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thisgonnahurt.”
“oh.wecantrytosedateit.”
昏暗酒吧。
舒緩的音樂在包廂外流淌,男女男女又或者男男女女兩兩結伴,喝着小酒聊着小鎮最近發生的事情。
當然,角落裏也有不少醉的不省人事爛酒鬼,他們的面前堆滿了空酒瓶子。
這些人基本是小鎮居民,在喪屍事件失去家人或親人,每天渾渾噩噩,借酒澆愁。
畢竟只要讓自己失去意識,自然也不會有煩惱,自欺欺人也許無能,但最起碼有效。
“耶魯原本不是這樣的人。”
包廂裏。
愛麗絲漫無目的搖晃酒杯,視線投向外邊的唱歌的歌手。
這人唱的一首分手情歌。
雖然不應景,但同樣傷感。
家人們對待克里糟糕的態度和行爲令她大失所望。
時間拉回幾小時前,克里喚醒了耶魯,之後跟着愛麗絲離開了卡萊斯別墅。
感受到愛麗絲心情不好,克里主動提議去酒吧轉轉。
畢竟放鬆心情的好辦法就是出去嗨皮,無論是喝酒還是旅遊,其實都是利用將自己帶入陌生環境來迫使自己忘掉煩心事的一種做法。
“誰知道呢。”克里擦擦嘴巴酒滋。
他現在越想越惱火,自己差點被耶魯殺了?
不禁佩服那些有實力卻甘當贅婿被人羞辱最後扮豬喫虎打臉衆人的傢伙。
不是所有有實力的人都能忍受屈辱。
就像是世界上的四種人。
有實力,脾氣壞。
有實力,脾氣好。
沒實力,脾氣好。
沒實力,脾氣壞。
克里覺着自己算是有實力,而且脾氣勉強算好的一類人。
可脾氣好不代表別人要你命你也滿臉慈悲表示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要不是擔心愛麗絲髮現端倪,比如早上發生衝突,結果下午耶魯便死在別墅。
不然克里就打算今晚打算派鬼影忍者去給耶魯送溫暖。
14名鬼影忍者,並且裝備具有破甲效果的鬼影刀,實在不行讓鬼影忍者將羊符咒帶過去,抽出耶魯的靈魂,其餘鬼影磨也能磨死失去靈魂的屍體。
畢竟血族只是難殺,並不是殺不死。
就在包廂裏邊的兩人各自想着心事時候。
“蕪湖!”
外邊的酒廳傳來一陣歡呼打斷了克里思緒,瞥了愛麗絲一眼,女人右手支着下巴,另外一隻手漫不經心搖晃着杯子裏的紅酒,完全沒有品嚐的意思。
“嘩啦啦。”
椅子被拉開的聲音迴盪在酒吧。
這些傢伙似乎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窩蜂圍住了酒吧入口。
“發生甚麼事了?”克里探出腦袋,拽住了一個握着酒瓶狂吹酒精的精神小夥。
酒水從他的嘴巴和鼻子噴出來,灑在黑色夾克上。
這人已經喝的神志不清,於是克里準備放開他。
畢竟這位是畫着煙燻妝,脖子上紋了一個地獄五芒星,鼻子上打着圓環,不光是鼻子,嘴巴,甚至舌頭上邊也打着圓環的鷹醬精神小夥。
區分鷹醬精神小夥很容易。
鷹醬這邊的精神小夥大多是穿着一身黑夾克,裸露在外的皮膚畫着各種奇形怪狀的紋身。
又或者不明所以的文字,比如“罪業”,“殺伐”,“天譴者”之類的中二文字。
相比老家那羣豆豆鞋,這邊的精神小夥表達個性的方法是抽菸和lj,還有飆車紋身。
老家那邊除了擺手就是喊麥,說實話,凡是瞭解情況的都覺着他們簡直low爆了。
“嗝。”精神小夥打了一個酒嗝,混合着煙味的口氣讓克里不禁一陣反胃,連忙鬆開了這傢伙。
這人竟然自己帶了生化武器!
“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克里知會一聲,拿起桌子上的配槍朝酒吧門口走去。
無論是雄性還是雌性,喝醉酒的狀態都差不多,要麼爛醉如泥,要麼覺着自己可以一打五,鬥志昂揚。
所以喝多了就會鬧事。
而在賣酒的酒吧裏邊,喝多了彼此只是在人羣中互相看了一眼便大打出手的案件並不在少數。
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講就是一個喝醉的人看了一眼另一個喝醉的人。
然後對方覺着受到冒犯,用眼神質問:“你瞅啥?”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所以克里懷疑酒吧門口發生了鬥毆事件。
作爲小鎮警探,用着人民的納稅錢,無論於情於理,克里覺着自己都該去看看。
推開熙攘人羣,克里一邊喊着:“我是警察,讓開讓開。”,一邊用力分開人羣,希望可以避免有人打架失手打死對方。
畢竟這裏可是鷹醬,自由的天堂,捶死人更是家常便飯。
況且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大環境下,單方面的鬥毆很可能演變爲羣毆事件,喝醉酒的人意識模糊,在酒精的作用下,見誰打誰,最後變成大混戰。
一手扯開擋在面前最後一人,克里這纔看到門口的情況。
兩個戴着黑色墨鏡,一身黑西裝看起來又拽又酷的傢伙冷冷站在原地,就連手上也帶着黑色手套。
他們看起來想要進入酒吧,但三個黑夾克精神小夥擋住了他兩的去路,後邊是一羣搖旗吶喊的精神小妹,她們以被s次數爲榮,自以爲很酷的那種神經病。
克里沒有在這些垃圾身上浪費眼神,他的視線鎖住那兩個黑衣男露出的脖子上邊。
慘白不像話。
還有,這些人胸膛毫無起伏,他們沒有呼吸。
“血族。”只用了三秒,克里便猜出了這兩人身份。
瞥了一眼在他兩面前又叫又跳的精神小夥,克里不由扶額長嘆,他真想問問這幾人:你們平時都是這麼勇的嗎?
就好比習慣了城裏明目張膽喫喝的老鼠遇到了鄉下喫老鼠的貓,接着在它面前跳舞的行爲一樣。
是廁所裏打燈籠。
“嘿,難道你沒聽到我說話嗎?”脖子上掛着大金鍊子的精神小夥兒搖頭晃腦,也不清楚是喝多了還是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