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在不同人的手裏,它會不同的作用和價值。”閣主看着每天手中的酒杯道。
每天這時酒已經送到嘴邊還沒有貼到嘴上,突然停了下來:“對了,閣主,鑄造場中的那根用來鑄造的柱子,你們是從哪裏得到的。”,說着把酒放了下來。
“小兄弟倒是機靈。帶你來就是爲了它。你先別問,我來問幾個問題,回答滿意,我最後會將它送與你。”
每天一聽要送與自己,心裏頓時樂開了花,轉念一想想到《學》中一句話“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請閣主道來,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果我沒猜錯,它不止這一個。”
“您說的沒錯。”每天心念一動,一根海藍色圖符琮出現在桌子上空。
“果然!果然!果然!”這胖閣主連續說了三個果然之後又道“你這武際從何而來?製造它的武際師現在何處?”閣主眼中有一種狂熱在燃燒看着懸浮的圖符琮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製造它的武際師應該是已經去世,我也沒見過。”
這時閣主寧誠眼中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去世了!”
過了一會兒,閣主道:“你這柄武際恐怕是武際之中品質最高的。我是一名地品武際師,但我依然看不出這武際的品級。它應該是達到了天品。唉!只可惜,那位武際師仙逝。要是在世,我定會拜與門下,向其請教。我研究武際三十多年,達到地品武際師已經十年有餘,至今無法再進一步。
“我們俠國內,沒有一位天品武際師,想去請教都無從可去。聽說俠陸之西有一國家,那裏有天品武際是的存在,但路途遙遠,路上兇險萬分。自己這點修爲,估計還沒走到那個國家,就倒在了半路上。
“如果自己研究,我相信有生之前,我定能有所突破。可如果有位老師指點一二,那我就可能少走很多年的彎路。”閣主寧誠感慨中多了許可渴望之情。
“閣主,雖然我沒有製造這圖符琮前輩的消息。但他在這武際之中,留了一些信息,或許對你有所幫助。”
“哦,是什麼,快說!”身體有點胖的閣主,此時激動起來,身上的肉都抖動了幾分。
每天見閣主如此激動,一時心裏有種倍感同受的感覺。
“閣主,喝點酒,壓壓驚。我一時半會不會走,況且您那柱子還沒送我。”每天笑道。
閣主這時察覺到自己有點失態,趕忙鎮定了下來。
“這之前,還請閣主答應我一件事情。”
“說!”
“我所說的事,您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是,任何人!”每天重音又說了一遍。之後使用隔音術把亭子內與外界聲音隔斷。
“好。”
“這件事,說來有點長,您聽我慢慢說。”
……。
每天看着閣主那雙發自內心深處的眼睛,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一下子給閣主說了這麼多,這事除了肖玉其他人都沒告訴。他把圖符琮的使用,表現,以及其他一些信息,甚至連鳳鳥之事都說了出來,可謂是全盤托出。
說完之後,每天也把桌上的那杯酒喝了下去。
“嗯,好酒。”
閣主聽完之後,一陣震驚,又是久久坐立看着上方的圖符琮冥思,每天則是不客氣的拿起酒壺自己倒了起來。
“看來自己還是有很長的路要走。不過,好在有了方向。小兄弟,來,我敬你一杯。”閣主這時非常客氣道。
“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您要是謝我,不用其他,把那圖符琮送我就行。”
遠處一個隱祕的地方,一人在這裏待了很久。此時此人心裏極爲不爽。
“沒想到,這年輕人,如此謹慎。”
這位莫副閣主在聽到每天要告訴閣主關於圖符琮的事情時,心中大喜。可之後,無論怎麼聽就是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只見他們動着嘴巴。
他見二人離去,自己也悄悄緊隨其後。
倆人來到鑄造場。雖然來過一次,當每天看到中央那做大的九輪鼎旁邊的圖符琮心裏不免有點激動。
“這六角柱被我鑲嵌入了一個可以升降的機關之中。底座是鉻鐵打造,所以你當時沒有帶走。”閣主看着圖符琮道。
“原來如此。”
閣主寧誠來到六角柱下面,一個暗格被其按了下去之後道:“你現在試試看。”
每天走到圖符琮前,手觸碰了一下。片刻,這巨大的六棱柱消失不見了。
“多謝閣主!”每天拱手。
“不用客氣,這東西在我手裏用處不大。在你手裏才能讓它發揮出真正的價值。而且,你已經告訴我了關於天品武際的一些東西。對我來說,那還是真正的無價之寶。所以,我也應該謝謝你。”
兩人說話很低,遠處的弟子聽不到彼此的交談。但看到他們的閣主和一名年輕人相聊甚歡。令這麼弟子心中,泛起了各自的想法。
遠處的莫副閣主哼了一聲,離開了原地。
“那我們就算扯平,哈哈。我剛得到這圖符琮要回去研究一下,就先告辭了。”每天摸着頭笑道。
“也好。這九輦滕月令你拿着。有了它你可以隨便出入我這九輦滕月閣的任何地方。記住是任何地方。”閣主特意強調了任何地方。
每天沒有客氣,雙手接過這個看上去古樸黑漆漆的令牌,上面的五個字格外的顯眼。
遠處的弟子看到閣主拿出黑金色的令牌,腦子裏冒出一句:“居然是我們閣內的最高通行閣令。這!”一羣弟子一臉火熱。一些弟子心裏道:“有一天我也能獲到。”轉頭繼續自己的鍛造。
每天道謝之後向門外而去,路過一些弟子,感受到他們眼裏的熾熱。“這令牌的威力這麼大,這一些弟子都一個個的,感覺要把自己吃了似得。”
每天出了九輦滕月閣,迅速找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又把自己易容了起來。
“這莫副閣主,怎麼一直沒出現。”他心中疑惑,“難道被閣主懲罰,也許有可能。不過還是小心爲妙。”
他想着就要踏步而走,這時來了一隊人走進小巷。爲首的是一位老者,後面是一羣年輕之人。
每天看他們的衣着幾乎相同猜出應該是屬於某個門派。
“自己這一段時間也沒和那個門派結過仇。”
這時那老頭開口道:“小子,跟我們走一趟。”
“我並不認識你們!”每天嘴上說着心裏想着,“這些人應該和莫閣主有一定的關係,目前,我也就的罪過他。”
“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識時務者爲俊傑。老老實實跟我們走一趟,免得手皮肉之苦。”老頭又道。
“如果沒猜錯,你們莫閣主請來的?”
“算你有點腦子。沒錯!”旁邊的一位青年道。
“我都易容了,你們還能認出來?”
“兄弟,你臉上是變了,可是衣服着裝沒有變。你這易容有點不徹底。”青年道。“尤其是你那腰間的那個什麼東西,下面有塊玉佩一晃一晃的,一眼就能猜出就是你。”
每天此時低頭看了看笛套和下面蘇芓送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