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拍拍劉曉軒的肩,我們走吧!

    他知道沈繼文給能自己一個交代,否則他就不配做沈家的人了,而且他還是京城四少之一。以前京城四少在京城的名氣很旺,但是自從其中之一,因爲得罪了李虹,舉家沒落。

    後來方晉鵬和李宗輝也因爲與張一凡之間的衝突,兩人日漸消沉。京城四少的名頭,已經就再那麼響了。

    不響並不表示他們就消失了,有時潛伏下來的纔是真正的猛獸。沈繼文是京城四少唯一的倖存者,也是唯一一個還很逍遙在京城的大少。

    沈繼文大步走進去,製片還在發飆。

    “你們不要攔着我,我在這個圈子裏,誰敢對我這麼囂張不給面子。我摸她一下怎麼啦?我這是看得起她。有什麼了不起的,裝純清?她算什麼東西?——臺長,你跟她說,今天晚上,她不回來乖乖地給我道歉,我就要她混不下去!”

    製片很牛氣的,他可是影視界的大碗,誰敢得罪他啊?

    劉曉軒算是第一個,連臺長也有心裏有些不快。這個劉曉軒脾氣也太大了點,怎麼可以用酒潑他?人家摸你一下,你悄悄拿開他的手就得了,用得着把人得罪?不理智!

    人活在世界上,太多的時候需要忍氣吞聲,連他也沒想到劉曉軒敢當場發飆。

    現在弄自己沒有面子不說,還要夾在中間做人,臺長也氣了,“我回去跟她說,也太不上道了。”此刻,臺長已經有換掉劉曉軒的想法。

    他看到沈繼文突然走進來,臺長就嚇了一跳,“沈少!”

    沈繼文沒有理他,直接走過來,盯着製片看了眼,“你剛纔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製片正一肚子的火氣,看到沈繼文那模樣,他就吼了一句,“你算哪棵蔥?老子說什麼關你屁事?你是哪裏闖出來的野——”

    “啪——”話還沒說完,沈繼文一耳光扇過去。

    撲通——沈繼文打人是出了名的,一耳光打得很重,製片根本沒有一點準備,被他一耳光扇得轉了個圈,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包廂裏只有臺長和小敏認識沈繼文,他們看到沈繼文突然出手打人,兩人就知道他是爲劉曉軒出頭來了。剛纔外面那男的是誰?兩人沒有看清楚。

    臺長此刻就在心裏打鼓,劉曉軒什麼時候攀上了沈家這棵大樹?難怪她脾氣這麼犟。同時,他又在心裏幸慶,幸好自己沒有打劉曉軒的主意,憑着原則用人。

    想到劉曉軒,他心裏就有些忐忑不安的。這丫頭有沈家這樣的背景,居然也不說一聲。以她的才能,早說的話,早就被提前試用了。

    就在臺長思想出小差的瞬間,製片捂着臉從地上爬起來,“TMD你算什麼東西,敢打老子!”製片平時在娛樂圈裏很橫,雖然五十多歲了,但是他經常找一些小明星陪酒,而且動手動腳,愣是沒有一個敢吭氣了。

    萬一碰到性子硬的,脾氣不好的女孩子不配合,他就動手打人。以前就有幾個不怎麼聽話的小明星,不聽使喚。他喫人家豆腐,人家反抗議了,結果被他扇了幾個耳光,而且叫人帶到房間裏,直接把人家給剝了。

    類似這種事情,一些女明星敢怒而不敢言。雖然今天這是在央視的地盤上,他纔沒有伸手打人。這傢伙脾氣大,導演是再清楚不過了。

    於是導演跑過來勸架,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敢在這裏如此明目張膽打人的,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因此,他只敢勸架,不敢幫腔。

    製片氣勢囂張,指着沈繼文吼道:“你TMD是誰?有種的報個號來,老子今天叫人剁了你。”別看他人模人樣的,那行徑的確與地痞流氓無疑。

    其實,一些看起來冠冕堂皇上流社會人士,他們的行徑的確與流氓無異,有時更甚之。並不是很一個有錢有都那麼有素質,錢的多少與素質壓根兒就沒有丁點關係。

    看着他指着自己,手指都快到鼻子上了,沈繼文說了要給張一凡一個交代,儘管他還沒有明白劉曉軒與張一凡之間的關係。但他知道劉曉軒是湘省人,這麼說,她肯定與張一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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