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同意她的看法,兩人就琢磨着,明天去張書記辦公室該如何說話?

    兩人因爲這件事情被停職了,剛纔那個女記者還問,“如果張書記也要求我們不要再管這種事情,你會怎麼看?”

    她同事咬咬牙,“如果張書記也是這種人,那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能發動網絡的力量,把事情的真相堅持到底。”

    兩人商量好了,這才攔了車子離開。/張一凡對騰飛道:“騰飛,你怎麼看?”

    騰飛知道他說的是剛纔這兩女記者的事,騰飛想了下,“八成有人想打政府的臉,利用網絡作文章。”

    果然,第二天他們就在網上看到了一篇嘲諷政府的文章,說西部省搞什麼幹部問責制度,搞什麼廉政制度,可爲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

    難道幹部問責制度就是可以棒殺媒體,摔記者的照相機,打記者的臉?試問這位警察,難道打的真只是這名女記者的臉嗎?

    廉政制度下面,竟然是掩蓋事實真相的黑幕,因爲這篇文章,引出了一連串的拷問。

    張一凡看了,打擊面好廣。看來有人真要利用這事做文章。

    一個電話打來了市委鄒書記,鄒書記自然被批評了一頓,他一個勁地說,我馬上改辦,馬上去辦。

    張一凡說,現在說這話,是不是有點過遲了?

    十點不到,兩名女記者便來了,站在外面不怎麼敢進來。騰飛把她們領進來後,張一凡辦公室裏坐着鄒書記。記者都是上得檯面的人,看到兩位領導時倒也不心慌。

    張一凡說,“你們的事情,就由鄒書記親自解決,如果他再解決不了,我解決他。”

    聽到這話,兩人不由有些激動。

    鄒衛國點點頭,鄭重其事地道:“請兩位記者同志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將事情處理好,給兩位一個圓滿的答覆。”

    兩人這纔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跟着鄒書記離開了省委。

    看他們走後,張一凡叫騰飛給柳紅掛了個電話。柳海趕到辦公室後,張一凡對他說,“收費站的事情愈演愈烈,這個孔超英是怎麼搞的?”

    柳海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事情已經發生,說什麼都沒有用,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落實這件事情,把責任搞清楚。到底是收費站的問題,還是司機自己的問題。

    張一凡說了,不能因爲媒體的影響,而錯誤地估計了事情的真相。柳海說我親自去分局一趟。

    現在那個死了老婆的中年男子鬧得很兇,那天打砸收費站他不在現場,是他叫的人。而且他將收費站告上了法庭,要求法院判決,給他老婆一個說法。

    本來是一件小事,卻鬧得滿城風雨,有人藉機給政府潑髒水,借勢造謠,說政府的不好,說政策的不好。張一凡倒是看得真切,這才讓柳海出面去查查。

    兩名女記者的事情,倒是很快就解決了,由市委出面,調了打人警察的職。並當面給被打的女記者道歉。除此之外,他們還賠款了記者的照相機和一切損失,同時也恢復了兩人的工作。

    這件事情,在當天晚上的新聞裏播放出來了,兩人也在博客中陳清事實。

    因爲這件事,派出所所長還有連帶責任,受到了警告處分。

    兩名女記者對此事很滿意,但是她們表示,自己同樣會繼續關注收費站因爲延誤病人醫治引起的死亡事件。市委只得表態,這件事情一定會查處清楚,不管是誰的責任,都不會袒護。

    這是市委當着媒體表的態,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恐怕又會引來各種口誅筆伐。

    因爲這件事,市委書記鄒衛國可謂是焦頭爛額,他是被*無奈,推到了最前沿。就在鄒衛國正苦無良策,如何安撫死者家屬的時候,柳海打電話過來了,“鄒書記,有重大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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