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變長變短,它本有十二多米,我們只是在下面設置了機關,讓它上下移動而已。”一女子向前一步率先解釋道。
背對着每天的莫閣主此時一臉鄙夷,差點就說出傻帽兩個字。莫閣主想到此人如此傻帽,那自己還跟他斤斤計較幹什麼,轉過身滿臉微笑着對兩位女子道:
“回。”
臨走前一女子指了指一個大門道:“一會你們可以從那邊的大門出去。”
“多謝相告。”每天看着三人的後背拱手道謝。
他轉過身看着圖符琮,右手放在上面,能感應到這巨大的圖符琮好像在向自己呼喚:
“帶我走,帶我走。”
每天催動體內的俠氣,從右手奔涌而出。巨大的圖符琮開震動了起來。這震動讓正在返回三人感覺的真真切切,轉頭看向這邊。
不敢置信的表情,首先出現在莫閣主的臉上。
“這機關他們怎麼能打得開。”莫閣主對旁邊的女子問道。
“不對,莫閣主,不是機關的原因,而是這六角柱自己動了。”一女子看向遠處正在升起的柱子猜到了緣故。
“什麼!”莫閣主立即反應過來帶着兩人又快速折回。
附近其他小廣場的弟子,都被每天這一舉動吸引了目光,喫驚的看着。
每天在俠氣輸出的時候,原本以爲它會立即消失進入到自己的心田。但,事實並不是如此。
待莫閣主三人返回到大廣場時,圖符琮已經被每天全部拔了出來,就差最後一點。可是這最後一點一直拔不出來。
圖符琮下面被什麼給拴住了!
此時每天停了下來,這圖符琮又滑了回去。他看到了莫閣主又回來了,轉身便問:“莫閣主,請問這根柱子下面有什麼東西?”。
“真沒想到,你居然真能搬動,那你定和它有些關係。很好,非常不錯。想知道爲什麼拿不走,跟我到我的住處一敘,方可知。”莫閣主有點激動。
“莫閣主,屬下斗膽。要是閣主知道您把他帶走,定會怪罪我們。居然他能舉動這六角柱,閣主現在肯定是已經知道。”一女子看向莫閣主躬身道。
“怎麼!她現在不在,這裏就是我說了算。”
每天一聽,這莫閣主和閣主的關係應該不是太好,而且看莫閣主此人,雖面帶微笑,卻感覺不是那麼的真實。他心中決定還是先離開等後面閣主回來再說。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其他事,就不打擾幾位,先告辭了。”
“想走,哪那麼容易,來人把這個盜竊未遂的傢伙抓起來。”莫閣主話音未落。
嗖——嗖——嗖——從遠處來個幾個弟子,把每天圍了起來。
“莫閣主,您如此閣主知道後定會責備您。”一旁的女子繼續訴說。
“切!”莫副閣主似乎早就習慣了嘴皮子都懶得動。
“那兩位女子不爲難自己,就好辦多了。”每天心裏想着。
從莫閣主鍛造之時,每天就看出此人的修爲是賢俠地武境一重天。副閣主的隨從女子,修爲也是俠武六境一重天。而那位說話的女子,修爲竟達到了七境三重天,比自己的修爲還高。圍過來的弟子修爲都在六境之下。
“幸好武際師不主修俠武之道。”
每天一個極速挪步,來到一個弟子面前,然後手抓住此人的喉嚨:
“對不住,先借你用會!”
莫副閣主想發出滔天怒吼“廢物!”,但還是忍住了。“小子,算你有點能耐。”
“告辭!”他說完從門而出,遁入街道之中。
“此人腰間佩戴圖案,極有可能是參加俠武大賽的門派的弟子。”莫閣主笑嘴角斜斜一笑。他讓遠處的弟子繼續鍛造。自己帶着端木盒的女子兩人也向門外而去。留下的女子此時心中的想着趕緊把這件事告訴閣主。
莫閣主帶着隨從來到這巴爾喀城的一個酒樓。此時此人來到一個房間內,裏面有三個大圓桌,此時坐滿了人。
這些人都穿有青色之衣。
“莫大師,來了,快請。”一老頭趕忙迎上來拱手低腰笑道。
“我廢話不多數,這次我來,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莫大師,在我面前就不要所請求這兩個字。你說,什麼事?”
莫大師把這次來的目的給這位老者說了一遍。隨後把那柄剛鍛造的武際送給了老者。
“哈哈。抓人我們最在行。您放心,保證把人帶到。”老頭直勾勾看着武際道。
“記住我的話,要活的。”莫大師說完揚長而去。
每天出了九輦滕月閣之後,迅速遠遁。他來到江城客棧,回到屋裏把門關好,在房間坐下思索着。
……
翌日,陽光明媚,萬里無雲。每天爲了安全,使用易容術易容之後,再探九輦滕月閣。
閣內依然是人來人往。這時每天看到一樓大廳一個廳柱之上貼了一張畫像。這張畫像和易容之前的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上面有一行字,“見到請到前臺,閣主有請。”
“不知是真,是假!需要進去一探究竟。”每天心裏想着,出了閣樓,找了個無人的小巷,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他又來到一樓大廳,剛走進門,前臺的姑娘就趕忙上前來。
“公子是你,閣主有請,請跟我來。”
“這次不收錢吧?”每天有所顧慮地問。
“您見笑了,不收錢。”
每天跟着這姑娘,進入一扇門,來到一條很長的走廊,走到盡頭是一個荷花池。池塘中的荷花,朵朵綻放,看去令人心悅。
荷花池旁是一個亭子,亭下坐着一位胖女子正在和幾位弟子交談。姑娘向閣主稟告人已帶來。後衆弟子離開,其中幾位弟子離開時看了看每天,不時議論紛紛。
“這不是昨天那位,盜賊嘛!”
“什麼盜賊,別瞎說。”
“小兄弟,進來坐。”亭下的女子看向每天微笑道。
女子看上去有三十幾歲,一頭捲髮垂垂而下。微胖的身體並沒有影響她容顏。看上去是如此的和藹可親。
“您就是閣主,寧誠前輩?”每天有點疑惑。
“正是”
“昨天得罪了貴閣的副閣主。希望閣主海涵,不要與在下一般見識。”
“年紀輕輕,如此知情達理。坐便是,無需客氣。”
“晚輩恭敬不如從命。”每天說着坐在了閣主的對面。
“來,喝酒。這酒,名曰黃封是三皇子相賜。三皇子知道我喜歡喝酒,總是拿一些珍藏的酒作爲獎勵,讓我幫他做點事,真是無法拒絕的要求。”閣主一陣感慨。
“這麼說,閣主和三皇子很熟?”
“不算太熟,偶爾見上幾面幫他做點事而已。來,小兄弟,你也嚐嚐。”
“女人喜歡喝酒,還真少見。上來就讓喝酒,這酒不會有問題吧。怎麼辦?不喝,感覺不行,畢竟是剛識之人,又是一位高高在上的閣主。喝!自己又怕出什麼問題。”每天腦子中一閃而過幾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