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豪臨時改變主意,準備去醫院看看傷者的情況以免發生意外。
至於張大龍那邊,他應該能夠擺平!
以陸豪對范家的瞭解,那是一幫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傢伙兒。
視人命一種草芥,有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性。
他們習慣了高高在上,所以根本不把人間疾苦放在眼裏。
只要能給自身帶來利益,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所以陸豪總覺心裏不安穩,因此必須親自去醫院走一趟。
其實就算是范家出手,把那個受傷的倒黴蛋兒弄死了,對陸豪也沒有太大的不利。
因爲這次衝突事件陸豪提前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范家想栽贓陷害簡直癡心妄想!
但陸豪並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他跟范家可不是一路人。
人命在范家的眼裏根本不值錢,然而陸豪卻覺得人命非常的重要。
他不會做那種爲了達成目的而不惜犧牲他人的舉措,因爲陸豪根本不屑於那樣做。
哪怕這個在衝突事件當中受傷的人,跟陸豪並有什麼關係,陸豪依舊覺得自己有責任去看一看情況。
沒過多久,汽車穩穩的停在了嶺南省城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前。
陸豪和張權下了車直奔前臺掛號處,整個醫院人頭攢動,有不少患者正在等着掛號看病。
醫院這種地方基本就是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忙碌,每天都要接收大量的人流量。
很快陸豪就找到了前臺的一個小護士,然後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之前有沒有一個送過來的重傷急診患者,是鬥毆衝突所致!”
小護士聽聞想了想,然後翻看了一下就診記錄。
“先生,四十分鐘前的確送過來一個如同您這樣描述的傷者,”
“他已經從急診室裏轉了出來,現在在住院部。”
“你們是患者的家屬嗎?”
小護士一臉疑惑地打量着陸豪和張權。
陸豪笑着點了點頭,沒有解釋太多。
“這樣的話你們可以去住院部問問。”
“多謝!”
陸豪衝那小護士點點頭,隨即就帶着張權馬不停蹄的去了住院部。
沒多久,兩人來到了住院部的前臺,將同樣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住院部的小護士聽聞微微一愣,隨即指了指陸豪二人身後不遠處,帶着一股不確定的語氣說道。
“先生,你們說的那個鬥毆受傷的傷者,現在是不是被兩名執法員看護?”
陸豪聽到這話揚了揚眉頭,隨即點了點頭。
那應該是沒錯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嶺南省城執法暑的人肯定要來問詢情況。
陸好轉身來到了病房前,此時門前正站着兩個身穿制服的執法人員。
“先生,有什麼事嗎?”
其中一個稍微年長一點的執法人員,一臉警惕的看向陸豪。
陸豪立刻將自己的來意說明清楚,那名執法人員聽聞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你是一號地標開發項目的其中一個負責人之一,對吧?”
“沒錯,我特地過來了解一下情況,然後看一看傷者。”陸豪如實的回答道。
那位年紀稍長的執法人員露出了一抹和善的笑容。
“這個當然沒問題,我必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陸豪自然沒什麼意見,反正不做虧心事兒,不怕鬼敲門!
很快雙方就做了一番簡單的交流,基本都是關於這場衝突鬥毆事件的具體經過。
不過由於陸豪當時並不在場,所以並不清楚具體的細節。
但一旁的張權全程都經歷了下來,所以主要是他在與兩位執法人員溝通交流。
陸豪透過病房的玻璃窗望向裏面,那個受傷的倒黴蛋兒正躺在牀上,利用輔助呼吸機維持最基本的生命體徵。
此時正是昏迷不醒的狀態,看樣子受傷不輕。
陸豪緩緩的收回了目光,找到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張權和那兩位執法人員已經溝通完畢。
“陸先生,基本情況我們也已經瞭解了。”
“我會把你們的話做一份筆錄上交給我們的上司,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句,希望下次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位年紀稍長的執法人員走到陸豪身旁開口道。
“好的,真是辛苦兩位了!”
陸豪立刻站起身來與執法人員握了握手。
“那我們先走了,如果患者醒來的話,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到時候再來錄一次筆錄。”
完成差事的兩位執法人員隨即告辭而去。
這次衝突鬥毆事件,雖然造成的影響非常惡劣,但終歸是沒有鬧出人命。
像這種沒有鬧出人命的案子,嶺南省城執法署得調查力度也就沒那麼大了。
所以兩位執法人員做了一些簡單的瞭解之後,就不打算繼續在這裏逗留下去了。
望着兩位執法人員離去的背影,陸豪收斂的心神,隨即又坐了下來。
張權則是跑去跟護士瞭解一下傷者的情況,沒多久又回到了陸豪的身邊。
“豪哥,護士說傷者的情況並不是非常嚴重,醒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晚上就能夠清醒過來。”
“咱們是繼續待在這裏,還是離開?”
聽到張權這番話,錄豪情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氣。
這畢竟是一條人命,現在看來情況並不是很嚴重。
“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就留在這裏待一會兒吧。”
陸豪想了想,隨即開口說道。
其實陸豪之所以選擇在這裏待着,是因爲總感覺范家的人可能不會那麼老實。
他們很有可能會痛下殺手,所以陸豪覺得自己有必要守在這裏看看情況。
“行,那我就給龍哥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吧。”
“他們那邊的事情應該很快就處理完畢,反正這次咱們一定要讓范家吃不了兜着走。”
張權點了點頭,隨即掏出手機,走到一旁打量了張大龍的電話,跟他簡單地說明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張大龍也表示理解,說自己那邊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