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超英不應該這麼直接,把話說得太死。這樣一來,他還能說什麼?
石標道:“既然這樣,案子要查清楚,不能枉冤了一個好人。”
孔超英道:“我們會認識仔細查下去,一旦有新的進展,我會如實跟您彙報。”
石標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看來這案子是存了心的沒退路了,石標在心裏想,這個邊政國也是,完全沒有*作性,跟我說有屁用。我雖然是廳長,但自柳海來了之後,很多原則性的東西,他自己都不敢過份。
於是他給邊政國回了個電話,“警方會秉公處理,你就放心吧!”
邊政國一聽就急了,他最擔心的就是秉公處理,畢竟這是他兒子的錯。
其實他冷靜一點就知道了,但是事情關係到他兒子,這就沒有了主意,而且邊洪軍被警方帶走,更讓他心裏不安。換了以前,發生這種事件,警方都會留點面子,不會到家裏去拿人。
這次情況特殊,邊政邊被老婆*急了,這才如此心切。
石標心裏也有埋怨,“邊政國也太不識時務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他還想僥倖?”他打個電話也就問問,盡朋友之誼。真要是出了什麼大事,石標也無能爲力。
就在邊政國患得患失之際,消息終於傳到了草原上。
草原上的人們聽到自己的族長出事了,這下炸開了鍋。
阿克勒在哈薩克族人的心目中,就是他們的天,他們的領袖,如今阿克勒突然出事,這些人如何肯罷休?
阿克勒是因爲車禍而喪生,因此,這些哈薩克人民,連夜朝省城趕來,一定要討個說法。
這個消息傳得很快,草原上這麼多人,都聚集在一起。
蕭豔兒還在想,他們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如此靈通?
她馬上就想到了熱西提,是不是熱西提把消息捅出去了,讓這些人趕到省裏來鬧事。
從草原到省城,需要五六個小時不等,這麼說他們在中午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消息。現在警方正在介入,如果他們這麼一鬧,這不是在幫阿克勒,而是在添亂。
羣衆,是最容易相信流言蜚語的,他們也是最容易被煸動的。蕭豔兒在想,這下張一凡可能都要頭大了。可怕的事情,終於還是出現了。
第二天一早,這些阿克勒族人也不知道從哪得來的消息,衝進了市財政局,堵了大門不說,還把邊政國所在的那棟樓給團團圍住,一定要交出兇手。
另一波人衝進市公安分局,要求公安分局將邊洪軍交出來,交給他們哈薩克人處理。除此之外,省政府機關也有一些人守在那裏,禁止所有車輛通行,如果省政府不給個說法,他們就決定在這裏不走了。
邊政國完全是嚇傻了,他哪裏見過這陣勢?
看到樓下這麼多人,他連門都不敢出。而公安分局那邊,那些人同樣守住大門口,要求警方馬上交出兇手,否則他們將衝進去,把兇手揪出來自行處理。
事態突然朝意料不到的方向發展,幾千人的隊伍,將三大部門團團圍住,騰飛慌慌張張跑進張一凡辦公室,“張書記,不好了,不好了,幾千哈薩克族人將省政府,公安分局和市財政局給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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