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幹這行很累。這是我的心裏話。”

    “那你還要拉我下水?”

    睿君揚了揚眉毛。

    老丁說。“我是對你負責。畢竟你也幫過我不少。我估計,經過這一輪打擊,肯定會斷了某些人的心思,他們知道天大地大,偏偏就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他們也不敢動不動就捲款潛逃了。”

    睿君道:“但用不了多久,某國就會發現我們觸動了他們的利益,肯定會興風作浪的。到時壓力也隨之而來。”

    老丁就憤然道:“那純粹是扯蛋,無恥。我們管自己家裏的事,關他們什麼事?”老丁就嘆了口氣,“關鍵還是我們目前的綜合國力不夠強大,真要等到那一天,等我們強大了,他們也就不敢吭聲了。”

    聽到老丁說國家的事,睿君就不吭聲了。

    老丁道:“你應該知道,新上來的首長,對此事十分惱火。如果我沒有看走眼的話,不出幾年之後,中國將在他手裏改變。”

    睿君就一個勁地抽菸,他是閒人不談政治。

    老丁今天沒喝酒,但話特別多,他嘆了口氣,“張首長是個不錯的領導,江淮在他的手裏,不出幾年就有了今天的模樣。現在的江淮,基本上實際了真正的共產主義。那裏的孩子上學,老百姓看病,都不需要花什麼錢。我覺得他是一個治國能手。只可惜,打造了這個樣板之後,未必就能在全國推廣起來。”

    睿君道:“江淮的興起,那是集天時地利人和於一體,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特色,不可以照抄照搬的。”

    老丁說,“你可能不知道,現在的朝鮮,已經對江淮起了興趣,他們想借鑑江淮模式。”

    兩人正說着,睿君的手機響起,他拿起來一看,是廊虎打來的。廊虎說,“君少,那傢伙死了!”

    睿君只是很平靜地應了一句,嗯!

    他也不問對方是怎麼死的,象這種人,死了就死了吧!不值得大驚小怪。

    廊虎他們正在追緝一名經濟重犯,這傢伙已經出境五六年了,一直在黴國境內。中國警方曾經多次通過各種途經引渡,可惜一直都沒有達到目的。

    當然,能讓這名經濟重犯在黴國逍遙自在這麼久,當然有很多政治因素在裏面。有人說,對於一個錢還沒有花完的人來說,黴國是從來都不會放棄對他的保護。

    這些人貪污受賄數目有時高達十幾億,他們拿着這些錢,在海內喫香的,喝辣的,有時進拉斯維加斯,有時在海灘上曬太陽。住五星級賓館,買海景別墅。過着神仙般的日子,所以睿君對於這種人極爲痛恨。

    廊虎他們追蹤的這個傢伙,已經在那邊住了五六個年頭,沒想到在關鍵時候,他突然死了。人死了無所謂,關係是把那些資金追回來。

    不過,象這種情況,能追回資金的可能性很小了。因爲那些不動產,基本上不可能再套現。

    老丁站起來,“我該走了!”

    睿君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老丁是回來接秦佩瑤的位置,那麼秦佩瑤呢?她準備幹嘛?

    剛纔老丁說這個問題的時候,睿君沒有問,他只是聽着。因爲有些事情不能問,問了也白問。這是國安部內部的機密。

    睿君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

    秦佩瑤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可他打了電話之後,得到的消息令人非常喫驚。秦佩瑤準備歸依佛門了?這個消息,不亞於一個重磅炸彈,讓睿君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關於秦佩瑤準備歸依佛門之事,消息絕對可靠,因爲它是從慕容府內部傳出來的。

    而此刻,慕容府正爲這個問題而大傷腦筋,沒有人能勸得了秦佩瑤。慕容老爺子決定,在後院修一座佛堂。秦首長聽到這個消息,又咳得更厲害了。

    他叫人打了電話,讓秦佩瑤馬上回京。

    秦佩瑤連夜回京,被秦首長叫進書房,沒有人知道書房裏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秦首長的聲音不斷傳來,而秦佩瑤始終不言不語。

    隨後,又是一陣花瓶破碎的聲音,外面的人只聽到秦首長怒吼道:“爲什麼,爲什麼?”

    秦佩瑤什麼也沒說,坐在那裏,心如止水。

    那一夜後,秦首長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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