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淼笑笑,道:“我當然是神機妙算了!”

    他其實也是從書本上學來的占卜和看相的本事,自己運用起來,還沒怎麼熟練。

    然後後來慢慢的,纔算是上了道。

    如今,沈雲淼已經完全融會貫通了。

    基本上看相摸骨之類的,他算是手到擒來。

    但是,自己只是個五歲的孩子,他可不想告訴太多人。

    所以基本上不會跟別人展示這個本事。

    唯一知道的,也就是沈南森罷了。

    如今,多了一個沈知鑫。

    沈知鑫有些佩服的看着沈雲淼,伸手拍着沈雲淼的肩膀,道:“三弟,你這個本事可了不得,大哥以往見的會占卜的人都是年紀很大的,沒想到你年紀這麼小就會這門本事了,以後肯定會更厲害。”

    沈知鑫這麼說着,卻覺得自己越發無用了起來。

    二弟有着很厲害的經商頭腦,賺錢攢錢都這麼厲害。

    而三弟會占卜會算卦,超出常人百倍千倍。

    怎麼只有自己這個做大哥的,卻是什麼都不太會。

    哎,看來以後自己也得好好地努力唸書練功纔行啊。

    上午的時間,果然雨一直下個不停。

    沈知鑫便藉機補覺了。

    等到中午的時候,雨勢就漸漸地小了許多,沈知鑫中午睡覺起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慢慢的放晴了。

    沈雲淼一臉的得意,“大哥,你看我算的是不是沒錯?”

    沈知鑫更佩服了,“三弟,你這個本事可真是了不得。”

    “那以後,三弟是不是可以幫咱們一直算未來的運勢了?”

    沈南森十分驚喜的說着。

    沈知鑫也是一臉期待的看着沈雲淼。

    沈雲淼垮着小臉,搖搖頭道:“怎麼可能呢?我又不是神仙!我不能每時每刻都算卦的,這樣我會很累的,我還只是個五歲的小孩子而已啊!”

    沈知鑫和沈南森聞言,都是一臉的失望。

    還以爲掌握了什麼一勞永逸的法子。

    沒想到,沈雲淼也不是萬能的。

    三個小傢伙吃了點隨身帶的乾糧,然後等着天色完全放晴,纔開始繼續趕路。

    夏櫻不知道三個小傢伙已經朝着自己這邊來了,她和沈曜坐馬車回了邊疆,路過興洲的時候,才知道這邊已經準備上任新的郡守了。

    夏櫻和沈曜坐在酒樓內,點了幾個菜,聽着隔壁桌在聊關於新的郡守上任的事情。

    聽了半天,夏櫻便笑道:“皇帝的動作倒是快,這事情才發生幾天,就已經指派了新的郡守來了?”

    沈曜點點頭,道:“意料之中,興洲這邊雖然遠,可是卻是非常重要的地方,尤其是這裏之前的郡守剋扣軍餉,皇帝也是正好將胡康洪殺雞儆猴!”

    夏櫻笑笑,“這下,軍營裏的人都該聽你的話了,以前那個劉忠海,實在是可惡!”

    沈曜聽着夏櫻的話,笑了笑,道:“我來這裏的時間也不會太長,隨便吧,無所謂聽不聽話,是不是真的聽我號令,我只想找到沈燁。”

    沈曜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夏櫻能看得出來,他的眼神都變了。

    沈燁,真的在沈曜的心中,非常的重要。

    正在這時,夏櫻卻看見了一個非常眼熟的背影。

    她追隨着看出去,卻見人正是何玉蓮。

    “怎麼是她?”

    夏櫻好奇的說着。

    沈曜也順着夏櫻的眼神看去,好奇道:“誰?”

    夏櫻道:“何玉蓮!”

    說完話,夏櫻看沈曜一臉懵的狀態,就知道他肯定是對這個人沒什麼印象。

    便道:“你不記得了?之前偷偷在咱們宅子外,還被你當成是賊給差點打傷。”

    沈曜這纔想了起來,道:“我記得了。”

    是何廣智庶出的女兒。

    夏櫻好奇道:“這裏是興洲,何玉蓮怎麼會在這裏?”

    沈曜道:“可能是來這裏買東西吧。”

    沈曜這麼說也是合情合理。

    隨陽城那邊什麼都沒有,能買到的物資少之又少,所以人們想買什麼,都會走路梁三日,來興洲這邊買。

    興洲有個渡口,中原很多的貨郎都會乘船來到這裏,帶來很多邊疆沒有但是中原有的新鮮玩意兒。

    像是何玉蓮這樣的,雖然是庶出,但也是城主的女兒,肯定是有些閒錢的在身上的。

    夏櫻卻搖搖頭,道:“這個何玉蓮看起來在何家不是很受寵的樣子,還能隨意出來買東西?有點不可能。”

    雖然懷疑了,但是夏櫻也沒往別處想。

    正在這時,一陣吵鬧聲傳來,是從酒樓的門口傳來的。

    幾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將酒樓的門口堵住,不讓人進,也不讓人出。

    中年掌櫃的站在門口,很是無奈,“你們這樣,我們還做不做生意了?”

    其中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怒聲道:“我們家主子在你們這丟了一塊玉佩,價值千金!沒找到玉佩之前,誰都不能進,誰也不能出!”

    絡腮鬍大漢這麼喊了出來,掌櫃的也是無奈。

    看着對面的人,這身高和力量上的懸殊差距,就讓掌櫃的不敢吱聲。

    一旁桌子的客人有些不滿,他站了起來,道:“你們是官員嗎?如果不是官員,怎麼能隨意阻攔我們?難道你們懷疑是我們其中有人偷走了玉佩?”

    絡腮鬍大漢哼了一聲,“那肯定是了!你們全都站起來,排隊站好,我家主子要挨個搜身!”

    什麼?搜身?!

    這酒樓喫飯的客人裏有不少女眷,聞言都是非常的驚恐,急忙雙手環胸,躲到了角落去。

    剛纔說話的男人有些不悅,“你們簡直是豈有此理!這興洲有郡守,有捕快,有衙門,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撒野了?”

    說着,便直接拿起了手旁的寶劍,直接朝着絡腮鬍大漢刺了過去。

    夏櫻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男人是個會武功的。

    不過這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技巧還是沒什麼用的。

    果然,男人的寶劍只是擦破了大漢的皮肉,而大漢只是揮出了一拳,就直接將男人給打飛了幾米遠,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見狀,酒樓內尖叫聲亂作一團。

    “不得放肆!”

    “我們只是要找玉佩,絕對不是要傷人!”

    正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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