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爲本王做到這種地步?”男子仍舊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

    “一般配角就是要這樣的,電視劇都是這樣演的,而且你那麼好看死了太可惜了,再說我也沒想活着,特別是這樣的世界。”

    禹菲的回答讓男子有些莫名其妙再次問了這兩個詞的意義:“配角?電視劇?”

    “就是話本中無關緊要的人,註定要死的那種!”禹菲知道這種古代大佬一定沒聽過她口中的詞語,還真的解釋起來。

    男子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禹菲,剛剛這個女子在蘆葦地中就幫他擋了一刀,她腹部的傷便是那時所受。

    他也檢查過這個女子,腹部雖不致命但確認此人已經死亡。

    既然已經死去,他便沒有理會女子的屍體,任由這個女子曝屍在蘆葦叢中

    沒想到,這女子竟活了過來,併爲他這個冷漠的人再次抵擋了攻擊。

    仔細看來,這個女子似乎也不是很差,雖然較小瘦弱,但大大的桃花眼甚是靈動,柳眉下的睫毛濃密捲翹,一顆淡紅色的淚痣在她的右眼下有些妖媚,小巧精緻的鼻子上面還有一塊泥漬,有些蒼白的脣可愛如櫻桃。

    說話時臉上靈動的表情很是可愛,男子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下。

    小聲嘀咕:“不過是稍微有點可愛而已。”

    禹菲沒聽清男子的話,睜大眼睛看向男子:“啊?你在跟我說話?”

    男子沒有理會:“上點藥。”語氣更像是命令。

    禹菲卻不以爲意,畢竟這張臉太完美了。

    畢竟俗話說的好,三觀跟着五官跑。

    不怕反派壞,就怕反派帥,反正自己不想活。

    就算這個男人是反派也不重要。

    而且小智的事一出她就已經被打擊的想要自殺了,不過爲了得知真相。

    好吧她怕痛,硬挺了一個多月想找更舒服的方式而已。

    她承認這樣的自己很讓人瞧不起,但五年的付出,不想要有些回報那是騙人的。

    如今她似乎是把自己喝死了,這樣就更沒必要穿越成一個古代人了,畢竟沒有網絡的時代,她禹菲可是受不了的。

    還不如趕緊完成自己的人設任務,早死早超生。

    “哦。”禹菲揭開衣服,開始研究着裏三層外三層的衣服要怎麼脫。

    “你!就不能矜持點!”男子看着準備在他面前脫衣服的禹菲,聲音冰冷刺骨。

    “生死麪前要什麼矜持,所以我討厭這個時代,喂!你,會不會脫這個衣服!這麼多層太麻煩了。”

    禹菲頭都沒有擡,仍舊研究着衣服:“算了!”

    對於古人的穿衣方式禹菲表示無奈,爲啥女人要穿這麼多層,她這個身體的主人不累嗎。

    最終禹菲放棄了,直接隔着衣服將藥灑在傷口上,畢竟剛剛檢查自己傷口的時候也是這樣扒開的,問題不大。

    “也是,看你這身裝扮,想必是大家小姐。”男子諷刺的說了一句。

    “我這衣服是大家?”禹菲看着自己的服飾,暗自竊喜。

    “你是哪家的,自己不知道?”男子輕輕挑眉,他對禹菲有了興趣。

    “哦,忘記了,有些事想不起來了。”禹菲隨便一答,她可沒法解釋自己是個靈魂穿越者。

    很快,禹菲視線變得模糊起來,【任務結束,應該要掛了吧。】

    男子看了眼禹菲受傷的手臂:“你中毒了!”

    禹菲迷迷糊糊的低頭看了眼已經發黑的血污,不以爲意:“哦!“

    禹菲懶得理會這些,不過臨死前看見人間極品也算是老天對她的厚待了。

    男子看着禹菲越發蒼白的臉,知道毒性發作:“你忍住,子衿!”

    一個高挑的黑衣男子出現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禹菲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看來者何人。

    “啊?哦。”禹菲根本沒有聽進去男子說了什麼,腦子很是混亂。

    再次回憶起小智的求婚,想起了他們微信聊天記錄,想起了那不堪入目的視頻,眼淚不爭氣的在此流了出來,無聲無息。

    “很痛?”男子的語氣明顯有了一絲的波動。

    “嗯。”禹菲沒有情感的迴應,她痛的是心,而非傷口。

    “莫非?”男子有些疑惑,以爲是她的傷口很痛,掏出一粒藥丸:“喫下這個。”

    “這個?沒用的。”禹菲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知道應該是止痛藥之類的東西:“這個不管我的痛的。”

    禹菲說完,悽慘一笑,向前挪了挪,與男子幾乎是臉貼着臉,似乎只有這樣禹菲才能看清男子的面容。

    她伸出手,摸了摸男子的臉頰:“真好看,臨死之前看個活生生的美人,還真是幸福。”

    說完,閉上雙眼,倒在了男子的懷中。

    “喂,醒醒。”男子從來沒有被人這般對待過,有些怔愣,反應過來後禹菲已然不省人事。

    男子不明白爲什麼容許這個女人如此靠近自己,或者說,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主動靠近這個女子。

    看着禹菲蒼白的臉,心中異樣,卻也沒有多想。

    就在男子想要觸摸禹菲臉時,身側聲音打斷了他的行爲。

    “王爺!”黑衣的男子站在漂亮男子三步之外的位置,恭敬行禮,看着男子懷中的禹菲,有些愕然,卻也稍縱即逝。

    男子抱起禹菲,越過黑衣男子:“回客棧,叫朱恆來。”

    “箔崖怎麼辦?”

    “需要本王再說一次嗎?”

    “屬下不敢。”

    “禹菲?有意思!”男子抱着禹菲,看了眼懷中蒼白的人兒,眼眸中有一絲皎潔。

    回到客棧,安置好禹菲,換了身衣服便對自己的侍衛子衿下達命令:“調查下禹家,是否如傳聞中覆滅。”

    “是。”

    ············

    客棧,天字一號客房之中····

    那個叫做朱恆的人,給禹菲鍼灸後。

    吩咐下人煎藥後,就看見走進來的王爺行禮問安:“王爺!”

    “怎麼樣?”王爺直奔禹菲牀榻,坐在禹菲身邊。

    這一舉動讓屋內的衆人爲之一驚。

    “老奴已經將毒性壓制,不日便會醒來。”朱恆迴應。

    “可有性命之憂。”王爺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禹菲,他不知道爲什麼,這樣一個普通的女子到底爲何讓自己有了一絲的緊張的感覺。

    “這?”

    “嗯?”王爺從鼻孔中發出的質疑。

    朱恆嚇得跪在地上。

    “此毒名爲彼岸,極爲很辣,恕老奴無能爲力!”朱恆將頭埋得更深。

    “彼岸?”王爺微微皺眉,他可不想欠禹菲一條命:“去請花娘。”

    “是。此毒爲一種西域極爲罕見的奇花煉製而成,花色嫣紅,花開一季,花葉永不相見,其花與葉均有劇毒,若想解此毒需此花的葉子爲藥引。光有藥引還不行,需要知道次彼岸的煉製方式。”

    “怎講?”王爺微微皺眉,彼岸之毒他聽略有耳聞。

    “彼岸之毒之所以狠辣,就是其煉製的過程沒有固定的配方,一人可煉百種毒,且毒性個不相同,如今天下恐只有花娘一人可解。”朱恆雖然跪伏在地,但並沒有隱瞞什麼。

    “花娘行蹤詭祕,不知是否來得急前來。”朱恆雖然知道誰能解毒,卻也知道這個能解毒的人很是難尋。

    繼續道:“彼岸發毒痛苦一場,人常生不如死,不如老奴配上一位藥,讓這個女子安心上路吧!“

    “大膽!”

    “老奴惶恐!”

    “去請花娘!“王爺不去理會朱恆,讓朱恆繼續跪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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