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成立馬出去把車開出來,等馮梅上車後,一腳油門直接帶飛,剛準備補口紅的馮梅因爲慣性,那隻口紅就這麼直直地插進了鼻孔裏。
“張國成!你不會開慢點啊!”馮梅怒吼着。
張國成纔沒功夫理會馮梅呢,他現在只想趕時間。
“你趕緊把臉上收拾好,等會兒別給我丟人!”張國成沒好氣地開口。
馮梅氣得不行,但現在也只顧得上收拾自己的臉了。
在張國成極速飛奔了十分鐘後才終於趕在約定的時間前到達飯店。
此時,其他人都已經到了包廂裏,因爲所有人都帶着親眷,所以寧宸也把楚綰綰帶上了。
當李明藝見到楚綰綰時還十分驚訝:
“怎麼是你!”
李樹元疑惑:“明藝,你認識寧總的未婚妻啊?”
李明藝笑着點頭:“其實也不算認識,今天下午時我被一個客人爲難,是楚小姐解的圍。”
李樹元知道李明藝在按摩店發生了什麼事,於是連忙對着楚綰綰感激:
“謝謝楚小姐爲明藝解圍!”
“舉手之勞,李總不用客氣!”楚綰綰淡笑着說道。
李樹元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過去十年虧欠了明藝的,所以每一個幫助過明藝的人都是我李樹元的恩人,楚小姐既然幫過明藝,那以後你和寧總就是我李樹元的恩人。”
“李小姐之前吃了不少苦,李總好好彌補她就是了。”
李樹元點頭,再次愧疚地看了一眼李明藝。
“李總,咱們人應該來齊了吧,要不要叫服務員上菜啊?”
李樹元看了一眼來的人微微皺眉:“好像張國成還沒來。”
“張國成算個什麼東西,李總您都沒請他,是他自己非覥着臉要來的,難不成還讓我們等他嗎?”
那人話剛說出來,張國成和馮梅就趕到了。
“不好意思!李總,我們來遲了!”
李明藝一看見張國成和馮梅,臉瞬間發白,手也顫抖起來。
“明藝,你怎麼了?”李樹元連忙拉住李明藝。
李明藝看着張國成,眼中的怒意漸漸聚起。
馮梅在看見李明藝時也是大驚:“李明藝,怎麼是你!”
楚綰綰拉着寧宸後退一步低笑道:“好戲開始了!”
“張夫人,你認識明藝?”李樹元皺着眉。
馮梅看了一眼李明藝,隨後又看了看李樹元,她下意識地就以爲李明藝是又靠着姿色巴結上了別人。
“好你個小賤蹄子,勾引我丈夫不成,現在又來勾引李總是嗎?”馮梅指着李明藝破口大罵。
李樹元頓時皺眉怒道:“張夫人,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總,您可別被這個小賤蹄子騙了,她就是個小三,天天就知道勾引別人的丈夫,她就是圖您的錢才和您在一起的!”
馮梅一想到今天被李明藝潑了洗腳水就氣得不行,壓根就沒注意到周圍人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李樹元看向李明藝,李明藝被馮梅罵得眼淚直流,淚汪汪地看着李樹元:
“我沒有,是他……是他欺負我,我沒有勾引他!”
“小賤蹄子,你還敢騙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馮梅說着便要撲上去動手,李樹元連忙擋在李明藝面前一把把馮梅推到地上:
馮梅頓時愣住了:“什麼?你女兒?”
李樹元被氣得不行,怒視着馮梅:
“你給我聽清楚了,她!李明藝!是我李樹元的親生女兒,你當着我的面罵我女兒,當我是死的嗎?”
“李明藝,李樹元,都姓李!她真是你女兒!”馮梅大驚失色。
李明藝拉着李樹元的手含淚道:
“爸,她就是我跟你說的欺負我的人,之前這個張國成去按摩的時候就欺負我,後來被馮梅知道,她就隔三差五地過來刁難我,我的額頭也是被她打傷的。”
李樹元心疼地老淚縱橫:“明藝,別怕,爸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張國成聞言頓時慌了:“李總,李總,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女兒啊!”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你欺負了我女兒,就別想好過,你們兩個就等着坐牢吧!”
說着,李樹元便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馮梅見此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撲過去準備搶下手機,旁邊的楚綰綰眼疾手快地把一張椅子踢了過去。
馮梅被椅子絆倒,如小山一樣的身體重重地砸到地上,正好正面着地,連鼻樑骨都給砸斷了,兩個鼻孔嘩嘩流血。
“喂,警察嗎?我要報警,有人猥褻我的女兒,還打傷了她……”
李樹元成功報了警,很快警車就到了酒店底下。
李樹元看着其他人:“今天本來說請各位喫飯的,但出了點意外,你們先喫,賬單算在我頭上,驚擾大家了,實在不好意思!”
“沒事!李總,您女兒要緊!”衆人紛紛表示理解。
很快,李樹元和李明藝就離開了,張國成和馮梅也被警察帶走了。
楚綰綰淡定地走到旁邊拿起一塊蛋糕喫着,寧宸看着她溫柔地笑。
“爲什麼要幫李明藝?”
楚綰綰勾脣:“平昌藥業未來可期,李樹元也會是京城藥業集團中的一把好手,多個朋友不好嗎?”
寧宸垂眸低笑一聲,又問:“在白家一切都習慣嗎?”
“爺爺和哥哥對我都很好,當然習慣了!”楚綰綰笑道。
“可我每天早上看不見你不習慣了。”
楚綰綰啞然失笑:“那我去學校的時候你豈不是每天都不習慣嗎?”
“我自有辦法解決,但還是希望每天都能看見活生生的你。”
楚綰綰笑得甜蜜,喫着的蛋糕更甜蜜。
“寧總,您怎麼不過來跟我們一起喝酒啊?”一個男人端着酒走了過來敬寧宸。
寧宸端起桌子上的酒回敬了一下後,眼神再次落到楚綰綰身上:
“我家小朋友第一次出來,不陪着她,會害怕的。”
男人看向楚綰綰,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寧總的未婚妻可真美麗,我聽說楚小姐是白家老爺子失散多年的親孫女,不知道這事是不是真的?”
楚綰綰微微點頭:“我的確本該姓白。”
男人輕笑又繼續道:“我還聽說楚小姐自幼是在山上長大的,今天看來,楚小姐根本不像是從山裏出來的姑娘啊!”
楚綰綰眼底閃過一絲無語,斜眼看向那個男人:
“那你覺得從山裏出來的姑娘應該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