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菲笑著看着黎天走出房門,門關上的那一刻,禹菲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

    無意識的翻出冰箱中的清酒,調出黎天走之前介紹的顏值很高的電視劇。

    一邊自飲,一邊追劇:“還是天妹瞭解我,果然看帥哥是可以分散注意力。”

    禹菲看似輕鬆的自言自語,但那些語氣卻是那麼的憂傷,顯得無比壓抑,似乎是在說服自己一般,一杯杯的喝着酒一遍遍刷着同一部電視劇。

    “這世間真的會有這樣的男人嗎?”

    看着劇中男主強大且專一,禹菲菲的淚水無意識的流了出來。

    是啊!這樣的男人在現實中真的存在嗎?

    曾經她也幻想過這樣的愛情,之所以會選擇寫小說。

    無非是想將自己幻想中的愛寫出來,因爲她堅信平行時空的存在。

    妄想在另一個次元中給予女主完美的愛情。

    突然禹菲沒徵兆的大笑出聲:“呵呵…呵呵…哈哈哈…說不定我也是誰筆下的人物呢,只不過我似乎是個配角呢,不然怎麼會這樣的虐我啊!”

    一杯清酒下肚,禹菲忽的起身昂着頭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片刻後對着空蕩蕩的房間大喊:“寫我的作者啊,你能不能長點心啊,就算是配角,你這樣虐下去真的好嗎?你真的有讀者嗎?真的不怕我會選擇終結嗎?”

    就這樣,禹菲喝會兒酒,就開始自言自語,沒事在抽風的怒吼幾句,一直過了三天。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刷了多少遍這個男主演的劇了,不過基本都是強大且專一的角色,這倒是讓禹菲很是欣慰。

    甚至開始粉上了這個明星。

    她也不記得這是她第幾次抱着自家馬桶瘋狂嘔吐了。

    她只知道酒沒了,需要添置些了。

    “算了,睡吧,也不知道是幾點了……”

    禹菲看着昏暗的房間,走到洗漱臺前隨手洗了把臉,胡亂的漱了漱口。

    爬回自己寬大的牀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

    吧嗒····吧嗒····

    冰冷的水滴,打在禹菲的臉上,但禹菲沒有睜眼。

    她仍舊很困,只是心中在想【漏水了?不對啊?姑奶奶住五樓啊,莫非樓上發水了?

    哎~真麻煩,這就是傳說中的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寫我的作者還想繼續虐我?算了睡醒在給物業打電話吧。】

    禹菲不想理會,伸手找尋自己的被子,似乎想要蒙山自己的臉。

    可是摸來摸去都是溼漉漉的感覺,似乎還有寫石子與雜草的觸感。

    禹菲菲以爲自己做夢,糊塗了,乾脆保持原來的姿勢,想要重新入睡

    【話說這肚子好痛啊,難道生理期了?算算日子確實差不多,哎!生理期前連喝三天酒估計我這次能痛死,一會兒找點去痛片吧。】

    腹部隱約的痛楚讓禹菲以爲自己親戚要來了,心中有些煩躁。

    吧嗒···吧嗒···

    嘩啦啦···轟隆隆···

    原本稀疏的水滴突然變成了傾盆暴雨,甚至耳邊還伴隨着轟鳴的雷聲。

    禹菲疑惑且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看着烏雲密佈的天空以及身邊高高的蘆葦叢,唰的起身

    “我靠,我夢遊了?不應該啊?好痛!”

    劇烈的疼痛讓禹菲下意識的捂住了肚子,暫時忽略這突如其來的驟雨。

    手上粘膩溫熱的觸感讓禹菲有些迷惑,低頭看去。

    “血?”

    禹菲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有些迷茫:“什麼情況?我穿的是個啥?”

    順着染血的手,看着自己的衣袖,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這並不是她睡前穿的家居服。

    這··更像是古裝,莫非是漢服?

    “這夢?還挺真實的,估計是生理期了,這種情況我只要繼續睡應該就沒啥事了,畢竟夢中死了,人也就醒了。”

    如此想着,禹菲再次躺了回去,任由肚子上的血肆意流淌。

    “不是吧,這也太真實了,不僅痛,還很冷啊,算了,自救吧。”

    躺下沒有半分鐘的禹菲再次坐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她略顯艱難。

    “不過說實話,這個夢是不是有點太真實了?這草!這雨!還有這腳下的感覺!不對,這痛楚也太TM真實了吧。”

    伴隨着越來越痛的腹部,禹菲突然冷靜起來。

    艱難站起,觀察着四周的情況,發現周圍都是半身高的蘆葦叢,一眼望不到邊際。

    隱約間看見不遠處似乎有個小木屋。

    禹菲將自己的外衫脫掉,在腹部用力綁好,向着木屋的方向緩慢移動。

    “按照這個情形,我是不是穿越了?話說我連喝三天酒,雖說是清酒,不過最後一次似乎吐血了!莫不是我胃出血掛了?估計天妹忙完工作來找我的時候我都得臭了。哎,真的是,不過一般穿越的話,不都是什麼大家閨秀,就是名門望族,要麼身世了得有無數個有錢的爹!但是我這個狀態什麼情況,這很可能剛穿完就再次掛掉啊!”

    這是禹菲的壞毛病了,一旦受傷或者有什麼重大的打擊,她就會自言自語的碎碎念,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轉移一些注意力。

    禹菲就這樣一邊向木屋移動,一邊腦洞大開的碎碎念。

    木屋的全貌很快映入眼簾。

    雖然有個小院子,但甚是破敗,似乎雨在大一點木屋打房頂就會坍塌一般。

    禹菲再次環顧四周,確定沒有更好的選擇,硬着頭皮準備走進木屋。

    “此時只有你一人,還不束手就擒,老子還能給你一個全屍!”

    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讓禹菲擡起的腳停住了,循聲望去,竟發現木屋一旁似乎有一羣人在圍着一個年輕男子。

    可惜雨勢太大,禹菲本身有近視,看的不是很清晰。

    “想要本王的人頭,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這句話的男人聲音非常的好聽,就算有雨聲的干預,依然清晰可聞。

    極具穿透性,冷峻且富有磁性,天然帶着一種桀驁不馴的貴氣。

    語氣雖然冰冷,聲線卻讓禹菲心旌搖曳。

    心中對這男子的相貌升起了無限的好奇心,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相貌才能配得上這個聲音。

    【這麼好聽的聲音,想必人長得也不會差!】

    禹菲心中有了好奇,便有了行動,小心的放下擡起的腳,悄悄的向聲音方向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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