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很多有錢的公子哥和年輕人喜歡聚會的地方。

    這裏充滿着屬於年輕人的氣氛,緊張而刺激,狂野奔放。也有很多的高層白領,喜歡在下班的時候,出來找找屬於自己喜歡的氛圍,釋放一下平時工作中的壓力。

    趙可馨姐妹在省城來過多次,自然知道哪裏有她們最喜愛的環境,她們在鬧市區轉了一圈,覺得沒什麼好玩的,兩人就直奔紅脣舞廳而來。

    柳海身負使命,只得無怨無悔地跟在兩人後面,她們到哪,柳海就到哪。看她們進了舞廳,柳海也走了進去。

    一踏進這種環境,趙可馨就象一對從精神病醫院逃出來的瘋子一樣,興奮得又唱又跳,不時發出一聲聲狂野的尖叫聲。

    這對姐妹花的出現,讓這個原本就很熱鬧的舞廳變得更加興奮,很多人不時瞟了瞟她們,。兩人一時成了舞廳裏的焦點。

    柳海覓了個位置坐下,要了杯酒,坐在那裏慢慢地喝。令人興奮得發狂的重金屬音樂,轟轟隆隆地響起,很多的人放下手裏的杯子,跳上了舞池。

    舞臺上,三個臺北妹,穿着僅僅蓋過胸部的短裝,繫着低腰褲,每個人手裏換着吉它,一邊唱一邊跳。白花花的肚皮,晃得令人刺眼。可愛的小肚臍,鑲着一顆珠子,在舞臺燈光下發出刺眼的光。

    這三個臺北妹,正是舞廳裏請過來跑場子的,她們的到來,爲舞廳帶來了不少的人氣。趙可馨姐妹和柳海坐在那裏,身子隨着音樂而晃動。

    兩個傢伙都是經常混舞廳的,很喜歡這種熱烈而刺激的環境,看到很多人在臺上又唱又跳,兩人就有些蠢蠢欲動。

    趙可情看起來很安份,一旦進了這種環境,她彷彿就象變了個人似的。她扯了姐姐一把,“姐,我們去放鬆一下吧!”

    趙可馨朝柳海看了眼,“帥哥,一起去哪?”

    柳海搖搖頭,放下酒杯平靜地看了一眼。趙可情就跑過去,拉着柳海的手,“走吧!都是年輕人,幹嘛這麼沉悶。

    “你們去吧,我在這裏看看就行了。”

    兩人見柳海無動於衷,便翹了翹嘴,很快就跑進人羣裏去了。

    柳海屬於那種很安靜,很敏銳的人,他就象一座雷達,隨時關注這姐妹倆的安危。舞廳裏的人本來就多,三流九教,魚龍混雜。

    趙可馨姐妹一上擺臺,這對姐妹花立刻就引起很多的男生關注。尤其是趙可馨這瘋丫頭,別看她二十六七了,但是玩起來一點都不安份。

    跳上舞臺之後,身子靈活得就象一條水蛇,美麗而性感的扭動起來。那雙手更是象沒有骨頭似的,又象兩根飄帶,輕盈而飄逸。

    兩人在舞臺上跳得很瘋,跳着跳着,柳海就看到姐妹倆突然將外套一脫,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小內衣,隨後將外套一丟。

    兩件帶着女孩子體香的外衣,立時朝柳海的方向飛來。柳海只得伸手接下了她們的衣服/。

    她們兩個簡直比那三個臺北妹還瘋狂,人家只是露肚,她們就露了整個上半身。長年生活在北方的她們,身子比一般的女孩子要白,再加上兩人天生麗質,身材就更加不同凡響。

    在京城,有人是這樣說嶺南張家的,在張家沒有一個醜男,也沒有一個醜女。女的個個天生麗質,男的個個帥氣非凡。

    這姐妹倆,長得也是姿色不錯,綽約多姿,從兩人進入舞臺上瘋狂的蹦達時,就已經吸引了很多的眼球。

    幾個帶着明顯目的性的男孩子,紛紛朝姐妹倆靠近,總是不時與姐妹倆擦身而過。這幾個人應該是出來混的,看上去就不怎麼正經。

    “嘿!小妹,認識一下吧!”

    有一個臉上長滿了痘痘的青年,吹着口哨,朝趙可情眨了眨眼睛,頗有調戲的味道。

    趙可情沒有理他,繼續與姐姐隨着音樂扭動。兩個人在舞臺燈光的輝應下,頗有些暢快淋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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