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孩兒的,孩兒一向只是小賭,萬萬不可能一次賭這麼大,孩兒是被人算計了,爹,你要爲孩兒做主啊。”

    朱廉哭哭啼啼的喊着。

    一旁收賬的兩個壯漢不幹了。

    “朱廉,你小子的意思是說我們姑奶奶算計了你?你可別忘了,是你自己非要和我們姑奶奶賭的!

    我們姑奶奶有的是錢,本來你家這點蒼蠅腿,她還真瞧不上。要不是你自己非要上趕着和我們家姑奶奶比,你也配合我們家姑奶奶站在一起?

    那天的事情,那麼多人都看着的,你想賴賬,也要問問我們手上這借據,承不承認。”

    朱員外聽到這話,手裏的棍棒,又開始繼續招呼朱廉。

    朱夫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一下子撲到朱廉身上,將朱廉護在身下。

    朱員外及時收手,棍棒纔沒有落在她身上。

    “你讓開,讓我打死這逆子!”

    “老爺,事情已經這樣了,咱們現在想的是如何解決,你要是非要打死廉兒,你不如先打死我。”朱夫人半點不退讓。

    僵持之下,最後還是朱員外扔掉了棍棒。

    他轉頭看向兩個壯漢,“二位小哥,能不能讓我見見你們家主子?如果是我兒子的錯,我肯定負責到底。可要不是他的錯,我們也要討要個說法。”

    在朱員外心底,兒子始終是兒子。

    至於其他人,他自然是不信任的。

    其中一個壯漢冷笑,“我看你們是又瞎又聾,借據是你兒子上趕着簽下的。賭博也是你兒子非要賭的,借據是真,他要賭,也是真,你想討要什麼說法?”

    “是你們設計我的,這借據,我不承認!”朱廉感覺到他爹這會兒是站在他這邊的。

    他乾脆不要臉了起來。

    “不不承認?由不得你小子不承認!今兒這錢,你們出也是出,不出還是出!兄弟,給他點顏色看看,!”

    兩個壯漢,都是胡蘊禮的得力手下。

    換句話說,都是有功夫的。

    手掌打開,比朱廉的臉還大。

    上去對着朱廉就是一頓猛揍。

    這可比朱員外假模假樣用棍棒隨意揍幾下,有勁兒多了。

    直接打掉了朱廉一顆牙齒。

    和着血水的牙齒,被朱廉吐在地上,朱夫人當場就情緒崩潰了。

    “你們放了我兒子,放了我兒子呀……”

    不管朱夫人怎麼尖叫,收債的都不收手。

    眼看着,朱廉被打的在地上爬來爬去,鼻青臉腫。

    朱夫人只好去求朱員外。

    “老爺,咱們朱家,就這麼一個獨苗,你再不還錢,他就死了。老爺,我求求你,錢可以再賺,命沒了,就是沒了。老爺……”

    朱廉被打成這樣,朱員外也心疼。

    可是他的家業。

    “爹,救我,我知道錯了,孩兒知道錯了,孩兒以後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唸書。爹,孩兒馬上就要參加今年的秋闈了,等了三年,求爹就救孩兒一次吧!爹——”

    在朱廉的苦苦哀求下。

    朱員外終於還是點了頭。

    按照借據上的一切來結算。

    二十萬兩銀子,各種地契,房契還有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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