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滿眼都是對祁暖的寵溺,鄧優樂也就放心了。
“我們家暖暖這麼好,你要是對她不好,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頂着許墨駭人的氣勢,鄧優樂朝着他放狠話。
許墨拉着祁暖的手,看着她深情道:“我會一直對你好的。”
“阿墨你最好了~”
“咦~”鄧優樂嫌棄得看向兩人,手裏的筷子敲了敲碗,“喂喂喂,你們是真不把我當人看啊!”
這狗糧有這麼喫的嗎?
“樂樂,你什麼時候也帶個男朋友來啊?”
“切,誰沒有啊!”
“哦?”聽到這話,祁暖一臉八卦,“誰啊誰啊,叫過來讓我掌掌眼唄?”
“等着啊,一會兒也讓你喫狗糧喫到飽!”
鄧優樂打了個電話過去,那邊很快接通了。
不過二十分鐘,對方就來了。
“來了!”鄧優樂示意祁暖看過去。
“老大?”
“洪文?”
祁暖回過頭看去,來人就是她的手下,洪文。
四個人坐在餐桌上,互相對視,氣氛有些詭異。
“老實說,你們什麼時候勾搭到一塊的?”祁暖眯着眼看着兩人,像是個破案的偵探。
鄧優樂環着洪文的胳膊,一臉甜蜜得靠在他肩膀上:“其實高三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只是因爲我父母的原因,一直沒有公佈而已。”
“好小子,藏得夠深啊!”她天天去醫務室,竟然沒發現這兩人揹着她看對眼了。
“老大,上次你問我的時候,因爲樂樂不讓說,所以我才掛電話的。”洪文撓着頭有些不好意思。
“對了,你們兩個是什麼情況,洪文爲什麼叫你老大?”鄧優樂看向祁暖問道。
祁暖說道:“我做了點生意,現在是他上司。”
她總不能說自己是混黑的吧?
“你不是校醫嗎?”鄧優樂不解得問向洪文。
洪文撓了撓頭,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求助得看向祁暖。
看着洪文求助的目光,祁暖也沒想好怎麼狡辯。
許墨看着祁暖抓耳撓腮,困擾的模樣,開口道:“是我跟暖暖合夥開的公司,洪文算是暖暖的下屬。”
“對對,所以樂樂,要是洪文對你不好,你就告訴我,我開了他!”
四個人相互認識,喫過飯後,許墨開車到公園,兩人走在鵝卵石鋪墊的小路上,路燈拉長了兩人緊靠的影子。
祁暖擡頭看了眼許墨,弱弱的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剛纔許墨替自己解圍,應該是知道她的事情不好說出口。
“知道什麼?知道你故意打壓宋家的碼頭?”
聞言,祁暖尷尬得想拉開點距離,卻被許墨一把扯了回來。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但是我不承認。
看到祁暖眼裏的狡黠,許墨寵溺得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宋家以後都會是你的,打壓自家的生意,你傻不傻啊!”
祁暖抿了抿脣,突然想到了什麼:“我就說最近這生意越來越好搶了,原來是你故意放水了啊!”
“你不是說你不是故意的嗎?”
祁暖立馬捂住嘴巴:阿歐,說漏嘴了。
“我沒怪你,我的就是你的,你賺到的,也是你的,左右都是要進你的口袋,沒差別,如果你是在怪我以前那麼對你,可以直接對我來,或者我把宋氏給你玩,玩破產都行。”
宋氏是這兩年在A市新發展起來的集團,不過兩年就成爲了頂尖的存在,遠遠超過了宋氏十幾倍。
他就這麼輕鬆得交給祁暖玩,好像頂級集團就是一個玩具一樣。
“你捨得啊?”
“當然,只要你開心,就算要我的命都沒行。”
“真是有錢,這話說得就是霸氣哈!”
“那你想不想嫁給我這麼有錢的人,做我一生的妻子呢?”月光鋪灑的銀紗下,許墨認真得看着祁暖,等待着她的回答。
“不行!”祁暖立馬拒絕,許墨眸色頓時黯淡下來。
還是沒原諒自己嗎?
許墨感覺心臟抽痛,然而祁暖接下來的話,讓他狂喜:“我不想做你一生的妻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我都要做你的妻子!”
他們的時間還有很長呢,下個位面他們還會在一起,永不分開。
“好,下輩子不管你是誰,什麼身份,我一定會主動去找你,愛上你,保護你。”他口中動人的情話,在這個寒涼的夜晚格外溫暖。
然後第二天。
祁暖坐在牀上,看着被子上放着的兩個紅本本,還有些懵逼。
許墨高興得像個孩子,在祁暖面前邀功:“暖暖,現在我們是合法夫妻了!”
祁暖剛睡醒,頭上還有炸毛,扭頭看向笑得盪漾的許墨:“你才19,哪裏來的結婚證?”
再說了,她人都沒到場,這傢伙怎麼領的?
“你老公我很厲害的,這點事情還是能辦到的。”許墨連人帶被將祁暖抱緊懷裏,在她耳邊憧憬道,“你說我們辦什麼的婚禮好呢?”
“西式,還是中式?”
“蜜月要去哪兒呢?”
“都行,聽你的!”祁暖打着哈欠有些昏昏欲睡,結婚的次數多了,祁暖都免疫了。
就在許墨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了。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許墨眸色陰沉下來,卻還是溫柔得朝着祁暖說道:“你先睡,我去接個電話。”
“嗯!”祁暖困得不行,閉着眼也沒注意到許墨的表情。
扶着老腰躺下,很快又睡了過去。
走到空曠的陽臺上,許墨才接通了電話。
“父親!”
“立馬回來一趟。”那面只是命令的說了一句,語氣裏也沒有商量的意思。
許墨透過落地窗看了眼熟睡的祁暖,聲音低沉:“是。”
祁暖睡醒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了。
天邊的晚霞透過落地窗照射進房間,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左右沒看到許墨的人影:“阿墨~阿墨!”
祁暖叫了兩聲,房門被打開了,然而來人不是許墨:“少夫人,少爺有急事需要離開幾天,讓您不要擔心。”
“去哪兒了?”祁暖拿起手機,上面只有許墨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