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她從星河跌落 >第九章 需要時她就是墨太太
    等祝無憂打車回到家,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她原以爲不會再碰到墨司寒,沒想到她一上樓就見到他正從書房裏走出來。

    墨司寒居高臨下審視她:“祝無憂你是蝸牛嗎?”

    “嗯?”

    “蝸牛爬回來都比你快。”墨司寒補充道。

    祝無憂解釋:“那裏不好打車。”

    那裏可是晉城的有名的富人區,要想打車的確不太容易。

    不容她喘氣,墨司寒下達命令:“去給我放水洗澡。”

    他的語氣裏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她瞬間人矮了半截。

    當她是保姆?傭人?僅僅過去一秒鐘她就認了。

    “哦,好。”

    二十分鐘後,祝無憂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墨總,熱水放好了。”

    “嗯。”

    墨司寒正躺在牀上看手機,他襯衫上的扣子隨意解開了兩顆,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整個人既性感又禁慾。

    祝無憂小聲說了句:“今晚我去睡隔壁房間。”

    按照慣例,她的房間在隔壁,沒有墨司寒的允許,她是不能隨意出現在他房間的。

    “等等。”

    就在祝無憂打算離開的時候,墨司寒強行拽住了她。

    墨司寒眸光瀲灩,嘴角一抽:“祝無憂,只要我們一天沒離婚,你就還是墨太太。”

    墨太太?她怎麼又成墨太太了嗎?祝無憂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凝重。

    墨司寒扯開領帶,徑自脫衣走進了浴室。

    他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今晚不許她睡隔壁房間。

    這是要召她侍寢的節奏?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這方面兼容性都強?不像女人沒有愛,這種事就無法將就。

    祝無憂內心雖然抗拒,但她知道她的反抗最終只是徒勞。墨司寒說得沒錯,只要一天沒離婚,結婚證上她就還是墨太太。

    又過去了十五分鐘,洗好澡的墨司寒下身只圍了一條白色圍巾走了出來。

    巧克力塊似的腹肌均勻地分佈在他身上,精壯的軀體一覽無遺。他的髮梢上還滴着水珠,順着肌理一路往下滑。

    眼前的“風景”如此誘人,祝無憂卻無福消受。此刻的她安靜地躺在牀上裝睡,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墨司寒將她的緊張看在眼裏,不禁嘴角勾笑:“演技還真差!”

    下瞬,墨司寒高大的身形壓了過來,祝無憂猛然睜開了眸子,對上了墨司寒燦若星辰的黑眸。

    祝無憂全身緊張,呼吸急促:“墨司寒,你就不怕我懷孕了嗎?。”

    “放心,你沒機會。”墨司寒低音炮似的嗓音響起,“我被你害得要去男科檢查身體,你覺得這筆帳我該不該算?”

    “這不能怪我,是爺爺的意思。”

    “這樣,今晚我用實際行動證明一下清白,煩請墨太太幫忙做個鑑證如何?”

    祝無憂詞窮,一時語塞。

    墨司寒兀自冷笑一聲:“祝無憂,我對你的興趣僅此而已。這些年,你們祝家從墨氏拿走不少錢,付出總得有回報不是嗎?”

    話糙理不糙。自從爺爺去世,她二叔祝賀山不善經營,的確敗了不少家財。

    “你放開我!”

    “晚了。”

    她的反抗激起了男人體內的征服欲,男人的劣根性決定了在這種事上,男人必須強勢。

    臥室裏溫度陡然上升了幾度,一夜火花四射,激情不減。

    第二天一早,祝無憂醒來的時候,墨司寒就站在落地窗前換衣服。

    溫暖的陽光照在他身上,如同巨大的光環縈繞着他,將他的形象無限放大。

    墨司寒長得的確好看,一如從前她見他時的樣子。

    祝無憂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墨司寒的時候,他也是這麼逆光而站,英俊的臉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看得祝無憂心跳不禁漏跳了幾拍,她有些難以置信這世上竟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許是察覺到了身後的目光,墨司寒毫無徵兆地回了一下頭,祝無憂呼吸一滯,急忙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他的嘴角上揚出一道好看的弧線,似乎在取笑祝無憂的蹩腳演技。

    “看夠了嗎?”墨司寒徑自扣好袖口對她說道,“看夠了就趕緊起來去上班去。”

    偷看被逮個正着,她好窘,恨不得立馬鑽到被子底下。

    墨司寒將她的窘迫看在眼裏,傲慢地瞥了她一眼就走了。

    四下無人後,祝無憂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自我催眠道:“醒醒吧,這都是假象,絕不能被他的外表所欺騙,他絕對不是天使,是魔鬼才是。”

    “說誰是魔鬼?”她說的話一字不漏落入了墨司寒的耳朵裏。

    祝無憂盯着他,吞吞吐吐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給你個機會,要不要大聲再說一遍?”墨司寒的眸光意味不明,眉眼染上了一層隱怒。

    祝無憂的心裏咯噔了一下,慌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哦?繼續說下去。”

    祝無憂岔開話題:“八點二十分了,再磨蹭一會上班該遲到了。”

    想逃?還是想就這麼算了?

    墨司寒故意抵近她,鼻腔裏呼出的熱氣係數噴在她臉上:“祝無憂,在你眼裏我很可怕嗎?你很怕我?”

    “我沒有啊。”祝無憂全身一僵,身子不由自覺地往後退了退。

    墨司寒輕蔑地笑了笑:“昨晚親密無間的時候,你臉上的表情倒不像是害怕的樣子,相反,看你似乎樂在其中。”

    她有嗎?好吧,關於這點,她自己是看不到的。因此,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這兩年和墨司寒相處下來,祝無憂得出的結論就是無條件服從,就算心裏不願意也要假裝服從。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只不過,這反抗有時候比較隱蔽而已。

    “墨總,那個…上班就快遲到了。”祝無憂試圖轉移話題。

    墨司寒突然來了興致,彎腰抵近:“對了,你忘了告訴我,對於昨晚的表現你可還滿意?”

    她的臉上不爭氣地浮上了兩朵紅暈,心臟“噗通噗通“亂跳,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祝無憂也想回答,可她敢嗎?墨司寒又不是牛郎,她哪有資格給他打分。

    “不滿意?”

    “我…”

    她想說她不知道。

    “滿意?”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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