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哥,二弟明白。”

    司徒逸志在必得的笑了。

    衙役將楚軒墨和花凝帶到了公堂,狠狠地一推,差點將花凝給摔倒在地上,氣的楚軒墨想要打人。

    “堂下何人,見到本官還不下跪?”

    西城部尉一臉嚴肅的坐在堂上,衝着花凝和楚軒墨呵斥。

    花凝不知道部尉的官有多大,也不知道自己是幾品,就和楚軒墨一起跪了下去。

    “草民楚軒墨,拜見部尉大人。”

    “民女花凝,拜見部尉大人。”

    “你們兩人可知自己犯了什麼罪?”

    部尉上來就給楚軒墨和花凝扣了一頂大帽子,說他們犯罪了。

    花凝喊冤。

    “大人,我們是被冤枉的,請您明察秋毫,爲我和哥哥做主。”

    “冤枉的?你們一屆鄉野村夫,冒充司徒家主的外孫,在司徒家興風作浪,意圖謀取司徒家的產業,還敢說自己是冤枉的,來人啊!”

    部尉給楚軒墨和花凝羅列了罪狀,然後喊衙役。

    “先打他們二十殺威棒,看他們還敢不敢喊冤!”

    司徒逸聽了,很是高興,偷偷地跑到等在外面要行刑的那倆衙役身邊,給他倆每人塞了一錠銀子,悄聲說道,

    “兄弟,想想辦法,打板子的時候,找準穴位,直接讓他們重傷,熬不過去。”

    兩個衙役顛了顛手裏的銀子,然後將銀子塞到袖子裏,嘿嘿笑了兩聲,低聲的回道。

    “放心吧,二爺,我們哥倆心裏又數。”

    而另外四個衙役,已經朝着花凝和楚軒墨走過去,要將他們拖出去打板子了。

    花凝眼看着那兩個人就要抓住他們,想起了皇上伯伯曾經送給她一枚令牌,她一直放在空間裏,這個情況下想到了,就把那枚令牌從袖袋裏拿了出來。

    隨着系統的升級,花凝早已經不需要進入空間,僅憑意念就可以將東西從空間調出來,也可以把東西直接放進去。

    從袖袋裏掏,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

    花凝還是不知道這塊牌子有什麼用,只是想到,既然是皇帝伯伯給的,那一定能震懾住這些人。

    而部尉大人卻是知道這塊令牌意味着什麼,這可是一塊免死金牌,不論犯了什麼罪,有免死金牌在手,那也得無罪釋放。

    金牌一亮,如同皇上親臨,部尉大人從官位上起身,就跪了下去,一衆衙役也紛紛跪地,口裏喊着。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司徒逸和司徒安瞬間傻眼,他們沒想到花凝手裏竟然會有皇帝賜給的免死金牌,也趕緊跪地磕頭,跟着高喊。

    在場的所有人都慌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大氣都不敢出。

    花凝清亮的嗓音響起。

    “部尉大人,我乃是當今皇上親封的濟安鄉主花凝,你還要治我的罪嗎?”

    “下官不敢,請鄉主饒恕下官的不知之罪。”部尉連聲求饒。

    “你聽信讒言,無緣無故就將我和哥哥抓來,又不問案,不審案,就給我們定罪,還要將我們屈打成招,簡直就是昏官,我要進宮面見皇上,告你個昏庸不查之罪!”

    花凝瞪着部尉,威脅他。

    京城乃是天子腳下,若是花凝真的進宮告狀,他不僅官位不保,就是這條小命,也會沒了。

    部尉瞬間就慌了,額頭上冷汗直流,心裏暗恨司徒安和司徒逸對他撒謊,竟然說花凝和楚軒墨是鄉下來的農戶,無權無勢,無根無基。

    “鄉主,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跟下官計較了,下官也是聽了小人讒言,才一時不察,着了道了。”

    部尉雖然也算是京官,卻只是區區七品芝麻官,要是在京城之外的其他地方做個縣令,那也是一方父母官,算是有權有勢了。

    可是,放在這達官貴人云集的京都,就不夠看的了,所以,那些大商人,比如司徒安和司徒逸這樣的,也是他的巴結對象。

    部尉在心裏把司徒安弟兄倆罵了個狗血淋頭,一直在想着,這次被害慘了,這次要玩完了。

    楚軒墨沒有說話,只是在旁邊安靜的看着這一幕,花凝這段時間受了很多委屈,讓她發泄發泄也是好的。

    “那是我的哥哥冒充司徒家主的外孫,在司徒家興風作浪,意圖謀取司徒家的產業嗎?”

    花凝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部尉,重複了一邊都尉給楚軒墨定的罪名,她要讓都尉給楚軒墨正名。

    “當然不是了,您的哥哥肯定是司徒家主的外孫子,司徒家主那麼英明的人不會錯認外孫的。”

    都尉趕緊打蛇隨棍上的說道。

    “我哥哥的外祖父,也就是司徒家主已經將家主之位傳給他了,今天就讓都尉大人做個見證。”

    花凝說完,就將司徒家傳的玉翡翠扳指拿了出來,戴在了楚軒墨的大拇指上。

    部尉看了一樣,那玉翡翠扳指一看就是價值連城,有很多年頭了。

    他也瞭解過一些各世家的事情,不然,在這世家雲集的京城,也站不穩腳跟,知道司徒府家主的信物是一枚玉翡翠扳指,應該就是楚軒墨手上戴着的這一枚了。

    於是,就說。

    “鄉主,要是您不說,下官根本就不知道啊,所謂,不知者不罪,鄉主就不要跟下官一般見識,原諒下官的見識淺薄吧。您哥哥戴着代表司徒家主的信物,那他就是司徒家主無疑了!”

    “好,有部尉大人作證,那就一切都好說了,那我們可以走了嗎?大人~”

    花凝將大人兩個字的尾音拉了很長,問他。

    “當然可以,下官恭送濟安鄉主。”

    都尉忙道,心裏想的卻是,可把這個祖宗送走了。

    不是他怕鄉主,鄉主的品級不過五品,還沒有實權,如果是平時遇見,鄉主雖然比他品級大,也是奈何不了他的。

    可是,花凝的手裏有皇上御賜的免死金牌,見金牌如見皇上,那就另當別論了。

    等花凝和楚軒墨走了,司徒逸拉住部尉問他接下來怎麼辦,氣的部尉說。

    “你們把我給害慘了,還來問我怎麼辦,不怎麼辦,你們就認了這個家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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