿迎面撞上一人,她下意識的護住平坦的小腹,一擡眸,對上一雙深邃內斂的鳳眸。
他淡棕色的髮絲微垂至額前,略帶侵略性的濃密劍眉微挑,好看的丹鳳眼漾着一抹神祕邪肆的淡笑,肆無忌憚的盯着她,冷白的肌膚襯的他微紅脣極爲好看。
她第一次覺得單眼皮的男人也能這麼帥,不,是美。
不是女性化的美,而是美的張揚,美的邪肆,美的妖孽,美的有攻擊性,睥睨天下高不可攀,濃墨重彩,華麗複雜的文字都形容不出來的俊美。
她往後退了兩步,“抱歉,我沒注意。”
他上前,低頭盯着她,“趙小姐,你剛剛罵誰臭男人呢?”
趙初綿一愣,糟糕,是認識的?
可她完全想不起來是誰啊!
“反正不是罵你。”趙初綿淡笑,身體一側,靠着金色的牆壁。
牆壁上有複雜的暗紋,看起來華麗高貴,價值不菲。
燕繁州眼底的笑意更濃,“不是罵我,那就是罵……盛西舫了。”
果然認識。
還知道她和盛西舫的關係。
不會是盛西舫的好友吧?
尷尬了。
趙初綿垂眸,不經意的瞥見燕繁州好看的右手,中指上戴着一圈純黑的戒指,雖然看不清,但是真的好長,好白,好漂亮呀。
是她以前生活錯了地方嗎?
爲什麼現在身邊的男人手都那麼好看呀!
他頎長的身形逼近她,好聽的聲線流出,“我聽說你把晚美從樓上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