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涯之開局解鎖新江湖故事 >第二十七章 你還沒有摘下倪音的頭
    腰肢柔軟,白凡的心狂跳,倪夢倒在白凡身上,女人的香氣濃。

    女人的臉上紅暈一片,醉人的看着白凡。

    倪音出來看見拂袖回去。

    倪夢的身體穩住,離開白凡,四下一望周圍沒人。

    這一天白凡離答應羽荒的事只剩一天。

    羽荒從白山起幾個回落頂着狂雪飛就到墨莊的屋檐下,冰冷的看着白凡。

    白凡大驚,一直忙莊裏的事,這條約竟然忘記了。

    “倪音的頭你好像還沒有拿下來,你還有一天的時辰,一天過後你的手裏還沒有倪音的頭,你的眼睛就會瞎掉,我會把剩下的解藥倒進雪中。”

    “過後就算你提着倪音的頭見我,你的眼睛也會無救,像是生命的路走出一步,再也不能後退,後退了也不是原來的地方。”荒羽陰笑,飛到白山飄進山谷搭起的石屋裏。

    在冬天飄雪的季節燒火洗雞烤雞,灑上鹽藤椒粉,芳香四溢。

    羽荒喫完,躺在冰牀上,讓身體冰封,成爲冰人。

    冰破解,羽荒坐起來撕開上衣,看看身體已變爲青銅色,用拳頭擊打金屬撞擊的聲音響起,身體堅硬如銅,功力又進一步。

    揮起鐵鉉刀,刀心有三個缺口,刀身成半月,刀面有半月,半月教殺人留半月。

    看着刀,就像看到過去。三人結拜歃血爲盟,劫殺土匪貪官的錢財發了財,在江湖上聲名鵲起,三人在南荒的半月城成立半月教。

    也爲官府的人殺仇家,殺一人能得千銀,殺的都是該殺的人,無人能破誰是兇手,也無人知道半月城的地址,因爲半月城在燕國的版圖上不存在。

    半月城是一個不足千人的小城,城名是三個人取的。

    多年過去,殺該殺之人,也殺了不該殺的人。財富堆積如山,殺得厭卷,後來殺時留半月,即使這樣也無人查到。

    再後來,三兄弟出現分歧,爲女人最終破裂拔刀相向。

    爹阻止殘殺忠良,爹的大哥二哥只要有錢就殺,爲此爭執,爹無法阻止。

    爹在東方城遇見娘,帶娘回南荒。

    爹的大哥二哥喜歡娘,兄弟大打出手。

    爹和娘結婚,兄弟聯合刺殺爹,爹帶娘遠走他鄉,十個月後誕生自己,躲在深山。

    十五年後,爹去鎮上買藥,被爹的大哥二哥找到,跟蹤到深山,入夜趁爹睡着殺了爹帶走娘。

    那時自己已經學會爹和娘教的武功,殺過獅子、老虎、還和豹子兔子賽跑,豹子兔子被遠遠甩在身後,快如閃電,力量如雷所過之處腳印像百斤重的物體壓的。

    拿起半月刀,流落江湖,尋找南荒找爹的大哥二哥報仇,哪裏出現命案,線索有半月就找到哪裏。

    有一天看見一個富家公子調戲民女,第一次對人舉起刀。

    富家公子狂妄的叫囂:“你動老子一根毛,老子要你全家死光!”一聲指哨,夥計圍來,至少有二十個。

    光頭,刺青頭,黃毛,都是蠻子二流子,搖頭晃腦。拿出插在身後的器械,鋼刀朴刀錘子利斧砍羽荒。

    羽荒的半月刀出,倒下一片,富家公子嚇得身下一片溼,身體打擺子。

    羽荒的眼睛赤紅,半月刀出,富家公子雪白的脖子開了一個口,血狂飆,濺了女人滿身,自己滿臉。

    女人尖叫。

    女人走。

    羽荒走。

    一個朝北一個朝南。

    第一次殺人,第一次殺人心平靜。

    第二次殺人,殺的是一個把自己親人的墳建在鄰居家門口的官員。自己毀了墳墓,留下半月離開。

    後來,殺的人多了,不過殺的都是該殺的人。

    爹的大哥二哥再也沒有出現,找了八年,沒有他們的消息,娘不知是不是還活着?這天來到墨莊看到曾經被自己救的女人是江湖上的殺人魔頭,墨莊莊主倪音。

    當年殺富家公子,自己一人挑戰二十人,她記住自己的名字,沒有道謝,往北走沒有回頭,她就是倪音。沒想到找到這裏遇見曾經自己救過的女人。

    那時她被富家公子威脅,一定恨自己軟弱,變爲強者成爲殺人魔頭。

    羽荒知道當年救她錯了。跟蹤她,她的身邊總是有一個健壯的男人,沒有機會下手,也不忍,她太美。

    白凡是她的心腹,弄壞白凡的眼睛,威脅白凡下手,白凡也不忍下手。

    這些天除了練武,追尋殺父仇人,就是跟蹤白凡,白凡不是倪音的對手必要時自己會協助白凡。

    紅顏禍水,所有男人都被她的美貌迷住,自己也是。

    半月刀揮出,篝火滅,石屋外的雪花狂。

    揮成風的漩渦,石屋顫抖,羽荒的身體變紅,眼睛變紅,英俊的臉流出紅汗,狂嘯一聲,石屋四分五裂。

    刀入刀鞘,身體的紅光消失,一切平靜。

    白凡出現在羽荒面前的時候,羽荒還在夢裏,不過立即羽荒的手就握住刀,刀鋒抵着白凡的脖子,坐起來冷冷地道:“你進別人的屋也該先打招呼,這樣亂闖入要是裏面有百獸,百獸一定會把你撕成碎片,只要我前進一寸你就倒在這裏。”

    刀回刀鞘,羽荒站起。

    白凡也笑,看着陷在雪地裏的石頭和沒有屋頂的牀,“你這裏連門都沒有,我怎麼敲?”

    羽荒拿起石頭,兩石相撞,白凡就明白。羽荒看着白凡的手,白凡手握黃笛。

    “看來你已經忘記我前天的話,你今天帶來了什麼?”

    “帶來了倪音的頭。”白凡回答。

    “你沒有。”

    “我沒有。”

    “你可以走了。”羽荒轉過身,聽不出聲音的感情。

    白凡真走。

    白色的衣白色的鞋白色的人融進白色的雪裏。沒動時,無法分清人和雪。

    羽荒掏出白色的瓶子,丟到白凡面前,白色瓶蓋掉了,白粉灑在雪裏。

    “這些本來是治你眼睛的解藥,你答應的事情沒有做到,我就只好這樣。”

    羽荒的話音剛落,白凡的臉就猙獰,雙手捂住眼睛在地上打滾從眼睛裏流出血。

    嘗試睜開,睜開了,一片黑暗,“我的眼睛!”哀嚎。無人回答,除自己的聲音外沒有其它聲音。

    眼睛火燒般痛。

    白凡爬起,伸手摸路,這茫茫大山,除了自己和羽荒沒有其他人,即使是嚎破嗓子也無人聽見,怎麼能走出茫茫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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