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應該沒啥大事,反正鳳容在身邊就行,畢竟最近總斷片,已經習慣了。
張青玄做好兔頭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
因爲託魯的賣力,半座山的兔子都被他給刨了。
也就導致現在兔頭堆積如山的畫面。
反正天亮了,不如就做好事了。
鳳容的人端着兔頭,兔腿,兔排,浩浩蕩蕩的回到宴席之上。
豪爽的請百官喫兔宴。
當然,禹菲面前纔是最多最好的頭。
雲韻和老佛爺看着生龍活虎的禹菲,惡狠狠的瞪向自己人。
她們不知,這些人在看見戶大人找來高手的下場時,嚇成了什麼樣。
雲韻的副官趙秀連,更是心裏出現了陰影,不知怎麼跟他的雲將軍彙報。
而云韻,更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經被鳳瑛這個王爺戲虐的警告過了。
天大亮後,韓家人再也沒有出現。
除此之外,左相和戶大人也沒有回來。
剩餘的幾大家族家主還在,不過後輩少了大半。
一些不信邪的小官也有沒回來的。
此次秋獵開場,無疑狠狠的打了各大世家的臉。
宴席上,活着的人們大口喫肉,大口喝酒,無不讚嘆全兔宴的美味。
這一功勞莫名其妙落到了禹菲頭上。
如此之多的兔子,也證明了誰是勝者。
皇帝狠狠的賞賜了鳳容,而鳳容也在回營帳後,將賞賜分給了兩個小舅子和弟弟,弟妹。
早膳結束後,禹菲滿足的打了個飽嗝,這兔頭簡直堪稱一絕。
接着衆大臣都回到自己帳篷休息去了。
不過除了鳳容的人,和皇帝外,似乎沒有一個人睡的着。
對於這次的打壓手段,讓各大世家不得不警惕起來。
幾個老不死的聚集在老佛爺的帳篷中,竊竊私語,不安好心。
最終他們決定用禹菲拿捏鳳容,然後做了一個及其白癡的決定。
用各世家最好看的男孩子,勾引禹菲。
然後洗腦禹菲,再讓禹菲去牽制鳳容。
可惜現在睡夢中的禹菲還不知道,若是她知道了,估計會用同情的眼神,好好看看這些人。
果然,女人的計謀永遠都是這麼無聊。
不過老佛爺倒是迷汁自信,對自己的計謀滿意的不得了,當然她也沒有打消送錦柔到鳳容身邊的主意。
後宮的女人啊,總是以爲自己聰明,認爲女色可以征服一切。
不知是悲哀,還是可憐。
下午禹菲醒來,鳳容在她的身邊,她感覺很幸福。
這種一睜眼就能看見心上人的生活,簡直不要太美好。
“容兒!”她歡喜的喚着!
“我在!”他放下手中書,自然的親吻。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今天有什麼安排!”禹菲伸了懶腰,然後就軟綿綿的靠在鳳容的懷裏。
“這幾天可以自由活動,最後一天跟父皇一起狩獵就好!”鳳容耐心解釋。
“那我們去野餐吧,叫上大家!”
這個大家不用問也知道是誰。
德福很是時候的送來牛奶。
然後被禹菲興奮的命令,很快就和子衿退下去準備了。
張青玄在次下廚,做了好多現代食物。
鳳瑛和琳琳去踩了之前禹菲說好甜的野果。
禹貢啥也不會,只能跟着自己的姐姐先做準備。
如此,幾人帶着一些侍衛婢女,投身大自然,把酒言歡,就好像昨夜什麼都麼有發生一樣。
但不知哪個環節走露了風聲。
還沒喝幾口的衆人,就陸續迎來了皇上,皇后,老佛爺,錦柔,雲韻還有幾個漂亮的男孩。
好在這些人都不是空手來的,要不然這食物還真不夠。
“側妃姐姐,你這樣好像風塵女子!”
嗯,是挺像,畢竟她不愛那些繁瑣的衣服,自己改良了不少。
她的穿着更像電視劇裏的唐代裝扮。
寬大的外衫,輕柔的內衫,慵懶中帶着華貴,華貴裏透着不羈,還有那麼點色氣。
加上她以爲都是自己人,便沒有束髮,更加有種奇妙的誘惑力。
那些漂亮的男孩子,一個個都直勾勾的看着她,充滿新奇和不屑。
暗道王妃大膽。
禹菲沒有回話,仍舊抽着煙,欣賞白雲。
“毫無規矩,有傷風化,無爲的臉都讓你丟盡了!”老佛爺動怒。
禹菲心想我也沒讓你來看啊,再說了鳳容都沒說話,你急什麼啊!
“人生得意須盡歡,何必在意小節,皇祖母出來遊玩就要開心,父皇不是說了嘛,這幾日沒有君臣,只有朋友!”禹菲喃喃,掃了一樣端坐的幾個女人,連動作都沒改。
“汐璇說的沒錯,這幾天就好好放鬆,母親您也別生氣了!”皇帝這幾天的變化挺大,對老佛爺似乎沒那麼敬重了。
看起來突襲世家,讓他有了不少底氣,
不過皇上發話了,衆人怎能不聽,沒有君臣倒是不錯。
錦柔和雲韻直接粘上鳳容,那幾個小美人,也開始向禹菲搭話。
琳琳和鳳瑛懶得應對這種修羅場,藉口去多踩些果子。
張青玄看着被那些人毫不客氣喫掉的,禹菲喜歡的菜,搖頭起身,回去重新下廚。
禹貢充當護花使者,一個勁的趕那些纏着阿姐的小妖精。
老佛爺和皇后在,鳳容不好表現的太過,無法驅趕錦柔和雲韻,只能不去理會他們。
這到讓雲韻有了機會,一聲聲的無爲哥哥讓禹菲莫名心煩。
她不知何時被兩個不安好心的女人,從鳳容的身上推開。
鳳容懷中的溫度褪去,心中莫名有點失落,想去撈回禹菲,卻被她輕巧躲開。
看着半躺在弟弟懷裏的媳婦,他的表情逐漸冰冷。
雖然知道禹菲和禹貢的感情很好,但這個歲數還這般,很難不讓鳳容有些小小的喫醋。
禹貢倒是沒什麼多餘的想法,只要他阿姐舒服,別說把他當枕頭,就是殺他助興都沒問題。
而當事人禹菲,並沒有想那麼多,她僅僅是因爲身體的原因,加上這些不速之客的到訪。
讓她的心裏也有點疲憊,急需靠枕而已。
她不是不信任鳳容,只是不信任那些害蟲。
面對主動投懷送抱,她禹菲都未必有十足的把握心如止水,何況本就在她之前有暖牀之人的鳳容。
她一次次告誡自己,她信任他,可不知爲何,腦子裏總是冒出他沒有她時解決慾望的畫面。
這個世界不必自己的原世界,擁有地位的男子,對於婚前這些行爲並不會上升到道德層面。
甚至這種行爲還能彰顯一個人的成熟度和地位。
禹菲越想越煩燥,越煩躁,這煙就越勤。
而她並不知曉,鳳容的好技術不是練就出來的。
他也僅僅有過那麼一次青樓經驗,那一次還是因爲需要跟藩國合作,加上被下了點藥,不得已而爲之。
至於現在這令人髮指的技術,只能說天賦?
當然禹菲沒有權利去幹涉他的過去,畢竟自己也不是完璧之身嫁與他的,這點讓她的心中始終有個驅不散的死結。
面對現在這種情況,她自然也就沒有作爲王妃的底氣和自覺。
鳳容本以爲禹菲會爲了他喫醋生氣,驅趕粘在身上的兩個害蟲。
沒成想,她什麼都不做,還裝作一副看不見的模樣。
屬實讓他心火怒燒,乾脆也不作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