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畢竟是女孩子,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好,萬一被壞人給看上了……”周叔聲音越來越小。
健身房門口,盛西舫想到那晚幾個猥瑣的男人,清冷的雙眸眯起來。
他猛地轉身,“叫杜幕!”
“是!”
——
“呼……”
趙初綿迷離中聽見低沉喘息的嗓音,一個寬闊優渥的肩膀貼近她,他似乎很熱,胸膛上也冒出些微的汗漬,汗珠順着壁壘分明的腹肌往下滑,直至消失不見。
一隻指甲乾淨,指節修長的手掐着她的肩膀往下按,她的黑髮像海藻般散開。
房間裏昏黃的光線射出,男人的臉模糊不清。
“啊……”
她猛地清醒過來。
在夢裏被疼醒的。
她這是第二次做那樣的夢了。
夢中的男人會不會就是孩子的爸爸?
寶寶在肚子裏給她託夢,讓她找爸爸?
可是除了身材好,體力好,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啊……
趙初綿長長的睫毛輕顫,入眼是圓形的吊頂燈,縹緲的白色窗紗,牀邊放着一盆水仙花。
“這是哪兒……”她揉了揉眼睛,撐着身體坐起來。
“酒店。”
“酒……”她側頭。
燕繁州端着一杯清晨咖啡,穿着白色的襯衫,領口未扣,慵慵懶懶的站在牀邊,“剛剛做什麼夢了?那麼……”
他俯身,鳳眸微勾的盯着她,聲音勻和平緩,“你剛剛叫的,我脊椎骨都快酥掉了……”
她剛剛叫出聲了嗎?
在夢裏那聲音聽得她自己都感覺曖昧的不行。
趙初綿白皙的雙頰瞬間紅了起來,尷尬的她想連夜坐飛船離開這個美麗的星球。
“你變態嗎?”她冷哧。
昨晚等他喫飯,但是她什麼時候睡着的?
“你才知道我變態嗎?”燕繁州品着咖啡,“那聲音……我恨不得鑽進你夢裏去。”
“燕繁州!”
“起牀喫飯。”燕繁州嘴角一勾,往外走,“下次做夢,記得叫我……”
“你……混蛋!”趙初綿一枕頭丟過去。
他身形一側,順利躲開。
喫喫喫!
就知道喫!
她看見牀邊放着的衣服,馬上就換了。
她出去看見桌上的合同,仔細的確認他簽了字,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就走。
“燕總,合作愉快。”
燕繁州優雅的坐在餐桌旁,“不喫早餐,對胃不好。”
“我喫呀,可是我看見你喫不下去……”她一臉平靜,“先走了,你多喫點。”
她剛剛換衣服的檢查過,身上沒有異樣。
昨晚應該和他沒有發生什麼。
所以她放心的離開了酒店的房間。
然後……
她就懵了。
“你聽我解釋。”趙初綿看着面前神色冷冽,清清冷冷的雙眸填滿冰霜的男人,“如果我說,我想換個環境休息,你會不會信?”
走廊上,不僅有盛西舫。
還有杜幕和其他不認識的男人。
盛西舫筆挺的站着,她穿着平底鞋,必須仰着頭,才能和他對話,“你喫早飯了嗎?”
“你呢?”他反問。
看起來那張冷峻的臉上似乎沒什麼變化。
他微微擡手,身後的人迅速離開。
下一秒,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按了門鈴。
燕繁州慵懶的開了門,“小初初,你改變主……”
夏季清晨的光線透過客廳的玻璃窗照進來,走廊上也光線明亮。
盛西舫捧着她的臉,兩人脣瓣相接,擁吻在一起。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