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的空調很曖和,進來的人都帶着一絲寒冷,可到了房間之後,又都脫了外套。

    張一凡叫了騰飛,“叫冒毅然同志來一下!”

    祕書長也是剛剛趕到辦公室,聽到大老闆呼喚,他馬上就趕過來了。

    這大冷天的,尤其是從被窩裏出來,走到這麼寒風呼嘯的大街上,所有的人都縮起了脖子。冒毅然喊了句張書記,張一凡道:“你去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去搞慰問活動。”

    冒毅然聽到這句話,心裏都涼了,這麼冷的天,坐在辦公室裏倒是剛剛好,離開辦公室去野外,還不被風吹死?聽天氣預報說,大雪還有幾天。

    但他又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只好問,“張書記準備去哪?”

    張一凡道:“你通知一個聶崢嶸同志吧,邊防戰士也夠苦的,我們應該多給予一些關懷。”

    冒毅然明白了,老闆要去邊疆。

    以前李天柱在的時候,他也陪同去過一次,邊疆的同志們,的確很辛苦,天寒地凍的,沒有人煙。大家就站在雪地裏巡邏,放哨。這種生活十分艱苦,做爲省委的領導,難道不應該多一些關懷?

    冒毅然不用張一凡吩咐,自己就去準備防寒物質。

    回去後,他還要制定一個行動路線,給張一凡批示過後才能定下來。可張一凡給的時間,也太短了點,今天發話,明天就要。

    可張一凡不這麼想,真要做什麼事情,想到就要去做,拖拖拉拉,凡事都要研究半天,做起事情來就沒有效率。而且他也不希望有媒體介入,直接到邊防慰問一番就回來。

    聶崢嶸聽到這消息,他還在心裏琢磨,下雪了,要不要搞個慰問儀式,關心一下這些邊防戰士。做爲省軍區的老大,他深有感慨。以前的宋書記,後來的李天柱,他們都對這個問題尤爲重視。他以來張一凡這種年輕的書記,可能想考慮得這麼細,沒想到自己這念頭剛起,電話就來了。

    祕書長冒毅然也是常委,軍區又不在同一地方辦公,因此他就不必親自上門,一個電話打過來。聶崢嶸聽說張一凡明天就要去慰問邊防戰士,感到很突然。

    不過他也在想,這非常符合張一凡的風格,現在下雪了不去,難道等天氣好了再去?越是這個時候,越能感動這些戰士們,他們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的確也需要多一些關懷。

    每次慰問,聶崢嶸必定在場,省領導去慰問戰士們,代表了省委,代表國家,也代表廣大人們羣衆。每次送的都是同樣的東西,什麼棉衣啦,被子啦,一點錢啦!

    張一凡剛剛尋思着,戰士們最需要什麼?除了關懷,還有最實際的東西。棉衣,被子肯定是必不可少,最好還能讓戰士們喫上一頓熱飯。

    就在他琢磨着這事情的時候,騰飛說蕭豔兒找他。蕭豔兒果然是一個精靈古怪的女子,她在電話裏道:“我說大領導,下雪了,你是不是該去慰問一下那些守護在邊疆的戰士們?”

    張一凡覺得很奇怪,這樣的事情,蕭豔兒是怎麼知道的?看來這種工作已經成了一種慣例,連蕭豔兒都知道了。張一凡只是嗯了一聲,蕭豔兒就道:“我們天山科技做爲西部的頭牌企業,我也考慮到了,應該起到表率作用。軍民一家親嘛,因此我聯合了一些企業,大家出錢的出錢,出力的出力。準備給他們送溫暖。這次我們準備好很多東西,希望這些戰士們能喫上一頓熱飯熱菜呢!”

    張一凡很無語,這個蕭豔兒想得可真周到,自己正發愁的事情,她已經做了。

    可能是見張一凡沒說話,蕭豔兒解釋道:“我們都是去當志願者的。你就定個時間吧?”

    “到時我讓辦公室通知你們吧!非常感謝你們對邊防戰士的關心和擁護。”

    蕭豔兒格格地笑了起來,“軍民一家親嘛,不是嗎?上次那位小同志救了我,我還沒有來得及謝謝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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