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凍得手腳冰涼,不停的來回搓着手。

    “媳婦,我要不在旁邊給你生火堆?”

    雖然是下雪,但是找柴,不會比下雨的時候麻煩。

    “不要,學蛙很嬌氣,一點火星,都能逼走它們!我沒事的,忍忍就過去了。”

    說是這麼說,可蕭長河還是心疼。

    他接下自己的衣服,往蘇清晚身上一披、

    蘇清晚見狀,瞬間激動了起來,“蕭長河,你幹嘛啊?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她穿了厚棉襖,還穿了兔毛馬甲,比他厚多了。

    他脫了棉衣,就剩下幾件裏衣,連絨都沒有,是要凍死自己嗎?

    “媳婦,我沒事的,我一點不冷,以前我出來打獵,就是這樣,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活到了現在?”

    “你個傻子!”蘇清晚蘇清晚將棉衣脫了下來,遞給他。

    蕭長河卻不肯要。

    怒極了的蘇清晚,“你個笨蛋,你不知道穿好衣服,然後抱着我?”

    蕭長河愣了一下,立刻接過衣服,將衣服穿好,然後將人抱到自己懷裏。

    蘇清晚:“這一下就暖和了,也比你這傻子,犧牲自己,成全別人強!”

    “媳婦不是別人。”蕭長河道。

    “我的別人,也包括妻子!”

    “媳婦不是別人!”蕭長河一點不退步。

    “好好好,不是別人!”蘇清晚算是服了,這男人,擰巴的時候,她都說不過。

    蘇清晚找了個比較好的姿勢,在蕭長河的懷裏。

    過了一會兒,她擡頭看向蕭長河,“蕭長河,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個稱呼?”

    “什麼稱呼?”蕭長河不解。

    “你總喊我媳婦,不覺得很土嗎?你可以喊我清晚,晚晚?或者你自己想個稱呼?”

    雖然被喊了這麼久,但是蘇清晚還是想換個。

    “不土,一點也不土!”

    蕭長河就是喜歡喊媳婦,這樣才能顯示他們兩個的關係,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可我……”

    “媳婦,咱們不說這個,專心等雪蛙!”蕭長河道。

    “好吧!”蘇清晚退了一步,一個稱呼而已,愛咋地咋地吧!

    反正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因爲有蕭長河的關係,也不算太冷。

    只是,天快黑了,他們要是再不走,去找個山洞,晚上一定會凍成冰棍。

    蘇清晚剛想說,要不他們今天先走,明天再來開。

    就在這時候,蘇清晚聽見一陣聲響。

    “呱……呱……”

    蘇清晚手指一動,看向蕭長河。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卻在交流。

    蘇清晚是告訴蕭長河雪蛙來了。

    蕭長河點了點,兩個人一動不動,這時候,他們正前方,一對金色的青蛙,蹦跳着過來。

    蘇清晚確認了一下品種,是雪蛙。

    等到兩個小傢伙,到他們面前的時候,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同時出手,各自朝着一隻雪蛙飛撲過去。

    最後,兩隻雪蛙,都被抓住了。

    蘇清晚拿出裝雪蛙的布袋,再將雪蛙栓在腰間。

    “蕭長河,抓到了,我們抓到了!”蘇清晚這會兒小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情緒激動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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