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手裏的東西后,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自家媳婦,果真是……
異於常人,與衆不同,特立獨行。
顧安瑤開心地,把手裏的東西,舉到墨司沉眼前,“司沉哥哥,我們來搓澡吧!”
墨司沉無語地,看着顧安瑤手裏的搓澡巾。
顧安瑤還在那兒興奮地介紹着,“司沉哥哥,你認識搓澡巾嗎?”
墨司沉覺得,如果再任由顧安瑤胡鬧下去,她可能連搓衣板都能找得出來。
墨司沉直接忽視了顧安瑤的問題。
把搓澡巾接過來,隨意地扔到一邊。
強勢地抱起顧安瑤,“瑤瑤,不需要它,我就可以幫你。”
顧安瑤弱弱地追問,“我能不能選它?”
“你覺得呢?”墨司沉邊往浴室裏走,邊說道。
顧安瑤低下頭,“不能。”
此時,浴缸裏已經放滿了水。
浴室裏熱氣氤氳,帶着曖昧的氣息。
墨司沉直接把顧安瑤放進了浴缸裏。
顧安瑤的衣服溼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曲線畢露。
在熱氣的薰陶下,臉色微紅。
墨司沉緊跟着,也踏了浴缸。
原本寬敞的浴缸,因爲兩人的進入而變得擁擠起來。
兩具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浴缸裏的水漫延出去,弄溼了地板……
小綠在門外,嘴巴和尾巴都累得夠嗆。
偷偷地鬆開尾巴,透過門縫瞄了瞄屋子裏。
嘿,兩個人都去浴室了。
小綠高興極了,偷偷地溜到客房去了。
盤在大大的軟牀上。
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墨司沉和顧安瑤在浴室裏待了很久。
久到顧安瑤被墨司沉抱出來的時候,已經意識昏沉了。
迷迷糊糊間,心裏還一陣竊喜。
這些日子的強化訓練,果真是有效果的。
至少自己今天沒有暈過去!
墨司沉抱着顧安瑤,看了眼微敞的臥室門。
就知道那個小傢伙會半路偷溜,所以才一直待在浴室裏沒有出來。
顧安瑤的身體一沾到柔軟的大牀,立刻放鬆下來。
骨碌進墨司沉懷裏,喟嘆了一聲,這才沉沉地睡去。
墨司沉饜足地閉上了眼睛,一下一下地輕拍着顧安瑤。
#
第二天。
當顧安瑤早上,出現在秦俊南家裏的時候。
秦俊南揉了揉如雞窩般的頭髮,帶着些起牀氣的不滿,“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顧安瑤把早飯放在桌子上,“我怕你指揮我家沫沫幹活。”
秦俊南氣呼呼地,“我什麼時候指揮沫沫了,你不要挑撥離間。”.七
於沫白看着顧安瑤和秦俊南鬥嘴的樣子,捂着嘴輕笑。
於沫白一笑,秦俊南跟着心情愉悅起來。
“算了算了,看在我家沫沫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了。”
顧安瑤鄙視地切了一聲。
拽着於沫白坐了下來,“沫沫快喫飯,別理秦俊南。”
秦俊南轉身回了屋裏。
顧安瑤看着,慢條斯理喫東西的於沫白,“沫沫,昨晚還好嗎?”
顧安瑤不知道,讓於沫白和秦俊南住在一起,會不會造成毒性的發作。
於沫白夾起一個小籠包子,遞給顧安瑤,“我挺好的呀,瑤瑤,你也喫。”
既然兩人住在一起沒有影響,那讓秦俊南守着於沫白,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顧安瑤咬了一口小籠包,“那就行。”
兩人正喫着,秦俊南拿着一個木盒子走了過來。
顧安瑤好奇地盯着那個盒子,“這又是什麼?”
秦俊南獻寶般地,把盒子遞給於沫白,“沫沫,這是專門爲你準備的。”
於沫白接了過來,在顧安瑤的催促下,打開了盒子。
顧安瑤看着盒子裏熟悉的藥丸子,“切,不就是解毒丸嘛,搞得那麼神祕。”
“這跟普通的解毒丸可不一樣。”秦俊南着急地跟於沫白解釋,“這是我給沫沫特製的。”
“沫沫,你難受的時候就喫一顆,很管用的。”
於沫白看着秦俊南討賞的表情,仔細地把蓋子蓋好,“謝謝你,我會小心保管的。”
秦俊南得意地瞥了眼顧安瑤。
顧安瑤覺得男人都是幼稚的生物。
秦俊南天天在這兒亂喫她和於沫白的飛醋,就連墨司沉都是。
也不知道他們的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麼。
顧安瑤突然盯着秦俊南,“秦俊南,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怎麼嘴脣發白?”
秦俊南心虛地掃了一眼於沫白。
摸了摸自己的脣,“可能是沒休息好吧。”
顧安瑤纔不信他這個邪。
趁着於沫白去洗漱的空隙,顧安瑤抓住秦俊南,一頓刨根問底。
“說吧,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秦俊南裝傻。
顧安瑤狀似打算起身,“不說實話是吧,那我讓沫沫問你。”
秦俊南趕忙拉住顧安瑤,“哎,別……”
顧安瑤靠在沙發裏,等着秦俊南坦白。
秦俊南看了眼臥室的方向,確定於沫白沒有出來,這才倚靠在沙發上。
“昨晚連夜給沫沫製藥來着。”
“那也不至於臉色這麼難看吧?”顧安瑤抿着脣。
秦俊南含糊不清地說,“主要是配這藥,我的消耗有點大。”
“說清楚。”顧安瑤又不是於沫白,纔不可能讓秦俊南這樣矇混過關。
“壓制沫沫身體裏祕術的關鍵,是我的血。”秦俊南說了實話。
“你的血?”顧安瑤驚訝,“怎麼又是血?”
秦俊南解釋道,“那天沫沫毒性發作的時候,正好我在身邊。”
“她喝了我的血以後,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顧安瑤有些擔心,“你們兩個人的血,在沫沫的身體裏,不會打架嗎?”
秦俊南搖了搖頭,“目前看來,我的血是佔上風的,所以才能壓制住毒性。”
“可總是這樣,你也喫不消啊。”顧安瑤看着秦俊南。
秦俊南無所謂地笑笑,“多喫點補血的東西就行了。”
“比起失去她,那點血算得了什麼。”
“就算把我整個人都抽乾了,我也願意。”
顧安瑤作爲一個外人都被感動了,“但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不能根治。”
秦俊南神色嚴肅了幾分,“我已經有了一些想法,應該很快就能找到解決的途徑。”
顧安瑤嘆了口氣,“秦俊南,你和沫沫這情路夠坎坷的。”
秦俊南盯着臥室的方向,目光認真且堅定。
“佛擋殺佛,魔來斬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