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柳海的對面,有幾個看上去頗有身份的年青男女,幾個人邊喝酒,邊看着這對姐妹花。其中一個微胖的青年,朝旁邊的一個同伴笑道:“青松,你看那兩個妞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他身邊的這個男的叫白青松,東北人,在白青松身邊,還有一個女孩,是他的妹妹。白青松淡淡地一笑,拿起酒杯喝了口。“衛兵,自己喜歡的話就去追,你幹嘛推我下水?到時我妹妹回去告狀,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白青松看了眼身邊的妹妹,這次兩人下江南,是到湘省看看有沒有什麼生意可做。白家在東北也是有名的大家,兄妹倆出來閱歷一番。

    白青松與衛兵是多年的朋友,這次他們兄妹來到湘省,順順看看衛斌。衛斌瞟了白緊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蠻有深意地神色,看到白緊一臉平靜,古井無波的表情,不由在心裏暗暗稱奇。

    沒想到白青松竟然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妹妹,他看白緊的時候,目光不經意掃遍了白緊的全身。白緊身材高挑,有一米七的個子。

    衛兵就有心裏琢磨,什麼時候把這兩兄妹拿下了,把白緊追到手裏,自己家族也就有一個巨大財團的支持。衛兵在第一眼看到白緊的時候,心裏就打上了主意。

    今天,衛兵特意請了幾個要好的朋友,都是一些湘省有名的公子哥,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意,也有在機關上班的。

    也有兩個女孩子,大家圖個熱鬧,就在舞廳裏坐下來,欣賞別人跳舞。出來玩,就是圖個快活。衛兵爲了在白氏兄妹面前,排排自己的闊氣。

    自然也不會小氣,剛纔在酒桌上,大家都認識了。白青松與他是多年的朋友,因此也比較隨和。白緊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也喜歡和幾個姐妹去舞廳。

    反正一個人在酒店裏閒得無事,也跟着來了。

    不過,白緊總覺得,怎麼跟他們這些人在一起,不論是說話,還是喝酒,總脫離不了一個俗字!白緊以前來過湘省,她打算玩兩天就到東臨市找林鴛她們。

    只是今天晚上既然來了,她也識大體,不掃大家的興。但是男孩子天生如此,不論到哪裏聊的話題總離不開女人。有些時候還講黃色笑話。

    看到趙可馨姐妹倆的瘋狂,衛兵就心裏發癢了,很大氣地道:“今天晚上,你們誰搞定了那兩個妞,我出二十萬請客。”

    其他幾個人笑笑,卻不肯動身。他們是給衛兵面子,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就有了自己上的打算。而且大家經常在一起玩,太瞭解衛兵這個人了,雖然他老爸看起來比較正氣,但衛兵這個小子跟他老爸完全就是兩個德性,有人開玩笑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他爸的種。

    白緊聽到他們說泡妞的事,就朝趙可馨姐妹倆看了看。整個舞廳裏,就她們兩個格外惹眼,而且膽子大得要死,跳得瘋了的時候,居然敢把外套脫了,穿上只穿一件胸罩。

    這麼膽大的女孩子,舞廳裏倒是不少見,有人玩得更瘋的時候。白緊見過,以前有個女孩子,喝得太多了,竟然就在舞臺上脫了褲子小便。

    衛兵又瞟了白緊一眼,發現白緊並沒有什麼心思跟大家聊天。他就極力嗦使一個叫童慶生的人,“慶生,你敢不敢去?”

    童慶生是的老爸是省林業廳的副廳長,童慶生在湘省的太子黨裏,並不怎麼有身份。他頂多算個二流的角色。童慶生平時跟大夥玩的時候,總覺得有些憋氣,好象他是後媽的兒子似的。

    看到衛兵一臉嘲諷的表情,他就昂頭猛喝了那杯酒,“有什麼不敢的。難道她們那裏長了刺?”

    童慶生說了句粗話,拉了拉衣領,便朝舞池裏走去。這時,剛纔那幾個混混,正圍在姐妹倆身邊,象個神經一樣搖來搖去。

    童慶生扒開了那幾個人,“滾!”

    就一句話,那幾個混混似乎認識童慶生,立刻就灰溜溜到一邊去了。童慶生搖晃着身子,來到趙可馨面前,“小姐,認識一下吧!交個朋友!我爸是農業廳童廳長。”

    切——趙可馨丟來一個鄙視的眼神,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這麼泡妞的。出來混還打着老爸的幌子,姐妹倆一看他就是個不入流的角色。

    童慶生一開口,就擡出自己老爸,主要是怕自己在大夥面前丟臉。因爲以前大家經常一起出來玩的時候,就數他最恿了。

    但是那兩個女孩子,他剛纔一直在觀察,怕自己這長得不咋的的模樣,會引起姐妹倆反感。因爲童慶生長得有些醜,鼻樑彎曲得象弓形,眼睛小,嘴脣有點厚。屬於醜男一類。

    爲了萬無一失,他就直接擡出了老爸這個農業廳長的名號,以前泡妞的時候,他都是打着這個幌子,世界上愛慕虛名的女孩子畢竟不少,童慶生也因此屢屢得手。

    沒想到他剛剛一開口,便招來兩女孩子的白眼,趙可馨姐妹是什麼身份?一個副廳長在她們眼裏算個屁!而且象這種長得賴蛤蟆似的男生,是最令兩人深惡痛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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