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甚至有個老男人提出每個月給她五十萬,外加帝都一套價值幾千萬的大平層。

    但她都沒有答應,因爲她沒那個愛好和興致。

    此時陸貝香的小三身份被揭穿,她心裏特別不舒服,也多少有些看不上陸貝香。

    她深吸口氣,道:“陸貝香,我不想評判你當小三的行爲,但你想讓我當替死鬼,我真的不可能原諒你!”

    陸貝香沒搭理她,只是看向肖秦竺,用眼神詢問他接下來怎麼辦。

    肖秦竺站出來,盯着溫歡年,道:“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和貝貝是合法夫妻……”

    溫歡年冷笑着打斷他,道:“你們否認也沒用。”

    “今天你們把郤香叫來別墅,就是爲了在戌時對她動手,不是嗎?”

    “戌時是在民間的說法是鬼門大開的時候,你們就是想讓郤香在這個時辰做陸貝香的替死鬼。”

    聞言,肖秦竺和陸貝香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看。

    他們沒想到溫歡年竟然看穿了他們的目的,且將他們的計劃算得一清二楚。

    郤香一時間沒想起戌時是什麼時間,拿出手機查了一下,才發現是晚上八點。

    她猛地擡起頭來,咬牙切齒地瞪着陸貝香,道:“難怪我之前說要走,你一直留我在你家喫晚飯……你……你好狠毒的心腸啊!”

    陸貝香見事情拆穿,也不想再在郤香面前裝好姐妹。

    她豔麗的臉上閃過一抹嘲諷,紅脣輕勾,道:“是你自己蠢,被我耍得團團轉。”

    郤香:“……”

    她氣得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對,是我蠢,是我識人不清!”她身體顫抖着,一字一頓道,“可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陸貝香撫過自己肩上的捲髮,笑了笑,道:“你以爲今天你逃得掉嗎?”

    她輕蔑地掃過溫歡年和葉遠琛,道,“就算這兩個小道士想救你,他們也得有那個本事纔行。”

    說着,她走到肖秦竺身邊,親暱地挽住肖秦竺的胳膊,道,“老公,你說是吧?”

    肖秦竺眼底透着狠厲,冷笑道:“當然。”

    “今天不止是郤香跑不掉,這兩個小道士也跑不掉。”

    他看向溫歡年和葉遠琛,道,“今天你們來了就別想走了,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多管閒事,把自己送上死路!”

    說完,他拍了拍手掌。

    下一秒,就見他身後出現一個老道士和兩個中年道士。

    老道士提着劍,走到溫歡年跟前,道:“這位小道友,我們只是幫肖先生一個無傷大雅的小忙,你們就別摻和了吧。”

    溫歡年似笑非笑地跟老道士對視:“無傷大雅的小忙?”

    “你應該很清楚,肖秦竺和陸貝香手裏沾了孩子的鮮血,而且他們心性十分歹毒。”

    “你今天幫他們弄死郤香,這更是讓他們罪上加罪。”

    老道士挽了個漂亮的劍花,道:“我只是拿錢辦事,至於什麼罪什麼鮮血,我可管不到。”

    溫歡年冷笑:“你管不到,我能管到。”

    老道士眯起眼睛,陰惻惻地盯着她:“所以你是一定要阻攔我們?”

    “當然。”溫歡年雙手抱胸,毫不畏懼地對上他陰鷙的眼神。

    老道士盯了她片刻,忽然大笑道:“行吧,既然你要來送死,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往後退一步,朝兩個中年道士使了個眼色。

    這兩個中年道士是他的徒弟,立即會意,提着劍朝溫歡年衝過來。

    溫歡年沒有出手。

    因爲葉遠琛已經擋在她跟前,直接打出一道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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