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以爲你是採花大盜啊,祖國的花朵,開一朵你掐一朵/?今天老子就是要打斷你掐花的手。
你一個老掉牙的糟老頭子,也去摸人家小姑娘的大腿?今天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就在製片的手快要指到沈繼文的臉上的時候,他一腳踹過去。
對方又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喫屎!
這一腳比剛纔更重,直接踢在小腹上。
製片趴在地上,嘴巴在地板上磕了一下,牙銀出血了。幾個人趕緊跑過來,死死地拉着沈文。“沈少,沈少!”
沈繼文把手一甩,“你們不要拉着我,我今天要看看這小老流氓還能怎麼囂張。”沈繼文拖了把椅子過來,大搖大擺地坐下。
製片爬起來,重重地咳嗽了幾聲,指着門口吼道:“保安,保安!”
保安個屁,哪個保安敢上來?
保安的確來了,而且連建國飯店的老闆也來了。他聽着樓上有打架了,叫了幾個保安衝上來。
看到沈繼文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裏,十是威風。對面有一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傢伙。他與沈繼文打了招呼,“沈少,怎麼是你?”
遞了支菸過來,沈繼文擺擺手,老闆也不再說什麼了,衝着幾個保安喊道:“大家散了吧,沒事,沒事!”
幾個人居然就這樣走了,不對,不是走了,而且留在包廂的外面,守住通道。他們出去的時候,還把門帶上了。
製片這才傻了眼,臺長過來想勸沈繼文,沈繼文瞪了一眼,“沒你們什麼事,我今天就跟這個不知廉恥的傢伙聊聊。”
然後他坐在那裏點了支菸,“你自己說,這事怎麼辦?”
製片不傻,雖然很少來京城,但是在香港,深圳一帶混得開。京城的水他喫不來,今天吃了這麼大的癟,當然是自己不知道水的深淺。
看來今天這頓的是白捱了,可惜他想錯了,臺長本來想幫他說兩句話,沈繼文眼睛一橫。抽了口煙,“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悶騷得欠揍的傢伙,你以爲是你誰?有兩個錢瞭解起啊。,有錢跟老子來比!你有身份?你那身份也是狗屎。別以爲老子不認識你,你在演藝圈很牛,很喫得開,認識黑白兩道的人物,是吧!衝着老子來啊,老子叫沈繼文!有種的你就來,我就坐在這裏等着,看你能叫多少人。一個連隊夠了不?要不你叫一個營來。”
製片就爬起來,沈繼文喝了一聲,“跪下——”
別人看着他,都不敢動。
製片很不心甘地道:“別太過份!”
“你TMD老子過份?”沈繼文就站起來拿着凳子要砸人,臺長和導演兩個看到不對,打死人可不好,兩個人死死地拉住了他。“沈少,沈少!”
沈繼文放下凳子,指着製片罵道:“草你孃的,你個畜生一樣的人,也敢說老子過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影子,老子不管你有多大的名氣,有多大的才華,你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糟蹋那些十幾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她們都可以做你女兒,做你孫女了,你TMD就不覺得過份?你不覺得丟人?人家女孩子願意也就罷了,不願意你還摸,*人家喝酒,*人家陪你上牀,你TMD跟畜生有什麼兩樣?說我過份?跪下——給老子跪下——”
沈繼文的火氣很大,他罵得還不過癮,指着衆人道:“你們說,你們自己說,我說得有沒有理。要是人家女孩子願意也就算了,不願意你還強求。”然後他站起來,“臺長,我也不是不給你面子,但是今天這事,怎麼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否則我沈繼文就不要混了。”
臺長看到機會來了,陪着笑道:“沈少,這樣行不?我親自跟曉軒主持去道歉,親自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