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叔飯已做好,走過來看到每天在一塊石碑上刻字道:
“小天,還有記事的習慣。”
“我腦子笨,所以養成了這毛病,哈哈”
“這毛病好,喫飯!”國叔把飯擺放好,五菜一湯,看上去甚是欣喜。
“喫飯嘍!”每天估計把聲音放大,懷裏的三點聽到開飯了,猛地一下睜開眼,嗖的一下出現在地上。
“捨得醒了。要不你等會再喫,畢竟咱們是客人,不是在我家。”
三點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後腳站立,前腳叉腰環抱。
“哈哈哈,別不高興。給,這是你的碗。”國叔放到每天跟前一個大碗,把一些菜放了進去。
三點瞬間高興萬分,笑着看着每天好像在說:“看到了嘛,本狗狗,天生可愛,到那都能有飯喫。”
“嘚瑟!趕緊喫,別涼了。”每天笑道。
三點這才低頭開始吃了起來。
飯後,國叔準備去東邊清溪溝釣一條魚。
每天和國叔一起來到清溪溝。三點沒跟着,因爲在院子裏睡大覺。
清澈見底的溪水,一片寬大的水塘。國叔拿出自己多年的竹竿,放入水中。
剛放進去沒一會,一條一斤半到兩斤的三品靈魚上鉤了。國叔眉開眼笑,把魚放進竹籠之中。
“好,一條就夠,回去做好,帶上。”
兩人趕回家中,國叔把魚給做好,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時間也快到了。
“三點,你自己現在院子裏。我出去一趟。”
三點懶洋洋地擡起一隻前腳,擺了兩下好似道:
“去吧,去吧。”
每天和國叔出了院子來到村裏的大路之上。國叔端着魚湯。
兩人穿過國叔所在的村子之後,沒走多久來到一個非常小的村子。
每天一眼看去,一覽無餘。
“這村子之前大概有五百戶左右的人家。看來現在更少了。”國叔道。
尋尋覓覓,國叔憑着記憶終於找到一戶人家。
這戶人家看上去比國叔家稍微好點,院子裏有三個小孩,一男二女在嘻戲。旁邊石桌前坐着一位婦女,看上去四十幾歲的樣子。
這時,其中的男孩,一轉頭向每天看來。男孩見到一個年輕帥氣的大哥哥,不由的對着每天滿臉笑容。
每天看到男孩對自己笑,內心瞬間被感染,也微笑以對。
“請問你們找誰?”坐在石凳上的婦女開口道。
“我們是來找陳伯,不知他是否在家。”每天見國叔有點激動就自己說了出來。
“老陳!有人找你。”婦女大聲喊道。
“是誰,怎麼突然有人找我。”屋子裏冒出的一句。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裏面走出一位和國叔年齡相仿的中年人。但相貌卻相差很多。國叔是圓臉鼻子短,這陳伯則是長臉鼻子長。兩人都是長髮。
“你是?”陳伯說着走來道。
“我,我…。”國叔有點激動一時沒說出。
“你,你是國漢!”陳伯也激動了起來。
國叔連點頭。陳伯走過來開院門之後一手拍在國叔的肩膀上。
“你這老傢伙,這麼多年跑哪去了!”
“哎,都怪我,都怪我。”
兩人互相攙扶來到婦女坐的桌子前坐了下來。
“美蘭,幫我把我那圍棋拿過來,就是一直讓你保存的那個。”陳伯對着旁邊的婦女道。
每天見狀,兩人久別重逢,自己就不去湊熱鬧了。於是和院子裏的三個孩子玩了起來。
圍棋和茶上好之後。
“你們慢慢聊,這魚我先放起來,過一會我在去做飯,一起吃了。”美蘭道。
每天看到陳伯的老婆如此,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孃親和爹。
“大哥哥,我們來玩彈珠,怎麼樣,你會不會?”男孩道。
每天被男孩的話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會,這個大哥哥可是很厲害呦!”。
“彈珠。”每天不由得又想起了在前世地球當乞丐時,偶爾能玩上一下。
他又看了看小孩,微微一笑。
“來,哥哥先讓你們打。”
國叔和陳伯兩人對着棋,聊着天;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拍手稱讚,時而嘆氣連連,時而眼淚濛濛。
…
“小天,來。”國叔轉身道。
“孩子們,自己玩,大哥哥有事。”陳伯道。
“是,爹爹。”三聲齊出。
陳伯:“小兄弟,這次多謝你幫着老傢伙脫困,不然還不知道猴年馬月能見到,一會我敬你一杯。”
“我也是沾了國叔的光,不然我也逃不出來。”
美蘭:“該喫飯了。”
陳伯把圍棋收了起來。
一會兒,每天看着眼前的桌子,放有十幾個盤子。中間是國叔做的一盆漁湯。
“來,我先敬你一杯。”陳伯站起來對着每天道。
每天趕緊也站起來有點手忙腳亂的端起酒杯道:“我幹了,您隨意。”
“好!”
“這杯我敬國叔,沒有國叔的幫助,我恐怕不會這麼快出來,三點也因此才得救。”每天端起酒杯和國叔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國叔也敬了每天一杯,後面三人互相敬酒。
……
每天感覺自己快不行了,就立即叫停。他說後面自己還要趕路。國叔和陳伯就沒在勸,而是兩人互相喝了起來。
這飯吃了整整二個時辰,這盤子中的菜才倒是沒有動多少,不過那魚湯是喝的一乾二淨。
喫過飯後,陳伯跟着一起來到了國叔的家。
“這麼多年,你一直時不時的過來幫我打掃院子。”
“小事!你能回來,我天天給你打掃都願意。”
每天要離開,開口道了別。
“好,我也不多留你,後面若有時間,過來看看。保重!”國叔道。
“國叔,陳伯,保重!”每天抱起已經醒來的三點拱手道後離去。
每天出了村子,打開從夜星中取出的地圖看了看。
“一路向北,再向西。三點你跑,我來追你,路途遙遠,修煉不能停。”
三點微微一笑點頭回應。在沙漠邊緣的人工防護林中,一人一狗向北極速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