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墨啊,我也先去喫點飯,再過來看你外祖父。”司徒逸跟楚軒墨說完,也不等楚軒墨說話,就跑了。
他得趕緊去找大哥商量對策。
楚軒墨看着他倉皇而走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外祖父怎會無端中毒,這個毒又是怎麼下的?他一定要查清楚。
花凝今日去了周鴻德那裏,楚軒墨每天都在照顧老爺子,花凝這些日子就去找了周鴻德,商量擴大生意和對現在的店鋪進行裝修改造的事情。
回來以後來看老爺子和楚軒墨,才知道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
楚軒墨跟花凝說了下午發生的事情以後,就坐在牀邊,拉着老爺子的手,心裏暗自神傷。
花凝也是很喜歡老爺子的,再看看楚軒墨傷心難過的樣子,也跟着難過,心裏想着,自己能爲老爺子做些什麼。
突然,花凝眼睛亮了,她想起了她空間裏有一顆“千年九芝草”,此草藥能夠活死人肉白骨。
“軒墨哥哥,我這裏有一顆“千年九芝草”,傳說這種草藥能夠活死人肉白骨,等阿凝回房去拿過來,給外祖父服用。”
說完,就跑了出去,說是回房拿,不過是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從空間裏取了出來。
這邊楚軒墨還沒有從花凝說的藥草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花凝已經回來了,將一顆紫色的草藥放在他的手裏。
這顆紫色的草藥,還隱隱泛着光澤。
“阿凝,這顆草藥真的有那麼神奇?”楚軒墨不敢置信的看着手裏的草藥,問花凝。
其實,他也曾經從一本書中見到過這樣的記載,說是有一種草藥,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他當時還以爲那是寫書的人瞎編的。
“是的,軒墨哥哥,把張大夫叫過來,讓他也看看吧。”
“好。”楚軒墨喊了外間的小五,讓他去請張大夫。
張大夫來了以後,接過楚軒墨手裏的草藥,激動的說道,“小公子,這,這,這草藥可是千金難求啊,我以前聽說,卻從未見過,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張大夫,你看看,這草藥可能醫治我外祖父的病?”楚軒墨沒有回答張大夫的問題,而是問他草藥能不能醫治老爺子。
“能,當然能了,這可是一顆‘千年九芝草’,據古書記載,此草藥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這樣的草藥!”
張大夫兩隻眼睛裏完全只剩下這顆草藥,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
花凝咳嗽了一聲,提醒張大夫。
“張大夫,既然這顆草藥能夠醫治我們外祖父,就趕緊用藥吧”
張大夫這纔回過神來,連忙說道,“對不起二位,是老朽失禮了。”
這次張大夫親自煎藥,沒有假以他人。
等楚軒墨將熬好的藥汁喂入老爺子的口中,沒過片刻,老爺子就悠悠轉醒了。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楚軒墨那憔悴的模樣,老爺子沙啞着嗓音,問了一句。
“軒墨,我還活着?”
“家主,讓在下給您把把脈,檢查檢查身體。”張大夫走上前,說道。
老爺子把胳膊伸了過去,張大夫仔細的給老爺子把脈,做了身體檢查。
“家主,沒什麼大礙,安心將養,會好起來的。”
把完脈,張大夫將老爺子的胳膊放在被子裏,安慰他。
“我是怎麼從鬼門關回來的?”老爺子問張大夫。
老爺子沒有問他是怎麼了,他腹中絞痛之時就知道自己是中毒了,而爲什麼會中毒,想想也就知道了。
毒發的時候老爺子心底裏一陣冰涼,當時只是想着,自己竟然會命喪自己的親子手中,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卻沒想到,竟然又被救了回來。
不過,老爺子雖然心知肚明是誰毒害他,卻不想讓別人知道,那個人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張大夫看了看楚軒墨,笑着對老爺子說,“多虧了小公子,小公子手裏有一顆已經失傳很久的‘千年九芝草’,這草藥有神奇功效,現在,家主已經無礙了。”
“外祖父,那顆草藥是阿凝偶然間得到的。”
張大夫進來的時候,是他給的草藥,所以,自然而然就認爲那草藥是他拿出來的。
不過,他不能佔了這份功勞。
老爺子一聽,是花凝拿出草藥救了他,感激的看向了花凝,卻是對楚軒墨說話。
“軒墨,這麼好的姑娘,你可一定不能錯過啊!”
在場的人都聽出了老爺子話裏的意思,楚軒墨坦然的笑了笑,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花凝則是羞紅了臉。
只是,那微不可查花凝沒看到,老爺子這個活了將近一輩子的人卻是看的一清二楚,也笑着微微頷首。
“小公子,你跟老夫出來一趟,老夫跟你說些事情。”張大夫對楚軒墨說。
“好,花凝,你先陪外祖父說會話,我去去就來。”楚軒墨對花凝說道。
“嗯,軒墨哥哥,你去吧。”說完,就坐在老爺子牀邊的凳子上,陪着老爺子聊天。
楚軒墨和張大夫出了老爺子的臥室,張大夫看看四下沒人,就說道:
“小公子,家主身體所中之毒名爲斷魂散,服下之時並不會發作,一個時辰之後纔會發作,一刻鐘之內若不解毒,就會毒發身亡。”
張大夫將老爺子所中之毒告訴了楚軒墨。
“可是外祖父剛喫完飯就發作了。”楚軒墨不解道。
“那是因爲家主的身體太過虛弱,所以當時就發作了,也幸虧及時發現,纔將毒給解了。”
楚軒墨這才明白。
張大夫又道。
“小公子,此毒所用藥材頗爲珍貴,不是尋常之人能夠得到的。”
楚軒墨微微頷首,外祖父中毒之事來的蹊蹺,一般下人也沒這個膽子敢給家主下毒。
現在張大夫又說此毒不是尋常之人能夠得到的,那整個司徒府也就剩兩個人有這個本事了。
這是,張大夫微微嘆了口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