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遙貼在秦俊南身邊,原本是希望造成於沫白的誤會,卻沒想到,秦俊南居然叫了於沫白的名字。
於沫白手裏的吹風機,咣噹一聲就掉在了地上,兩隻眼睛死死地盯着視頻裏的畫面。
然後,視頻就被掛斷了。
於沫白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頭腦一片空白,身體難以抑制地顫抖着。
直覺告訴她,秦俊南一定是出事了,她必須找人救他。
“找瑤瑤,對,找瑤瑤,墨總一定能找到他。”於沫白顫着手翻找着手機,一邊喃喃自語地安慰自己,“於沫白,冷靜,他需要你。”
可是因爲手實在是太抖了,撥了好幾次都沒有撥出電話。
於沫白的心越來越慌,死死地咬住下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好不容易撥通了顧安瑤的電話。
“沫沫?”顧安瑤正在跟墨司沉一起做飯,看到於沫白的電話,接通得很快。
於沫白在聽到顧安瑤聲音的瞬間就再也繃不住,哭了出來,“瑤瑤,秦俊南出事了。”
顧安瑤聽到於沫白的哭聲,心裏跟着一緊,看了眼墨司沉,趕緊打開了揚聲器。
“沫沫,你別哭,我在呢,你說清楚,秦俊南怎麼了?”
於沫白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剛剛,秦俊南給我發來了視頻。”
“視頻裏,他和付思遙在一起。”
於沫白的聲音因爲緊張,微微有些尖銳。
“他晚上纔剛來找過我,怎麼可能又跟付思遙在一起。”
顧安瑤沉默地看了一眼墨司沉。
秦俊南和付思遙,怎麼回事?
墨司沉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於沫白顫着聲音繼續說,“我覺得他的狀態很不對,他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他看着付思遙叫着我的名字。”
這兩句話一出。
顧安瑤的臉色一變,墨司沉也快速地脫了身上的圍裙,面色深沉地出去打電話。
顧安瑤聲音輕柔地安慰於沫白,“沫沫,你別急,司沉哥哥已經去找人了,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別慌,他可能會需要你,所以你要堅強。”
顧安瑤的聲音清楚地傳進於沫白的耳朵裏。
於沫白應了一聲,“我去遙思公館找你。”
顧安瑤應了一聲,“好。”
電話還沒掛斷,墨司沉就舉着手機進來了,“他在自己的辦公室裏。”
顧安瑤心知秦俊南應該是媚毒發作了,卻不知道爲什麼付思遙在他身邊。
生怕秦俊南一時剋制不住,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聲音也有些着急,“沫沫,你現在收拾好到大門口等我,我們去接你。”
“我可以自己去。”於沫白急急地說。
“順路,你聽我的,這樣最快。”顧安瑤邊走邊說。
“好。”於沫白應下。
墨司沉和顧安瑤很快上了車。
“繫好安全感,抓好扶手。”
墨司沉看着顧安瑤繫好了安全帶,穩穩地抓住扶手。
轟~
油門被一腳踩到底。
車子如離弦的箭,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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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思遙神色陰鬱地擰着眉,看着死死盯着她的秦俊南。
沒想到秦俊南會突然叫出於沫白的名字。
這樣一來,想讓於沫白誤會,就很難了。
只要能跟秦俊南生米煮成熟飯。
秦俊南依然是背叛了於沫白。
只要有了背叛,兩人之間怎麼可能回得到原來。
付思遙蹲在秦俊南身邊,手搭上秦俊南的胳膊,聲音嬌媚,“我扶你上牀。”
秦俊南聞着付思遙身上的香氣,只覺得身子裏彷彿有一隻野獸要破體而出。
眼前一片白芒。
腦海中,只有一道聲音,告訴他。
佔有。
秦俊南一個翻身,就把付思遙撲倒在地上。
付思遙心中一喜,手撫上秦俊南的臉頰,“阿南……”
秦俊南眉頭一皺,直覺地察覺到哪裏不對勁,空洞的眼神出現了些許清明,看着離自己近在咫尺的女人。
身體猛地彈開,“付思遙!”
付思遙驚訝的張了張嘴,嘲諷一笑。
緩緩坐起身子,“阿南,我知道你需要我。”
秦俊南咬牙切齒地看着付思遙,擠出一個字,“滾!”
付思遙目光柔柔,“阿南,剛纔你給於沫白撥了視頻……”,故意停頓了一下。
滿意地看到秦俊南瞬間緊繃的身體,“她看到你壓着我了。”
秦俊南愣愣地看着付思遙遞到他面前的手機。
他和於沫白的聊天界面上,明晃晃的一條視頻通話記錄。
秦俊南一瞬間,只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於沫白,看到了,他壓着付思遙?!
付思遙跪在地面上,離秦俊南很近的地方,手指緩緩擡起,放在上衣的鈕釦處,聲音慵懶魅惑,“阿南,既然她已經看到了,你就別爲難自己了。”
秦俊南迴過神,就看到付思遙在一顆一顆地解着鈕釦。
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過去。
他想要,瘋狂的想要。
爲了於沫白,秦俊南已經強忍了很久了。
只是這該死的媚毒,因爲得不到發泄,越來越霸道,每次都讓他生不如死。
秦俊南的腦海裏有道聲音在叫囂着。
既然於沫白已經誤會,還忍耐什麼。
眼前的女人,就能緩解他的痛苦。
他只需要伸手,就可以摸到那柔滑細膩的肌膚……
付思遙看着秦俊南已經瀕臨崩潰的樣子,伸手抓住他的手,牽引着覆在自己的柔軟上,“阿南,我是你的。”
轟的一聲。
秦俊南身體裏的弦,斷了。
他猛地把付思遙撲在了身下。
只一次,他只要一次。7K妏斆
付思遙看着秦俊南被慾望控制的眼神,嘴角揚起得逞的笑容。
秦俊南的脣離付思遙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卻突的停在了0.1釐米處。
“我等你。”
於沫白柔軟的奶音驟然在秦俊南耳邊響起。
眼前浮現出,於沫白站在雪地裏,笑容燦爛,眼睛裏一片絢爛,仿若那浩瀚星空。
“秦俊南,我等你。”
秦俊南猛地咬住舌頭,鮮血淋漓。
疼痛讓他恢復了些許理智。
那隻曾接住雪花的手,緊握成拳,手心泛着灼熱。
沫沫,我的手心裏握着你最喜歡的雪花,又怎麼能去碰其他女人,玷污你最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