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軟綿的嗓音從她喉間溢出,帶着絲絲的尾音,顫顫的,勾的人心裏發癢。
趙初綿閉着眼睛,呼吸之間似乎能感覺到他身上清冽又幹淨的氣息。
她快不能呼吸了……
放開呀。
他強有力的手臂摟着她的細腰,使她不能掉下去。
“唔……”
她慌的咬他。
“又咬我?”盛西舫下脣被咬破,殷紅的血珠冒出來。
他那麼清冷禁慾的臉染上一絲摸不住的欲。
看起來格外的攝人心魄。
“你……”趙初綿眼波盪漾,雙腳勉強站穩,纖細的腰肢還在他的手臂裏,“你……”
爲什麼親我?
爲什麼要當着燕繁州的面親我?
你們倆喫醋能不能別牽扯我?
我馬上就要和你離婚了呀!哥!
上次浪漫求離婚你不滿意,我下次給你整個土味的,敲鑼打鼓,保你滿意啊!
“沒喫?進來一起喫……”燕繁州好像沒看見他們兩的接吻畫面,“昨晚和趙總就合作的問題聊了聊,一不小心就晚了,她就在這裏睡了。”
盛西舫垂眸,她不僅睡了,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換了。
昨天穿的不是這套。
他低聲,“老婆,夜不歸宿,你該怎麼補償我?”
補償你?
補償你喫個大腰子行不行?
她現在是左右爲男,男上加男,南無阿彌陀佛!
救命啊……
“你不就是喜歡我夜不歸宿嗎?”她輕笑,盯着他脣瓣上的血漬,實在忍不住了。
她手指一伸,抹過去。
我去!
這樣顯得盛西舫更有魅力了。
男人啊,有點傷,格外的帥。
“我喜歡的是……你和我一起夜不歸宿。”盛西舫修長的食指隨意的抹了一下脣瓣,“還有嗎?”
他又摸了一下,“你屬狗的嗎?”
“你猜?”
手好看的男人,這隨意的動作,都能那麼的帥氣。
盛西舫的手和燕繁州的手,都太好看了。
她都想收藏起來。
他低頭,湊到她耳邊,“你是屬於我的。”
趙初綿:“……”
嘔……
堂堂盛大少爺,居然會說土味情話,而且還面不改色,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在念臺詞。
幸好早上沒喫飯,不然就吐出來了。
燕繁州慵懶的倚着門框,好整以暇的盯着他們,“盛西舫,你這一大早,玩什麼呢?不就是一夜未歸麼?反正你也不想讓她回去。”
盛西舫嗓音清冷,“她是我老婆,不回我家,難道回你家?”
燕繁州這出是故意氣他,開房就算了,還特意挑選他名下的酒店。
生怕他找不到他們一前一後進酒店的監控錄像嗎?
燕繁州壞笑,“說不定哦……”
趙初綿左右瞥了眼,“要不,我先走,你們繼續聊。”
盛西舫摟着她就走,他懶得和燕繁州廢話。
而懷裏的女人……
一走進電梯,他就收回了手,拿出手帕仔仔細細的擦着手指,“我說的話,你是不是當做耳旁風?”
他站得筆直,雖然擦着手,但是沒有看,淺淡的雙眸盯着電梯。
趙初綿手裏的合同往他面前一遞,“我和他就是爲了籤合同見面的,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但沒有任何反省,還這副無所謂的態度。
她是真的不怕死。
“就算髮生了什麼,你也不在乎吧,你那麼……不喜歡我。”趙初綿盈盈一笑,“開心點嘛,爲了求你離婚,我多努力呀,中午給你送飯去呀……”
這次寫什麼好呢?
“還沒玩夠?”盛西舫捏着手帕,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