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會像楚小姐這樣漂亮大方!”

    男人自以爲這個回答很完美,殊不知楚綰綰已經十分噁心他說話的方式了。

    楚綰綰垂眸冷笑:“你這是在誇我?”

    “當然。”男人立即點頭。

    “呵呵!我在來京城之前所認爲的城裏人跟親眼見到的也有些出入。”

    “那楚小姐認爲的城裏人應該是什麼樣?”

    “至少不會像你這樣沒有禮貌,自以爲是。”

    楚綰綰毫不留情的話讓男人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

    “寧總,你的未婚妻未免有些太沒禮貌了吧!”

    寧宸淡淡勾脣:“我願意慣着,怎麼了?”

    男人冷眸微眯,沉默了片刻後卻忽然笑了起來:

    “寧總還真是疼您的未婚妻啊!真不知道楚小姐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夠把寧總您降服!”

    楚綰綰將垂在臉龐的髮絲撩到耳後:

    “我的本事可多了,抓鬼,算命,看相,風水,轉運都可以,你要不要試試?”

    “呵~”男人冷笑一聲。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算出什麼來!”

    “找我算命可是要給錢的。”楚綰綰淡淡地開口,手上的收款碼已經準備好了。

    男人被氣笑了,立即拿出一張銀行卡扔到桌子上:

    “卡里有一百萬,你算吧!”

    楚綰綰眉梢微挑,這人出手還挺大方的。

    “你叫杜松遠,杜家次子,家中有一個哥哥還有一個妹妹,但你爸揹着你媽在外面生了私生子,,所以你應該是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聽到這裏,男人頓時嗤笑:

    “你胡說什麼呢!我爸怎麼可能有私生子?”

    “你爸這些年應該經常去外地出差吧!他出差的地方大概都是那一塊,如果你去查的話,應該會發現他每次都住同一個地方。”

    杜松遠眉頭緊皺:“我爸在那兒買了房子,當然會住同一個地方了。”

    “你要是長個心眼就去那房子裏看看,那個女人和孩子恐怕已經在那兒安了窩。”

    楚綰綰平靜的語氣卻讓杜松遠越來越暴躁。

    “夠了!你以爲我會相信嗎?”

    “你不信就不會在這兒聽了,我想你應該也是有了些許的察覺,只是不願意相信而已。”.七

    杜松遠緊緊握着拳頭,楚綰綰說的沒錯,他確實早就有了懷疑。

    “這些事情如果你想調查的話隨便一查就知道,吹噓什麼算命!”杜松遠不屑地看着楚綰綰。

    楚綰綰挑着眉點點頭:“行,那我就說點查不出來的。”

    “你爸跟你媽近兩年關係應該很不好,甚至到了一見面就吵架的地步,你爸還想要離婚。

    但爲什麼沒離呢,應該是你媽不鬆口,她怕離婚之後她什麼也撈不到,連兒子和女兒都不會給她。”

    聽到這話,杜松遠瞳孔微張。

    如果說前面的事還能查出來的話,那他爸媽經常吵架的事就是完全不可能查的。

    爲了杜家的臉面,在外面,即便他爸再不待見他媽都還是表現的十分恩愛,至少沒有紅過臉。

    而且他們都是要面子的人,從來沒有當着保姆的面吵過架,所以旁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感情關係。

    楚綰綰是怎麼知道的?

    杜松遠有些驚愕地看着楚綰綰,但還是沒有完全相信什麼算命的說法。

    “很驚訝吧!”楚綰綰微微一笑。

    “你爸媽開始感情不和大概是從前年三四月份開始的,那個時候你們家應該剛多了一隻白玉血壺。

    從那隻白玉血壺進家後你爸媽纔開始吵架,你和你的哥哥妹妹也時常會爭吵,一進家門就覺得胸悶氣短,脾氣暴躁,是不是?”

    聽楚綰綰這麼說,杜松遠才頓時反應過來,好像的確是從那個白玉血壺進家後,他們家的關係就徹底變了。

    本來他爸媽感情很好,他和哥哥妹妹也都時常一起出去玩的。

    杜松遠漸漸有些相信了而楚綰綰:

    “你……你的意思是我們家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爲那個白玉血壺?”

    “那白玉血壺是從墓地下啓出來的陰物,帶着墓主人的煞氣,放在家裏就會影響風水,風水一變人就生亂,你們家正是因爲這白玉血壺才變成這樣的。”

    “可是那白玉血壺是我爺爺……”

    杜松遠話說一半就頓住了。

    那白玉血壺是他爺爺送給他爸爸的禮物,可他爺爺從小就偏心他叔叔,根本一點都不疼他爸,怎麼可能好心送他那麼貴的白玉血壺呢?

    杜松遠沉思了片刻後眼中滿是慌張:

    “如果……如果那白玉血壺不拿走的話,我們會怎麼樣?”

    “輕則家人分崩離析,重則家破人亡。”

    杜松遠臉色一白連忙道:“楚小姐,你既然知道白玉血壺,那就一定有辦法破解它的對不對?”

    楚綰綰眉梢微挑:“我當然是知道怎麼破解,但你不是不相信我嗎?”

    “我信!我信!楚小姐,不!楚大師,求您幫幫我們家吧,你要多少錢都行!”杜松遠焦急萬分。

    “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杜松遠看了一眼寧宸,然後連連搖頭:“那你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到,隨便你說!”

    楚綰綰將那張銀行卡丟還給杜松遠,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收款碼:

    “給我一萬,剩下的錢都捐給基金會,再按你們家的人口,每人再捐一百萬。”

    “就這個?”杜松遠有些詫異。

    他們家總共五口人,加起來也不過六百萬,六百萬就能解決了這事?也太容易了吧!

    “嫌錢少啊!你要想多捐也行,不過不是現在,日後每年都按這個數目捐款,時間長了,你們自己攢下的功德會保佑你們的。”

    “那個白玉血壺怎麼辦?”杜松遠問道。

    楚綰綰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符紙遞給他:

    “回去貼在那隻白玉血壺上,再拿出去,找個太陽光能照到的土地上給它埋了,記住!別埋太深,大概挖個一米左右就行了。”

    “這樣就行了?”杜松遠再次確認。

    “白玉血壺沒那麼可怕,可怕的是送它給你們的人。”

    聽到楚綰綰這句話,杜松遠立即明白了意思。

    不把背後那個人防住,就算把這個白玉血壺砸了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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