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涯之開局解鎖新江湖故事 >第十八章 八年前的那一戰 羽荒敗
    擔憂葉南雪,不知道現在他在哪裏?

    可是眼下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處理,兒女情長只能暫時放在一邊,進院子和大家一同舉杯。

    氣氛凝重,很多兄弟醉了。

    無情抓住白凡的手,舉起白凡的手大聲道:“今天的勝利者是白凡。”

    兄弟們歡呼。

    經過這一戰,白凡不再是被無情訓練的兵,他能涉足幫裏的大小事物,除了倪音,無情,沒有人是白凡的對手。

    白凡不敢拒絕處理莊上的大小事務,要是現在拒絕,兄弟們的刀會將自己砍成肉泥,只得強顏歡笑附和兄弟們。

    白凡半醉的回家坐在家門口,看着天上的半月,一種淒冷的憂鬱爬上心頭,爹孃不知現在可好?想要回家這五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想,可是沒有辦法出去,到處都有人戒備。

    無情給自己服了毒,只要自己不跑,每年的十二月會有一粒藥丸解毒,如果不解會生不如死的死去。

    他們太卑鄙,自己卻拿他們毫無辦法,只有接受不能抗拒。

    也終於明白,這個世界上只有強弱沒有對錯。

    如今,五年期約的決鬥已經過去,體內的毒還沒有驅逐,還不能離開,要不停地爲他們辦事,自己的世界只有黑暗和絕望,一種命運的咽喉被人掐住的絕望。

    再也不是陽光快樂坦蕩的少年,環境改變總是讓人心改變,自己早就變得陰鬱敏感多疑。

    這五年葉南雪常訓練比自己刻苦,他只用幾招自己就敗了,自己不再是他的對手。

    或許明日相逢,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今天他受傷離去,明天他有可能返回報復。

    酒真的是好東西,能解去人的憂愁,醉生夢死。

    可是夢終究會醒,面對和不面對,事情一樣會發生。

    殘月冷,心更冷,心冷了就無情。

    殘月隱,天地黑暗,白凡推開門,倪音坐在椅子上多情的看着白凡。

    白凡睜大了眼睛,椅子上是空的,出現幻覺了,自嘲的笑了一下鑽進被褥睡了。

    房頂趴着一個漆黑的男人,背上插着劍,躍下推開屋門關上,將要轉頭的時候停住,因爲白凡的刀架在了漆黑人的脖子上,“你是誰?”白凡問。

    漆黑的人扯下遮住臉的黑布。

    “是你。”說出這句話,白凡就倒了下去。

    漆黑的人抱起白凡躍到屋頂消失在夜空。

    第二天,太陽很大,無情進來,沒有白凡,門上刻有半月形刀痕,召集人馬到處搜。

    白凡可能被人劫走,這個刻半月形的人是誰?他爲什麼要劫走白凡?他爲什麼留下線索?

    兄弟回來報,沒有發現白凡的蹤影。

    沒有解藥,白凡插翅難逃,他被他人囚禁,到時毒性發作會死無葬生之地。

    沒想到決戰的結果是這樣,無情有些痛苦,這時聞到香味,看見倪音過來,今天倪音穿得一身雪白。

    無情彷彿看見紛紛揚揚的雪染白大地,彷彿回到北國,那裏是自己的故鄉,彷彿看見童年的自己和夥伴赤紅着手堆雪人的情景。

    只是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遠得彷彿自己從來都沒有經歷過。

    時過境遷,很多人改變,很多人心改變,很多情懷改變,那個夢幻般的世界只能存在回憶裏。

    現實殘忍冰冷,像深冬凝結的冰。

    倪音看着無情淡淡的道:“我已經知道他被人劫走,要把他救回來。”說完提起拖地的白色長裙像仙子飄然而逝。

    無情看得癡狂,飛到漆黑的瓦上。

    瓦上站着一個漆黑的人,和自己一樣漆黑,風吹起他身上的黑袍。

    無情臉上的肌肉顫抖,拔出半月形長刀朝對方砍去,刀光現影,狂風呼嘯刀光落風聲停,漆黑的人到無情身後。

    無情的刀停,轉過身,眼裏是痛苦之色,額頭髮出紅色的曲線之光。

    “到現在你還沒死。”無情道。

    “我還沒有。”漆黑的人道。

    “今天你會倒在我的刀下。”無情說完人躍起,刀光劈下,漆黑的人鬼魅般消失。

    漆黑的人站在黑瓦北方,淡淡的道:“你的內傷未愈,能被自己的徒弟打敗,你覺得你還是我的對手?”

    無情將刀插進刀鞘,跳下屋出墨莊跑進山洞,洞滾燙,使出冰玄功寒意包裹自己,將洞門關上,盤坐在地上爲自己療傷。

    藍色的球在胸口起伏,飆出一口烏黑的血,無情趴在地上,三分鐘後,擡頭看牆上的練武圖,當年自己在這裏潛心修煉武功,練成絕世武功,沒想到到頭來連自己的徒弟都打不過,一種齒咬骨髓的恐懼在心裏遊蕩。

    藍色的圓球消失,無情站起,滿臉痛苦之色,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走到一幅女性圖下,手按住女性胳膊上的圓點,牆出現一扇門,無情進去將門關上,一步一步走,彷彿從出生就是這樣走的。

    每當遇到無法解開的結,無情就在這裏解。

    漆黑的人曾經倒在自己的刀下,刀不是現在他握着的刀,而是一把刃上有齒的刀。

    當年他爲銀子殺自己和兄弟們,自己割斷他的筋脈,沒想到他的筋脈續上了,而且武功還比以往增長很多。

    這次他還未出手自己就已經感到心力不足,他來報仇了,他是半月教的,半月教殺人留痕留半月,他叫羽荒。

    羽荒爲蠻夷的後代,行事詭詐,在江湖上神出鬼沒,直到現在也沒有幾個人見過羽荒的真面目。

    這次自己是第二次見,和第一次不同,第一次羽荒英俊,青澀,現在臉上佈滿漂泊的痕跡和滄桑,他的冷靜像是冰在冰裏的鐵。

    八年前的那一戰猶在眼前,昏黃的夕陽,昏黃的淚水和血汗。荒草中,一匹漆黑的馬和馬上漆黑的人奔到眼前,揮起長柄大刀刀過,兄弟們的頭就斷。

    無數箭射向羽荒,羽荒用刀擋躍下馬,衝到自己面前,二十個回合後,羽荒敗。

    自己狂笑,掏出匕首挑斷羽荒的筋脈,帶着兄弟們和黃金回到墨莊。

    該來的總會來,誰也逃避不了,曾經做過的事情結果總要自己承擔。

    結解開了,女人像的門關上,無情舞起馬刀,無數的雪花落,洞寒冷。

    綠蛇從嘴裏出來,綠蛇噴出的氣融化寒冰,無情整理一下黑色的衣服出去,外面一片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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