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墨無憂哪裏比自己都好,讓她能無時無刻的想起。
趁着混亂的時候,周子謙心生歹意,想要除掉墨無憂。
嫉妒淹沒了他的理智,讓他不斷的朝墨無憂出手。
墨無憂輕易得躲避着周子謙的攻擊,手中雖然握着劍,但他好像不打算還手。
“你贏不了我,還是收手吧!”墨無憂的提醒,刺激着周子謙的理智。
劉若若是縹緲宮主的女兒,而宮主對自己有知遇之恩。
若是今天他對周子謙出手了,那也算辜負了宮主的恩惠。
“出手啊,爲什麼不出手!”周子謙叫囂着,墨無憂的躲避好像在蔑視他。
“若若是我的師妹,你是恩師的女婿,我並不想對你出手,所以你最好冷靜!”他不想出手,不代表不能出手。
若是周子謙再執迷不悟,他會自保的。
“憑什麼,憑什麼你所有方面都比我優秀,所有人都要拿我跟你比!”
周子謙住在縹緲宮的那段時間,所有人都在八卦他的事情。
那些弟子都認爲墨無憂跟劉若若纔是天生一對,郎才女貌。
他不論是長相,還是能力,跟墨無憂相比都是天差地別。
他恨!
恨墨無憂爲什麼存在!
只要他死了,那些人就不會再拿他跟墨無憂比較了。
而他根本沒有反思過是自己的能力不足,將所有的委屈和嫉妒都歸納在了墨無憂身上。
就在他被這些思想淹沒的時候,頭頂的光環瞬間熄滅。
位面法則雖然是殘酷的,但是也不允許心術不正的人存在。
就在他步步逼近的時候,一把展開的摺扇如利刃般飛射過來。
不過眨眼間,那摺扇便斬斷了周子謙的頭顱。
“你沒事吧?”祁暖緊張得跑向墨無憂,上下打量着他。
祁暖沒想着直接殺他的,也想利用這場爭鬥讓周子謙慘死戰場。
但剛纔看到他朝墨無憂攻擊,祁暖有一瞬間失去了理智,手中的摺扇也再次變成了利刃。
【叮咚——任務完成!】
祁暖也顧不上系統的提示,只是擔憂得看着墨無憂。
“你怎麼來了?”墨無憂知道祁暖不會乖乖呆在家裏的,所以纔給她用了強效的**。
沒想到,他還是沒阻止成功。
“墨無憂,我尊重你的決定,請你也尊重我的,感情是相互的,不是說你爲我好,就真的能讓我開心!”
“對不起!”墨無憂垂下眼簾,他想保護祁暖,卻用錯了方式。
“我想要的是與你並肩戰鬥,而不是活在你的羽翼之下!”
她是驕傲的,也不會是,也不能是一隻金絲雀。
她可以爲了碎片,收起自己的羽翼,但不能一直瑟縮在那片小天地裏。
他遇到危險,祁暖想幫助他,拯救他,而不是什麼也不做,只能眼巴巴得看着。
墨無憂嘴脣蠕動,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你的事情等結束之後再說!”沖天的戰火中,刀槍劍戟的聲音一聲蓋過一聲。
他們很快就會被人發現的。
兩相爭鬥,死傷無數。
秦峯站在高臺上,他手下的人死的死,傷的傷。
但四大盟派也沒好到哪裏去。
“秦峯,今天就是你們血月宮滅亡之日!”剷除血月宮,一直是四大盟派統一的目標。
血月宮是魔教沒錯,但也是五大盟派裏勢力最大的。
他們也會嫉妒血月宮的地位。
不明白那些人爲什麼會甘願加入血月宮,也不願意加入正道門派。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那些亡命之徒,那些被命運拋棄的人,他們無家可歸,而正道門派裏的勾心鬥角,明爭暗鬥,虛與委蛇,其實比他們口中的魔教更甚。
他們懷揣着善意進入正道門派,卻得不到應由的尊重。
他們也會有高低之分,弟子之間的爭鬥更是殘忍。
而血月宮不會,這裏,你可以完全暴露自己的野心,不用僞裝正義。
但這些,並不足以說明血月宮是應該存在的。
它的存在雖然有自己的價值,但確實也在危害着羣衆的利益。
他們不是不該死,是不該被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殺死。
血月宮滅亡之後迎來的是什麼?
是四大盟派的分割。
是無數珍寶的分配。
他們或許會因爲分配不均心生嫌隙!
或許會因爲稀有的祕籍大打出手!
人心有陰暗面,正道門派也有。
只是他們善於隱藏,善於以正義來面向羣衆,讓人覺得他們是正義,是理想。
祁暖站在角落裏,看着秦峯與底下人羣的對峙。
他已經走投無路了,迎接他的只有死亡。
秦峯仰天大笑,好似要發泄心中的恨意:“沒想到,這一幕竟然來的這麼快!”
他想過自己會被正道門派圍剿,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他突然感覺到一抹射來的視線,轉頭看到隱藏在遠處的祁暖。
她沒死?
秦峯怔了一秒。
隨後嘴角帶了一抹笑意。
他這個時候突然後悔了,如果自己多信任旁人一點,今天她是不是就會站在自己身邊,與自己並肩戰鬥了?
“秦哥,你看我這個動作對不對?”
拿着寒凜劍的祁暖站在樹下,漫天飄落的花瓣爲她蒙上了一層神祕的顏色。
他坐在涼亭裏,看着那笑靨如花的小女孩,眉目間帶了一抹柔情。
曾經,他也是祁暖崇拜的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開始漸行漸遠。
或許,是從他坐上宮主之位開始。
又或許是他暴露野心的時候。
“秦哥,你真的要謀權?”或許是因爲在這種陰暗的地方長大,不過十一歲的她比同齡的孩子都要成熟許多。
“老宮主坐在這位置上太久了,也是時候該換人了!”
他想奪取那宮主的位置,想要成爲萬人敬仰的宮主。
可是,他的野心逐漸壯大,卻推開了身邊的人。
後來,他成功了,如願以償的坐上了宮主的位置。
可是,祁暖卻再也沒有主動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