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撕拉一聲輕響,雲瑤的褲腿被撕了下去,露出裏面猙獰的傷口。

    雲瑤微微愣住,原本掙扎的動作也一併停了下來。

    伴隨着探花人的小新動作,一股清涼感在她的傷口處蔓延。

    那種強烈的舒適感,令她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

    探花人的動作很輕,輕到讓雲瑤幾乎誤以爲,自己是被探花人珍惜了。

    爲雲瑤上好藥,探花人再次躺回雲瑤身邊。

    他冰涼的手指從雲瑤脖頸上劃過:“我什麼都沒做,似乎讓美人十分失望。”

    雲瑤下意識的想要張嘴反駁,誰想卻給了探花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這晚,探花人的動作極其溫柔,卻始終沒到最後一步。

    他的聲音沙啞中帶着渴望:“美人,快點好起來,我的耐心不多,別讓我等太久。”

    雲瑤原本還想叱罵幾聲,卻被探花人用手指抵住脣瓣:“離容厲遠些,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何事...”

    說完話,探花人伸手在雲瑤頸後輕輕一點,雲瑤只覺眼前一黑,之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雲瑤剛睜開眼睛,便對上初夏關切的眼神。

    見雲瑤醒來,初夏臉上帶着顯而易見欣喜:“娘娘,您可算是醒了。”

    雲瑤下意識坐起身:“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初夏趕忙伸手去扶雲瑤:“娘娘莫急,現在剛剛卯時二刻。”

    聽到這個時間,雲瑤倒是鬆了口氣:“既是如此,那你又在緊張何事,”

    初夏緊張的看了看窗外,之後才湊到雲瑤耳邊:“皇貴妃娘娘昨日受驚過度,後半夜居然說起胡話來,陛下守了她一整夜,王爺還親自去請了大夫回來。”

    雲瑤緊緊的抿起嘴脣:“你是說,昨夜這麼大動靜,我居然一直沒醒。”

    見雲瑤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初夏趕忙用力點頭。

    和娘娘說話就是省心省力,只一句話,就能表達出很多意思。

    根本不用多做解釋。

    雲瑤靜靜的坐在牀上:“你是什麼時間進房的。”

    她想知道,那人是何時離開的。

    初夏略想了想:“寅時一刻。”

    她進來的時候,娘娘睡得很沉,她差點以爲娘娘出了什麼事。

    甚至還試了試娘娘的鼻息。

    好在只是虛驚一場。

    聽了初夏的話,雲瑤緩緩的吐出一口氣:“皇貴妃娘娘現在醒了麼。”

    她想不通,那人究竟是怎麼做到來去自如的。

    初夏輕輕搖頭:“還沒有,聽說知道現在還沒有退熱,聽陛下的意思,若中午還暈着,便將人送回宮去。”

    真不是她說,她家娘娘受了這麼重的傷,卻咬牙忍着,努力不讓人看出來。

    王爺對王妃卻不聞不問,那種漠視,就連她這個奴婢都覺得心寒。

    而皇貴妃明明什麼都沒做,結果被一條死蛇嚇得大病一場。

    王爺倒好,直到現在還守在人家院子裏,癡情的簡直讓人無語。

    當真是人離鄉賤啊!

    聽初夏將話說完,雲瑤輕輕點頭:“理應去問問的,幫我梳妝吧。”

    初夏點頭,趕忙備好鞋襪,準備攙扶雲瑤下地。

    誰想剛彎下身,便聽初夏發出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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