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丸入口即化,瞬間就進入了老爺子的腹中,老爺子的呼吸慢慢的停了下來。
而那人影,探了一下老爺子的鼻息以後,就又悄無聲息的從窗戶出去了。
第二天,一聲驚呼傳遍了整個司徒府。
“啊!”
“家主!家主您醒醒啊,不要嚇小五。”
是小五的聲音,一早,他進去伺候老爺子起牀,才發現老爺子已經全身冰涼,毫無氣息了。
楚軒墨離老爺子最近,聽到小五的驚呼聲,第一時間跑了過來。
看到躺在牀上沒有已經沒有氣息的老爺子,楚軒墨悲痛欲絕,昨天晚上還拉着他的手有說有笑的人,轉眼就不在了。
花凝聽到聲音,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同樣,在看到老爺子已經去世那一幕的時候,捂着嘴,哭了起來。
楚軒墨“噗通”一聲,跪在了老爺子的牀前,哽咽的叫了一聲,“外祖父!”然後,就無聲的落淚。
不多時,司徒安和司徒辰,司徒逸和司徒瑤、李繼忠都相繼過來。
司徒安眼睛裏閃爍着陰謀得逞的光芒,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現在,只要將那象徵家主身份的玉翡翠扳指弄到手,這整個司徒家族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大哥,父親就這麼走了?”
司徒逸還是一頭霧水,昨天老爺子還好好的,今天竟然突然就去世了,有點太不可思議了吧。
“是的,父親已經去世了,當務之急是將那個兔崽子給攆出去!”
司徒安沉下了臉,吩咐自己的心腹,去找人來。
轉頭又看向司徒逸。
“二弟,難道你就在旁邊看着?你的人呢?”
司徒逸這才明白過來。
“我這就去叫找人過來。”
也吩咐自己的心腹去找人。
司徒安帶着幾個人進了老爺子的房間,司徒安開口,對楚軒墨說道。
“楚軒墨,你可以滾了。”
楚軒墨站起來,看着司徒逸幾人,眼神冰冷,就像一把刀,能穿透人心,嚇得那幾人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司徒安不禁心下罵自己,竟然被一個毛還沒長齊的毛頭小子給嚇到了!
“大舅舅,二舅舅,你們作爲外祖父的兒子,父親去世,你們不知道難過,卻來刁難自己的外甥,真是泯滅人性!”
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老爺子,沉聲說道。
“我不走,我要送外祖父最後一程!”
“大哥,不用跟他廢話,直接讓人將他們轟出去便是!”司徒逸對司徒安說道,又看向楚軒墨。
“你小子要是識時務,就趕緊滾,否則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楚軒墨轉身,跪下,給躺在牀上的老爺子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起身向外面走去。
“不要驚動了外祖父,讓他走的不安穩!”
楚軒墨冷冷的說了一句。
院子裏,司徒安和司徒逸找來的人已經將老爺子的院子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正在把劍怒張的和楚軒墨對峙。
“上!”司徒安一聲命令,那些人就衝着楚軒墨撲了上來。
楚軒墨沒有懼怕,沉穩和這些人打了起來。
只是一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些人是司徒安和司徒逸早就安排好的人,都是武藝高強的打手,楚軒墨漸漸的有些不敵。
司徒安和司徒逸臉上都露出了勢在必得的陰狠之色。
就在此時,十幾名身材高大的護衛加入了打鬥,這些人卻不是衝着楚軒墨去的,而是和那些打手們纏鬥起來。
不過一刻鐘,這十幾人就將那幾十個打手打的落花流水,趴在地上哭爹喊娘。
“你們是何人!”
司徒安沒想到,竟然還有楚軒墨的人來救他。
聽到司徒安問話,其中一個爲首的護衛回答。
“我們是家主的暗衛,奉家主之命,保護新任家主!”
“胡說八道,我父親並沒有將家主之位傳給任何人,你們竟然私自行動,保護一個外人!”
那爲首的暗衛卻不懼司徒安,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我們只聽從老家主的命令行事,老家主既然說楚軒墨是我們新主子,我們自然就是認他爲主。”
楚軒墨沒想到,老爺子竟然將身後事都安排好了,知道他去世以後兩個舅舅會對他不利,讓他的暗衛來保護他。
而兩個舅舅面對自己父親的去世,卻一點也不傷心難過,外祖父要是在天有靈,是會心寒的吧。
想到外祖父剛剛去世,司徒家的下人們也都被兩個舅舅收買了,如果強行留下來,勢必還會有事情發生。
他不想驚擾了外祖父的靈魂,就對暗衛和花凝說道,
“咱們先走,再從長計議!”
“是,家主!”十幾個暗衛紛紛應道。
氣的旁邊的司徒安和司徒逸差點吐血,但是他們的人打不過這些暗衛,只能看着楚軒墨帶着花凝收拾了自己的隨身物品以後和暗衛們離開。
出了司徒府,花凝對楚軒墨說道。
“軒墨哥哥,前幾天,周伯伯將別院的鑰匙給了我,說那院子一直給咱們留着呢,不如咱們就先去別院吧。”
“好。”楚軒墨答應下來一行人直奔別院而去。
到了別院,楚軒墨和暗衛的首領說了會話,這才知道,外祖父的暗衛一共有三十人,平日裏都有自己的住處,每天有四個暗衛在老爺子那裏當值。
這個暗衛首領叫暗夜,其他暗衛沒有名字,是按照一二三四五的順序排下去了。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暗衛全程目睹了,但是老爺子有命令,不讓他們插手,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老爺子去了。
老爺子也早就交代了他們,楚軒墨是新任的司徒家家主,是他們的新主子,讓他們以後效忠於楚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