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說,“張書記不是那種人,放心吧!如果我秦川真是一個吹牛拍馬之人,就算是天天去,他也不會給我一官半職。”

    夫妻兩說着這些事,扯來扯去,又扯到其他事情上去了。

    最後又說到溫雅,當年溫長風死後,溫雅爲了這案子,爲了給溫長風平反,放棄了國外的生活。案子平反後,她也留下來,至今未婚,秦川當然不知道表妹與張一凡的關係,夫妻倆又說起了這事。

    碰到這種問題的,還有唐武。

    音姐說張書記已經進京了,你是不是該去拜訪一下?

    唐武說不用,我們什麼關係?還搞這套?

    說完,他就笑了起來。

    跟音姐結婚有段時間了,不過他們結婚,無疑是先上車後補票。兩人的關係本來就很多年了,登記只是個手續問題。音姐也是一個很奇怪的女人,四十多歲了,還象個三十多歲的少婦一樣,只是比以前又丰韻了些,唐武對她可以說是很喜愛。

    兩人偏偏又愛折騰,把這個音姐可是滋潤得愈發美麗動人。

    音姐道:“我可是看着你跟張書記一路走過來的,你們是鐵哥們,但是有些時候還是得注意,禮多人不怪嘛。要不打個電話?”

    “不打了,會煩死他的。你想啊,他剛剛上任,又身兼數職,這已經夠他煩的了,我還湊這個熱鬧?”

    音姐說,“想想也是,別看當官這麼風光,其實也挺累的。”

    唐武拍拍她的屁股,“知道就好。其實也不一定要我跟凡哥打電話,你有空的時候跟董小姐打也是一樣的。有時效果更好。”

    音姐連連點頭,“這個主意不錯。”

    她捏着唐武的耳朵,“你什麼時候走夫人路線了?”

    唐武道:“什麼夫人路線,我和凡哥之間的關係,需要走夫人路線嗎?”

    說罷,伸手一扳,音姐就一屁股坐在唐武身上。感受着音姐這豐腴的部位,唐武道:“凡哥這一路走來,也算是接近權力巔峯了。”

    音姐說,“這纔到哪?上面還有好幾層呢?哎,唐武,我問你。凡哥進了國務部,以後還有機會擔任最高領導嗎?”

    唐武道:“難說,一般情況下很難了,轉正就是他事業的最巔峯。但這個也說不清的,規矩都是人定的,說不定到那個時候政策變了也不一定。”

    音姐道:“你希望凡哥爬到權力巔峯嗎?”

    唐武抱着音姐的腰,“高處不勝寒啊,我倒是覺得自己到這個位置最好,再上我也不想了。不過不管凡哥自己怎麼想,我們這些做兄弟的都無條件服從。”

    “其實越到上面,壓力越大的。你看看他不論在什麼地方,總是千方百計想改變什麼,如今站在那個位置上,擔心的自然更多了。”

    音姐說也是,其實做老百姓最好,不過前提條件是,要有一羣好官,真正處心積慮爲羣衆着想的好官。唐武玩笑道:“我不好嗎?我可是把什麼都交給了你。包括那些子孫後代。”

    音姐白了他一眼,“老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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