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祁暖雙手一拍,頓時兩把劍出現在桌上。
祁暖隔得遠遠地,指着左邊青白色的長劍,說道:“左邊那把就是清蓮劍,這可是頂級靈器,以後就歸你了。”
“右邊那個是海棠劍,我從來沒用過,就送給你師妹了,一會兒她回來了,記得給她。”
剛纔去藏品閣,那些靈器法器雖然好,但是沒這兩把珍貴,她又怕都拿走後,風元跟她急眼,所以祁暖就沒拿。
反正一個人就兩隻手,頂多也就用兩把劍,多了也用不過來。
而且靈器,用得越久,就越順手,屆時修仙者還能跟靈器之間產生默契。
慕懷墨走向桌邊,拿起那把清蓮劍,這把劍通體濃郁的靈氣,讓他整個人振奮。
在修仙界,人人都知道清蓮劍是清蓮仙尊的佩劍,屬於神器級別,劍身的強度,可抵禦真仙境全力一擊。
而且,這把劍遇強則強,如果主人修爲高,那劍的強度,將會更高。
這樣的寶物,可是另整個修仙界都眼紅的靈器,沒想到祁暖就這麼輕易的送給他了。
“師尊,這太貴重了!”慕懷墨捧着清蓮劍的手都在抖,裏面的原因,有他的激動,也有來自清蓮劍對外人的抵抗。
這清蓮劍可是認主之物,裏面沉睡的,則是劍靈。
沒有主人的召喚,對方不會甦醒,不然慕懷墨早就被劍靈斬殺了。
“對對對,差點忘了!”祁暖撩起袖子,走向慕懷墨,“你咬我一口!”
“爲何?”慕懷墨不解的問道。
清蓮劍認主,認的也是血脈,雖然原主的靈魂離開了,但祁暖也能控制清蓮劍。
“這把劍已經認主了,你暫且使用不了,你喝我一口血就好了。”祁暖說的漫不經心,好像吸血不過是喝水。
“徒兒不敢!”他守了祁暖十年,這十年裏,他早已將祁暖當做了自己人,他不忍心傷害她。
“哎呀,就一口,你只要體內有我的血,這清蓮劍就能爲你所用,而且,我不喜歡用劍。”她骨子裏覺得,劍這種東西,對自己的戾氣太大,她怕控制不住。
聞言,慕懷墨更加認定,現在的祁暖,絕對不是曾經的清蓮仙尊了。
“師尊,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問。”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祁暖絲毫沒察覺出來自己已經暴露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叫祁暖啊!”
其實關於原主名字的問題,祁暖也問過系統。
她所來到的每個小世界,都是存在位面法則的。
而位面法則,歸天道所設定。
系統也屬於天道手下,所以她來到的每個位面,法則就會自動更改位面信息,將原主的名字,改爲祁暖同名。
爲的就是保護祁暖,怕她在這些位面中迷失自己的名字,導致她陷在位面裏走不出來,一直過着別人的人生。
所以,原主的名字,是爲祁暖服務的,而不是她代替了她們。
“是嗎?”慕懷墨看着祁暖的神情,見她不似說話,才應下。
慕懷墨看着白嫩的手腕,下不去口。
祁暖見他躊躇不定,頓時皺起眉頭,手中聚集靈力化爲風刃,割破了手腕。
殷紅的鮮血,頓時如娟娟清泉,從手腕上滑落。
慕懷墨瞳孔皺縮,立馬抓住祁暖的手腕,舔舐着她手腕上流出的鮮血。
清甜的味道迴盪在口中,並沒有那令人厭惡的腥味,令他愛不釋口。
祁暖看着慕懷墨,血液從他嘴角滑落下來,他吸食着傷口的血液,雙眸卻一瞬不瞬得盯着自己,有一股說不出的旖旎。
慕懷墨停下動作,舌尖將嘴角殘餘的血舔走,好似一滴一點都捨不得浪費。
看着他紅潤的薄脣,祁暖下意識得吞了口口水。
“啊,對了,給你留下一本祕籍,你沒事兒的時候,可以拿着清蓮劍練一練,爲師困了,爲師就先走了!”祁暖將祕籍留下,眼神也不敢看慕懷墨。
慕懷墨看着祁暖匆匆離開的背影,頗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等祁暖走後,慕懷墨看向腳下,那塵土上落下的幾滴血液,緊皺起來的眉頭,好像在惋惜。
拿出一枚透明的水晶瓶,將那站着血液塵土,盡數收進了瓶子裏。
回到洞府的祁暖,拍了拍自己滾燙髮熱的臉頰,口中喃喃自語:“冷靜啊祁暖,那可是你徒弟!”
剛纔祁暖看着成長成大人的慕懷墨,身上散發的魅力,讓她有些把持不住。
坐在牀邊,祁暖掰扯着手指頭,臉色比哭還難看:“九十二歲啊,差了將近一個輩分啊!”
她現在一百一十歲,而碎片,才僅僅十八。
在現代,她都能當碎片太奶奶了。
“宿主,這畢竟是修仙位面,就算年齡差距大的道侶,也是大有人在的,宿主您沒必要這麼沮喪啊!”
“道理我都懂,但畢竟年齡差在這裏,我怎麼好意思去霍霍祖國的花朵呢?”況且,還是一個比他小九十多歲的嫩花。
“宿主,任務目標對您的好感度,上升到75了,雖然這個好感值,很可能是出於師長之間的,但您可以想辦法,讓親情變爲愛情!”.七
003爲祁暖加油打氣道。
“得了吧,這位面,最忌諱的就是師徒戀,仙魔戀,凡魔戀,不能因爲我自己的感情,就讓碎片遭受這些非議,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碎片現在惡念值40,如果他能一直作爲修仙者,也是挺好的。
畢竟如果開發了魔性,祁暖不一定能留住他。
而且,雖然好感度高,但原主也是殺他的元兇,這是抹除不掉的事實。
祁暖不能確定,碎片對自己是不是還懷恨在心。
祁暖盤腿坐在牀上,體內的靈氣順着筋脈遊走,十年來未吸收靈氣的筋脈,此時貪婪得吞噬着。
“師兄,你叫我來幹嘛?”秋棠剛從何豐茂那裏回來,就被慕懷墨叫進了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